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118)
即使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一个堪堪不过15岁的少年先有的应该是惶恐不安,她把他救回来,也的确如此。
后面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疾言厉色,嫉妒心极强。
难道这里的男子就是这样的特色吗?她不曾打骂他,不曾少他一点吃食,也没有让他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
按理说,他顶多算是有一点自己的小聪明,更甚至因为先前的事有些自卑。
他被单独寄养在扬州,本应该养成内向单纯无知的性格,后面也应该是不敢见人,生怕被人知道他的经历而惶恐不安,胆怯害怕。
中间还发生过她不知道的事情吗?她所听到的也无非是他生了一场大病,不经常出门,家中双亲也十分宠溺他。
“然后呢?”他握紧手中的木签,“我不能在奢望更多吗?”
他停顿了一下,慌张地转移话题,“我先去解签。”
他不等她说话,连忙转身离开,脚步有些踉踉跄跄,呼吸急促。
她想要跟过去,见他慌不择路的离开,停在原地垂眸思索。
他还想她如何呢?
到底在忧虑害怕什么?
她面上浮现不解,抬眸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目光迟迟不挪开。
是不是只要他有了孩子,就会彻底安心下来了?
就不会胡思乱想。
……
回府后。
徐韫孤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只垂眸坐在树下,接过熬好的药,一言不发地喝下去。
苦涩从嘴里蔓延开,他几乎手抖地取过蜜饯塞进嘴里。
“公子,不去找家主吗?家主去书房了。”
今明两日,女君休沐,按理说公子会紧紧跟在家主身后。
旬邑不解地问道。
徐韫沉默了一下,白净的面庞面无表情,指尖死死掐着手心,指骨泛白。
刚刚回来的路上,妻主便一言不发,如今他去找她,又能怎么样。
“我想一个人待着。”
他眉眼有些恍惚,甚至不知所措。
该怎么办?
不该那般说话,她们只喜欢男子温柔小意,哪里会喜欢一个浑身冒着刺的人。
他该藏住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藏住。
夜里。
徐韫正踌躇时,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妻主来了。
跟之前一样的时辰。
他起身连忙走到门口,差点要跌在地上。
进来的女人垂着眼眸,举止行为漫不经心地扶住人,接着揽住他的腰。
他有些惊讶,被她盯着,甚至有些紧张。
现在是什么情况?
“洗漱过了吗?”
他轻轻点头,眉眼怯怯地抬眸望她,不自觉抓着她衣裳的手微微蜷缩。
徐韫早早换了一身轻薄素净的里衣,只披着披肩,青丝松松散散地被固定一半,那些首饰都被取了下来。
“天色不早了。”
他有些疑惑,现在睡也未免有些早。
突然他被抱起来,双脚离地,小声的惊呼从嘴里溢散出来,呼吸有些凌乱。
惊慌下,他的手攀爬上她的脖颈以免掉下来,漂亮的脸蛋上满身惊疑。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徐韫脑子一片空白。
妻主不在意今日发生的事情吗?
被放在床榻上,甚至扯下了一半的帷幔。
徐韫抬眸看着妻主的神色,完全不像是有那种心思的模样。
他有些害怕,身子往后挪着,缓缓睁大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腰带被解开了一半,他的领口松松散散的,雪白细腻的肌肤半露不露,姣好的身段偏偏带着一丝纯洁。
“妻主?”
他声音有些颤抖,退到床榻的最里面,不安地看着靠近的女人。
“过来。”
女人微微皱眉,解下的腰带被随手放在旁边,居高临下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他僵着身子,突然觉得她有些陌生,打量他的目光甚至让他想躲起来,胸口处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得他半边身子都有些麻。
他迟疑了一下,不敢忤逆她,慢慢爬过去。
没有任何的信号下,他被按在床榻上,身上的衣裳被熟稔解开然后压在身下。
屋内的蜡烛还亮着。
不像之前那样,只有床头附近还亮着。
屋内很是安静,偶尔还能听到刻意压制的哭泣声和细碎的单音。
让人听着有些挠心发痒,有时怯怯的故作示弱,有时微高还带着颤。
他轻轻喘息着,眉眼尽是羞耻和茫然,整个人湿漉漉的,修长紧致的腿无力地跪在一侧,纤细漂亮的腰身微微悬空。
很快地,他浑身软瘫在床榻上,潮热红润的脸压在枕头上,青丝凌乱不堪。
骆荀一起身,侧身看了看床榻上还不在状态的人,只拿过干净的被褥盖在他身上。
屏风遮住了床榻上的人,若仔细看,还能看到床榻上的人微微抖着身子,露出的肌肤上留有暧昧的痕迹。
他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眸内茫然而呆愣,身上的黏腻让他浑身不舒服。
偏偏又很想睡觉。
红痕顺着眼尾蔓延至耳后,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张开,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
见女人又过来,他控制不住地瑟缩了一下。
接着,他被抱起来,身上只盖了一件外衫,甚至遮不住他垂下来的脚,和攀爬上她脖颈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