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95)
听到这些,徐韫没了笑意,满脸冷意地注视晋瑞,“你可真恶心。”
晋瑞无声笑了笑,转身满脸漠然地看向那群人,抬高声音,“把人都给我关在屋子里。”
那群男眷满脸惊惧,其中几个与晋瑞交好的走出来试图免去,却被晋瑞无情讥讽。
而徐韫僵着身子,他的贴身侍从护着他,却被士兵扯去。
徐韫被单独关在一间屋子里。
窗户被一个一个戳破,显眼的烟雾从外面投射进来。
屋内漆黑,只有寥寥几个蜡烛点燃。
他捂住口鼻,先是恼怒地扯去,可数量过多,徐韫先一步软在地上。
他浑身没劲,呼吸困难,大脑晕乎乎的,蜷缩在角落里,手臂上的血迹流落在手指缝隙中。
大约一炷香后。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紧绷着身子,露出抬起的脖颈,眼神阴冷地注视门口。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匕首,死死咬在下唇不发出一点令人恶心的声音。
不止一个人进来,甚至还听到拖地的摩擦声音。
门到关上,错乱兴奋的脚步从门口蔓延开,恶心难闻的气味蛮横地霸占这个空间。
徐韫颤抖着身子,双眸都几乎猩红。
脚步越来越近,甚至还发出恶心的呼唤。
徐韫紧绷着身子,身子不断想要后退,可双脚无力地挪移毫无意义。
突然他被攥着手腕拉了过去,手上的匕首毫无悬念被夺过去,徐韫睁大眼睛,一瞬间撑到最大。
他瞬间没了力气,甚至绝望从背脊攀爬到大脑,想要咬舌自尽。
被那人拉扯到怀里,本还在死命挣扎的徐韫瞬间老实下来,可怜地攀爬上她的脖颈,呜呜地叫着。
一间外衫披在他身上,遮住他的全身,随即被抱起来往门口跑去。
跑出去前,骆荀一碰到了一个人,而被抱着的徐韫浑身颤抖着,双手立马抱紧骆荀一。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能进来,埋在她怀里低声喘息,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曲摆弄着,潮湿的脸庞蹭着她的脖颈,红润饱满的唇啃咬着她的领口和锁骨。
他的嘴里突然被塞了一颗药,徐韫想都没想直接吞了下去,甚至还想咬住她的手指。
假山附近。
他被放下来双脚站在地上,可徐韫却黏在她身上不肯松手。
他的眼睛湿透了,泪水从羽睫上滚落下来,浑身打颤,毫无顾忌地软绵绵地伏在她身上。
徐韫清楚这里不是可以发生什么的地方,可空白的大脑催促着他疯狂地去乞求女人的怜惜和亲吻,将他死死拥抱住,陷入窒息中。
那只手不断抚摸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冷静下来,越发柔和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
他的心脏太痒了,甚至整个人都躁动起来无法平息下去。
为什么不亲他?
单纯的疑惑浮现在他的大脑里,也只留下这一个念头。
为什么不亲他?
不是说只会娶他一个吗?
他不断聚化缩小她的承偌,甚至此刻都在幻想她去兑现,只宠爱他一个人。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庞潮热,漂亮的眼眸满身雾气,眼前朦胧一片。
他试图抬头看她,却没有力气去支撑起自己的大脑。
他毫无意识地呜咽叫着,骆荀一却听不懂他一个字。
她注视着四周,思考着怎么把他带出去。
附近的人来来往往,像是在搜索什么。
可怀中的人却依旧神志不清,扒在她的身上,双手软绵绵地搭在她的腰上。
她低眸定定地注视他的模样,像是春水般轻软温柔,可以无抵抗地接触任何尖锐的物品。
现在是这副模样,之前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不知道到底哪个是他真实的模样。
她头一次产生了后悔的想法,抵赖。
娶他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她抬手触摸着他的面容,白皙细腻,又薄又嫩,先是最吸引她的眼睛,随后轻轻抚摸他的唇。
他张了张唇,想要咬住,却被她躲去。
真漂亮。
她用她的外衫仔细把他包裹住,借着夜色,就待在那一处没动。
怀中的人慢慢老实下来,可怜的神经被压榨干净,就窝在她怀里睡过去,头抵在她的脖颈处,沉沉地睡了过去。
骆荀一就靠在假山上,抱着怀中的人,狭长的眼眸注视着四周。
她一夜未睡。
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始终让骆荀一的神经紧绷着。
时不时把人抱起来挪到另外一处,又试图想要跑出去转移地方。
但都是徒劳。
随着天慢慢亮起,那些脚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骆荀一睁开眼睛,眸内裹挟着疲倦。
怀中的人依旧沉睡着,缩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她的四肢有些僵硬,也没有起身去探查情况。
只是抬手整理了一下徐韫的衣裳,又将外衫裹住他。
她静静等着。
发现之前的声音都没有出现。
离开了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还是说情况已经定下来,三皇女失败了?五皇女得逞夺得皇位?
这种情况可真糟糕。
她怀中还睡着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按照昨天差点被人侮辱的情况,今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