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前男友重逢后(217)
往下咽了几口口水,她才又说:“那你穿手术服。”
陆淮捏了捏她的手指,语调耐心地解释:“做核磁共振检查,身上不能有金属,我又不能走,所以就给我脱了。”
楚萱笔直地站着,静了下,认真地问他:“你没骗我?没有别的伤了?”
“没有。”
陆淮话落,脸上扑来一阵香风,楚萱弯腰来吻他,唇齿相依时,他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脸上也被她温热的泪滴逐渐晕染。
他抬手捂住她的两边耳朵,吻他的同时用大拇指擦她的眼泪,然而越擦越多。
楚萱一边哽咽一边吻着,有很多念头在脑中闪过,过了很久她才平复下来,不过即使人平静了后,她也依旧未离开陆淮的唇,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门上忽然传来几道敲门声。
楚萱一下从陆淮脸上抬起脸。
看着她惊慌的眼神,陆淮嗓子里露出一声嘲笑:“又不是偷情,你怕什么?别人看到就看到了。”
楚萱瞪着他反唇相讥:“你是不是新得了个暴露狂的毛病?”
陆淮不吱声了。
敲门进来的是他所投资的各个公司的管理人员,见到楚萱牵着陆淮的手站在床边,便很客气的叫她陆太太,楚萱大大方方地跟他们打招呼,从陆淮手里抽出手,走开几步给他们留交谈的空间。
这一走开,大半天就没再靠上前。
来看陆淮的人络绎不绝,上一波的人还没走,下一波的人就接着来了,让楚萱开始好奇他到底是有多少投资,坐在休息室里一起用餐,面对她的疑问,陈初宴扒拉着碗里的饭,含糊着说:“多了去了,广撒网多敛鱼。”
邱斓见不惯他这幅狼吞虎咽的样子,拿筷子敲着他碗边提醒他:“你饿死鬼超生的啊?”
陈初宴头也没抬地继续吃着:“老婆你不晓得,我已经几天没吃饭了,马上就成饿死鬼了。”
邱斓人一顿,看陈初宴的脸好像真的瘦了一点,眼神立刻变心疼:“你咋不吃饭?”
“忙新品上市嘛,这几天正在跑程序,做最后的测试。”陈初宴说着话已经狼吞虎咽完,拿餐巾纸擦嘴,遗憾道:“陆淮这一病,也不知道能不能去参加发布会了。”
发布会能不能参加还不知道,但陆淮清楚知道自己一刻也不想再在医院里呆下去。
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他生病的消息,来看望他的人多得他头疼,看着一张张平常只在视频会议里见过的脸,视野里那抹头上编着无数小辫子、一身蒙古族服装的人被他们挤得再没出现,他耐心渐失,医生一来查房,他便说要出院回家静养。
他实在过分坚持,医生只得再检查了一番他的身体状况,确认无碍后同意他回家。
楚萱再回病房时,他已经坐在了轮椅上等她,她气他不拿身体当回事:“你干嘛啊?留院观察就是留院观察,你回去了怎么观察?”
陆淮抬手摸她头上的辫子,发现她头发长长了很多,将锅往医生头上甩:“医生观察过了,说没问题让回去,出院报告都写了。”
他腿上放着出院报告,楚萱无法反驳,跟邱斓陈初宴一起当晚带他回了家。
接下来一段时间,照顾病人就成了楚萱的重任,穿衣、吃饭、洗澡、散步,她像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对陆淮关怀备至,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也一一满足。
但显然,有些人偏爱得寸进尺。
出院一周后是陆淮生日,他拒绝办生日宴,旗下公司的无人机队便给他在室外表演了一场灯光秀,楚萱和他坐在阳台的沙发里依偎着刚看完,陆淮便拍了拍腿,很直接地叫楚萱:“坐上来。”
楚萱觉得他脑震荡没好:“你腿骨折了好吗?坐上来干嘛?”
陆淮垂目看眼身前:“这不好着吗?”
楚萱随他视线看了眼,瞬间便懂了他的意思,她鼻腔里一烫,起身要走:“这在室外。”
但被陆淮用力摁住腰:“谁看得见?”
腰间的手心滚烫,眼见着他眼中的幽火在燃,垂目再瞥一眼,它已经大势渐起,楚萱知道拗不过他,攀着他肩坐了过去。
几个月没在一起,两人都有渴望,吻在一起没多大一会儿两身衣衫就逐渐落去了地上。
夜风微微泛凉,但陆淮的手和唇都异常炽热,背上的凉意和心口上唇瓣的温热交织在一起,楚萱又紧张又迷离,人开始轻轻发颤。
陆淮适时端着她往上。
楚萱跪起来又缓缓坐下去,镶拼时,强烈的生疏感和饱感让她不自觉惊呼出声:“你怎么……”像又发育了一圈。
陆淮从她立起的果端抬眼,紧紧看着她的脸上表情,享受她呑下去时的难耐神态,手指一并搓去她痣下那里:“怎么了?”
楚萱咬着唇,还没真正开始,但泪花已经被他的手和小陆淮一起作用给逼了出来,她指甲往陆淮肩上的肌肤里掐:“你别这么……”
陆淮装听不懂她的埋怨,微微抛起她,但重重放下去:“又怎么了?”
没到底时,楚萱浑身都在抖,人像终于闯了一道关卡,一背都是汗。
但这只是前菜而已。
陆淮人残志坚,甚至过于坚,楚萱主动摇了许久他依旧顽石那样顽固不化,她攀登至顶几次后人也彻底失了力,还被他抱着被动承受,咕叽声长久地融在风中,楚萱没法,只能将唇贴在他喉结上一遍遍淮哥哥地喊他。
然而陆淮是残不是废,动静疯狂得沙发跟着不住往后方移,迫得楚萱没法再贴在他喉结处,发丝在空中大幅度地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