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脾气美人/他们都不说话(10)
“不过大哥今天过来,也是帮我考察安保的能力了。我会换一家安保公司,多谢大哥。”
李凛冬放好手套,走近潮月,他弯下腰去捏潮月的下巴时,冷冽严肃的面容裂开了缝隙,“嘴上的道谢太轻了,小弟。”
潮月唇角笑容绽放,不等潮月说话,李凛冬猛地掐住潮月的腰将他拉出办公椅,放在了桌子上。
李凛冬看着轻轻摇晃的椅子,道:“我以为你至少会换一张椅子。”
潮月晃了晃小腿,轻笑出声,“这是父亲的椅子,我当然会好好保管。”
李凛冬:“名不正言不顺得来的东西,不合适,也不舒服。你那条狗不在,我不就上来了吗?”
“大哥教过你,什么能力,就做什么事。”
潮月的手放在李凛冬的肩上,仰起脸,这是个仿佛依赖和臣服的表情,“大哥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
他在李凛冬耳边道:“想要我啊?”
“你在嫉妒那条狗吗?”
李凛冬垂下眼皮,冰凉的手背贴附在潮月的脸上,他的表情高高在上的冷淡,“狗而已,你想玩,玩玩就是。”
李凛冬的眼睛往下,像打量精美的物件一样看着潮月的身体,他不太满意,“你长大了。”
“没有小时候单薄漂亮了。”
这句话让潮月想起了什么,眼神瞬间冷下来,他拉下李凛冬的手,满是恶意和挑衅地笑道,“大哥要不再看看我?我现在,可是被滋养的很润……不美吗?”
李凛冬没有生气,只是看着潮月的嘴唇,“前后都用了吗?”
潮月贴得更近,吐气如兰,“是呢,不管是哪一个,都被那条狗用熟了啊。”
李凛冬看了眼没关严的门,不甚在意地又转回来,拇指用力压在潮月的唇上,指甲戳疼了柔软的唇,继续往里按压。
“嘴是干净的就行。”
潮月已经生气了,正要抬脚踹李凛冬,门嘭一声被推开了。
潮月猜到了来人是谁,一脚踢开李凛冬,“滚。”
李凛冬躲了下潮月的腿,看向门口的阎决,“身手倒是没退步。”
他带来的保镖都已经被阎决打趴下了。
阎决:“你该走了。”
李凛冬重新戴好手套,指尖一点血被藏了进去,“你是我父亲带回来的,培养了这么多年,就为了床上那点事背叛他。你让我很惊讶,惊讶你的愚蠢。”
“潮月这样的东西,只适合关起来把玩,让他疼,让他哭,他是低等的玩物,做不了主人。”
潮月冷笑,“可惜,终究是我赢了。”
“阎决,让他滚。”
阎决没有亲自送李凛冬离开,他只是看着电梯门关上就回去了。
许焕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抱起文件想进去让潮月签名,阎决看了他一眼,许焕立时站在了原地。
连许焕都看出来了,阎决现在很危险。
“那、那你先。”
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这次严丝合缝,任何人都无法窥探里面的场景了。
潮月气得眼尾有些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一口,他当然也看到阎决的脸色了,但是不想多说什么,一条狗而已,难道还想让他解释吗?!
他们只是床上的交易。
“换一家安保公司,告诉他们,再有外人闯进来,就全都滚。”
“今天值班的秘书是哪几个,也辞了。”
半晌没有听到动静,潮月气狠地甩了杯子,“怎么,你也要造反吗?”
溅起的茶杯碎片砸在了阎决的裤腿,潮月忽然意识到不对。
阎决站在李凛冬刚才的位置叫他,“潮月。”
潮月敏感地察觉到空气中的紧绷压抑,他站在光影的阴影里,但他不是安全的。
潮月的怒火冷了下来,“出去。”
阎决弯下腰将碎掉的杯子一片片捡起来,包好,在这个过程中潮月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阎决,他在不安和警惕。
有些东西要失控了。
他能感觉到他手中那根无形的枷锁已经断了。
他用言语控制一头恶犬,享受恶犬随时反扑的危险,现在,危险来了。
看似平静的空间只需要瞬间就能打破,阎决将桌上的所有东西扫落,他掐着潮月的脖子将他按在上面,力道大的根本不管潮月的疼痛。
潮月同样狠戾,他是不被驯服的。
“你想死?松开!现在松开我当什么事没发生,阎决!”
阎决跪在潮月腰侧,死死锢着潮月,一手飞快解下了皮带,他像李凛冬那样用拇指去压潮月的嘴唇,力气更大,探得更深,他的手指被潮月咬得满是鲜血,但依然往更深处去,就像在摸毒蛇的毒牙。
这是一场丛林里的交锋,阎决摸到了毒蛇的毒牙,掰开,他不怕被咬死一般,狠狠的,一下一下的,以一种对潮月来说羞辱的,从上往下的动作,压制着潮月。
毒蛇的獠牙几次刮过阎决的致命处,阎决都宛若无觉,他掐紧了潮月的脖子,最后甚至抓住了潮月的头发。
潮月是疼的,还有恐怖的窒息感,他想杀了阎决的心都有,但当他咳着吐出唾液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阎决将他的手伸在他面前。
他的声音嘶哑极了,里面蕴含的情感浓烈到吓人,“你喜欢,潮月。”
“他还碰了你哪里?”
潮月随便抓了个地上的文件夹,兜头打在阎决头上,文件夹打烂了,他就用手,他把阎决的嘴角扇出了血。
“闭嘴!你就是条狗,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别拿你那可笑的占有欲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