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活寡五十年,重生七零不做冤种(70)
说完,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对了,赵哥,我次出来,听说一个事儿,告诉你一声。”
啥事儿啊?
宋成文先是往堂屋看了一眼,几个孩子在那屋里玩积木呢,“就是那个杨柳,听说跟受到一个女知青的资助,去港岛了。之后那个人就到农场打听你们两口子,还有……
你们防着点吧。”
啊?
还有这事呢?
都不要了 ,还找啥呀?
还能让杨柳给拿住?
能不能行了?
怎么听着心里那么堵着呢?
“农场里知青都回城了,剩下的就是知道我们是京城的,具体地址也不知道,让她找去吧。找着了,我们不认,就是没有。
缘缘是我们亲生的,自家的生了,先头那个就送走了。放到火车道上了,谁捡去的那就不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要是诚心找的,真能忍心看着?
……
高红秀原来以为自己能忍住的,谁想跟她抢儿子,她就跟谁拼命。
可是当那个大明星一样的女人找过来,连着在门口站了三天,缘缘从门口一走一过的,她不是送玩具就是送糖果的,也不说啥,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说啥也不走,说了缘缘是她亲生的,也赶不走,就那么站着,眼神里都是绝望。
她是当妈的,看到那个样儿,到底是没忍住,把人让到了屋里。
“你要真那么在乎孩子,当初为啥又不要呢。我们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了,你又来要了,这不是要剜我的心吗?”
高红秀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女人手足无措,“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我就是来看看他。当初,是杨柳把我孩子偷走的,我没想不要。刚生下的时候,动过不要的心思,养了一个月,再也舍不得了……”
偷的?
“杨柳为啥要偷你孩子?”
魏虹脸上带着嘲讽的,自暴自弃的笑,“我父母都在那年月没了,家里有海外关系,舅舅,姨,姑,叔,全在海外。留下我,每天都有人敲窗户,不能一个人上厕所,会有人扒我衣服,不能去食堂打饭,全有人把饭扣我头上,身上。
我受不了了,选了一个势最大的人,跟他睡。之后,我就下乡了,就在县郊的村里。那人每个月都到县城,我们就在招待所见面。
一次,被杨柳遇到了。她家也是省城的,认识那人。之后,她想法子跟我认识了,送了我很多东西,只想求那人把她调到县城,那人怎么会理她。
再后来我怀孕了,我没结婚,只能偷着生孩子。那人在县城给我租了个房子,又跟村里请了假,一直住到生下孩子。
杨柳拿我孩子威胁,我没同意,她偷了孩子。
那人是个畜牲,根本不想找孩子,我没有能力找。
为了问出来孩子的下落,我找那人带我见过的县里的一个领导,给杨柳安排到县里当老师。杨柳说把孩子放火车道了,第二天孩子已经不在那地方,不知道被什么人抱走了。
后来,那人失了势,我父母的问题也平反了,我家的产业都还回来。
半年前,杨柳又到省城找到我,说孩子没有丢,她送给农场的人养了。如果我想知道孩子的下落,要送她出国。
这次我没轻易信她,先去农场打听了,确认了当年确实有一个杨柳捡到的孩子。可是他们不肯告诉我,孩子被什么人收养了。
我找家里亲戚帮忙,送杨柳去了港岛,她告诉我你们在京城的地址。
我知道,你们把他养得很好,只有他一个。我……我只想看看他……
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我不会认他的,他是你们的儿子。
我……
我要走了,要去国外了。
我……
能不能跟你通信,偶尔给我邮一张孩子的照片就好,行吗?”
行吗?
高红秀很想说,不行。
可她说不出来。
“行。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要杨柳不得好死。”
“好。”
魏虹走了,临出门之前,她问了一句,“他名字是哪个yuan?”
“缘份的缘。”
“缘份的缘……很好听。”
是,很好听。
第59章 这辈子你是不能有孙子了
乔南迁与夏梦的婚礼,洛清微与沈默肯定是座上宾。
也是唯一被邀请的小辈。
总共只请了两桌客,夏家那边的亲戚一桌,乔家的亲友一桌。
乔南迁刚出院,胳膊上的石膏拆了,绑着纱布,腿伤得更重,还没有拆。他是坐着轮椅被夏梦推进屋的。
夏梦一身红色连衣裙,头发盘起来,戴着红头花。
乔南迁黑裤子,白衬衫,别着新郎胸花,面上并没有多少新婚的喜悦。
晓晓穿着小红裙子,小白鞋,两个小马尾上扎着红蝴蝶结,坐在奶奶和姥姥中间,笑得灿烂。
“四叔,四婶。”
见到洛清微两口子,小姑娘快乐的打招呼。
其实只见过两次面,还是她小时候住院,他们带着宋成文去医院看她,宋成文不敢告诉孩子他是爸爸,只说是二叔。夏梦威胁过他,如果说是爸爸,就把晓晓送去孤儿院,永远不告诉他孩子在哪。
宋成文是二叔,沈默是四叔,洛清微可不就是四婶。
“这孩子,咋叫的人。这是姑姑和姑父。姑姑是爸爸的妹妹,从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的。记住了吗?”
乔母乐呵呵的,像是完全不知道那称呼的原由一样,只当是孩子瞎叫的。笑着纠正。
晓晓脸上有疑惑,她想不明白,怎么四叔四婶会变成姑姑姑父,但还是乖乖的改的,“姑姑好,姑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