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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嫡女重生后,被小侯爷娇宠了(10)+番外

作者: 鹿芩 阅读记录

只是,王槐心里不明白,老爷为什么不跟裴公子一道呢?裴公子会功夫,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啊!但很快,他就明白为什么老爷这么做了。

主仆二人轻装上路,摸黑走到山脚下,点了一堆篝火。火星子刚起来没多久,不远处的树林里惊起一阵放飞鸟,王槐机警地站起身,盯着黑魆魆的林子。

与此同时,从树上跳下来四五个人,身穿玄色衣衫,为首一人起了个头,其余几人随后,一一行礼道,“羽林卫林之盛拜见老先生。”“羽林卫拜见老先生。”

王慎抬了抬手,示意几人坐下。林之盛迟疑了一下,盘腿坐了下来。其余四人见他坐下,也规矩地坐了下来。王慎吩咐王槐将中午烙好的饼分给他们。

借着摇曳的火光,王槐打量了下林之盛,见他一脸英气,眉眼间有些熟悉。不等他开口问,林之盛已经三五下嚼完了一个饼,有些难为情地看着王槐,“王叔,还有饼子吗?我们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顿饭了。”

其他四个人也眼巴巴地望着王槐搁在一旁的包袱。

“你们……你们……”王槐的话不知道从何问起。王慎笑了笑,“王槐,之前怕吓到你,我就没有告诉你。这几个小子,自我离开华阙,就一直在我们府里。不过之前他们都易了容,除了我和江流还有鹊儿那丫头,其他人并不知晓他们的身份。咱们离开府里在这山上开荒,他们不方便留在院子里,只在晚上你睡了之后才出来在厨房里吃些东西。”

林之盛等王慎说完,鼻头一酸说道:“老先生,圣上也是担心您的安危,才如此安排。”

王慎微微颔首。他当然明白,一则是担心他的安危,二则是担心他被有心之人胁迫。他捋着发白的胡须哈哈大笑一声,“从今日起,你们的苦日子到头了,可以回华阙复命了。”

林之盛脸上并没有多少笑容,他嘟哝道:“其实,不瞒老先生,我们几个在这儿的日子是最逍遥的。等回了华阙,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啊!”

“怕什么!”王慎朗声笑道,“人多力量大,只要咱们团结一气抱成团,什么妖魔鬼怪都得打趴下!”

王槐在一旁一边挑着柴火,一边咧着嘴笑起来,心想:老爷还以为这是哄小小姐过家家呢!

第9章

被蛇咬

卯时,雨霁风清。客船上的人还没来得及庆幸雨停了,不会耽误接下来的行程。突然一声尖叫响彻河面。

“这又是咋了?”船老大一个头两个大。等他带人赶到传出尖叫声的房间,看到屋里的情形,一张脸吓得面如死灰。

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条死蛇,赵元璟已经吓得晕死过去,脸上、脖子上、手臂上遍布被蛇咬过的小红点。赵康虽然没晕过去,但情况并不容乐观。他的一只眼睛像是被蛇咬到了,肿的跟山核桃似的,手背上也有几个小红点......

行脚大夫很快被人带过来,赵康忍着钻心的疼痛,示意他先给赵元璟看。船老大示意众人出去在外面守着,大夫哆嗦着手去解赵元璟的衣服,他刚拉了一下赵元璟的腰带,突然见裤腿里有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吓得他大叫一声,身子向后跌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赵康用一只眼死死盯着赵元璟裤腿里那个活动着的鼓包,握着剑的手微微发抖,不敢砍下去。不一会儿,一条黑青的蛇顺着裤管钻了出来。他眼疾手快地将蛇一劈两半。

大夫吓得快丢了半条命。

他爬近赵元璟,双手颤抖着仔细地进行了检查,庆幸的是咬伤他们的蛇只是普通的水蛇,并无毒性。只是他们两个要疼一阵子,还要警惕可能会出现高热。

至于赵康的那只眼睛,大夫摇摇头,叹了口气道,“老夫医术有限,公子还是等回了华阙城寻访名医吧。不过,按照咱们这路程,等回到华阙城,也来不及了......”

船老大听出大夫的言外之意,不禁同情地看了看赵元璟主仆二人。

他这条船在大运河上行驶了几十年,一直风平浪静的,怎么赵世子坐了一次他们的船,就接二连三地出怪事呢?先是刺客又是水蛇的。

不管怎么说,事儿是在他的船上闹出来的,他肉疼地拿出了一千两银子赔给了赵元璟,希望他能息事宁人。

赵慕箫和苏知鹊是傍晚时分出现在赵元璟房间的。那个时候,他已经醒了过来,不过一张脸肿得像个猪头似的。苏知鹊瞧见他那个滑稽的模样时,没忍住,扑嗤笑出声来。

赵元璟恨恨地盯着他们二人,含糊不清地责问他们为什么要害自己。

“赵世子,您这话就说差了啊。”苏知鹊哑着嗓子反驳,“昨儿奴家与箫郎可是忙活了一夜,哦,”说着,她微微掀起面纱的一角,瞥了一眼赵康,“说起来也挺恼人的。我们正好着呢,您这位手下可真会煞风景,非得敲我们的门,说要查什么女刺客......”

“咦,你这侍卫的眼睛怎么弄的?水鸟给啄了?”她大吃一惊问道。

赵康从鼻腔里哼出一道冷笑,别过去脸没说话。赵元璟则气愤地说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看完了赵元璟和赵康的笑话,赵慕箫拥着苏知鹊回了房间。

“水蛇是你弄的啊?”“明知故问。”

“谢谢侯爷帮奴家出气!”“那你亲爷一下。”

屋内一下安静下来,赵顺屏主呼吸,蹑手蹑脚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苏知鹊涨红了脸,她咬着唇,想着赵慕箫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她之前为了做样子亲了他一次,现在他又要挟恩图报,让她再亲一次!她不是他的提线木偶,他要她干吗她就得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