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抢人生,满朝文武排队宠(168)
如此拙劣的逢迎!!陆呦呦居然也信了!!真是愚蠢之极!!
早知道扮可怜就可以,他又何必这么麻烦!真是高看她了!!
陆呦呦,陆呦呦!
他明明用了如此仁慈的手段,想亲自陪伴她度过这十几年,她为何总是不肯听话?
她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当他的狗??
陆林丰理智上明白应该慢慢来,可接连几次不顺,他实在不能不心浮气燥!
他缓缓伸手进内衫,按住自己的穴位,慢慢加力。
不就是扮可怜么,太简单了!!
扮成药仆的暗卫,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下一刻,陆林丰就开始喘 息。
暗卫迅速看向晏灵乌,晏灵乌也听到了,嘴角微勾,打了个手势。
他这病发作得太巧了,九成就是陆景默的人!
晏灵乌倒想看看,若是没人来救 ,他会如何?
药仆会意,立马上前一步,假装在地上一捡:“小娘子,你的钱钱掉了!”
呦呦一听钱字,立马扭头,飞也似地跑过来,接过了他手里的铜钱,很有礼貌地道谢:“谢谢叔叔。”
药仆笑得跟朵大菊花一样:“不谢不谢!”
他随即上前几步,嘴上道,“哎!小娘子,你别拉我啊,哎呀!这个字是什么字啊?”
呦呦的心思被带走,忘了争辩我没拉你的事情,解释:“介个是他的名字呀!”
药仆越走越远,已经离门口十几步远,“听不到”房中的动静了。
而陆林丰发病的时候,喘息会越来越剧烈,甚至会窒息,完全说不出话来,根本没法叫人。
陆林丰并没怀疑药仆是故意的。
毕竟他进来之后,一直非常谨慎,从未露出过任何破绽。
而且,人总是会对漂亮的生物有更多宽容,从小到大,几十年的时间里,哪怕被他虐打的婢女,也仍旧对他温柔备至,他有信心,接触他的人,全都会对他有或深或浅的怜惜。
药仆也不会例外。
可他发病的时候,确实没法说话,他想叫一声都不成!
他喘得越来越剧烈,拉风箱一样,哪怕拼命直着脖子,仍旧呼不进空气,脸上脖子上青筋毕露,面目狰狞……痛苦得好像下一刻就要死去。
可他毕竟不是真的生病,而是一种特殊的手法。
外头嘻嘻闹闹,没有人理会他,就这么过了一刻多钟,他掐闭的穴位缓了过来,喘息也渐渐平复……哟,这就不药而愈了?
晏灵乌一直远远听着,微微冷笑。
确定了,就是他。
笑死,进来当内奸,都不肯整个真病,有本事你死一个看看啊!
他也不着急走,由着呦呦玩。
一直到一丝凉意落在颊上,他抬手,掌心接到了细小的一点白。
下雪了。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小团儿一头撞在他身上,随即张开小胳膊,抱住了他的腿。
他低头,小团儿笑得娇憨憨的,小酒窝溢在颊上,小奶音甜得不得了:“灵乌哥哥,下雪啦,我们回家吃饭饭!”
晏灵乌笑着应声,弯腰把她抱了起来:“走,回家吃饭饭。”
晏灵乌把邱蕙纨夫妻俩叫来,一起吃了个晚饭。
吃完饭,晏灵乌示意他们等一会儿,搭在椅背上的手,指了指团子,意思等团子睡了,他有话要说。
结果被团子瞧出来了,立刻往旁边一歪,还闭上了眼睛,用小胖手捂住耳朵。
晏灵乌被她萌到了,笑着伸出手,挨个儿点她手背上的小窝窝。
小团儿扭了扭,眼儿仍旧闭着:“不要戳呦呦手手,呦呦已经睡着啦,你们说小孩不能听的话,可以说啦!呦呦一点也听不到!”
晏灵乌被她逗乐了,正想说话,就听外头几声呼哨,暗卫示警。
晏灵乌脸色一寒,迅速去后头抽了剑,一边飞快把呦呦提起来,捆到了身上。
高行仁也站了起来,伸手摸着腰包,还不忘回头道:“呦宝灵乌别怕,师父今天,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惧千军万马。”
自从上次两个老江湖,阴沟里翻了船,邱蕙纨和高绿行仁睡觉都搁几包毒粉迷 药在枕头边,不敢说千军万马,反正十个八个是近不了身的。
隔了片刻,霍行之先到了,霍星河几个人也慢一步到了,全都聚到了一起。
霍行之握着马刀发狠:“一回一回的,没完了是吧!上一次我是兵刃不趁手,这一回,非得让他瞧瞧霍爷爷的厉害!”
此时,
山庄外,黑衣女子周身浴血,挣扎着摔倒在了山庄门前,后头十几人似乎是在追杀她,直到与山庄的人交上手,仍旧在试图出手杀人。
双方一阵拼杀,来犯之人死得死,抓得抓,女子也被抓住,她挣扎着仰脸,掉下泪来:“呦呦,呦呦是不是在这儿……”
刚刚赶过来的霍辩之,眼神触到她的面容,声音惊愕到变了调:“枝枝---!!”
第134章
凤凰血
地底,秘室。
桌上摆着一盏灯,只有拳头大小,却照得室中亮如白昼。
旁边一个琉璃缸,内中养着一条红色半透明的巨虫,足有成年人小臂粗细,短短胖胖,柔软的腹节浸泡在血液中,口中吐出的细丝,根根分明,搭在琉璃缸边上。
男子手中拿着一把极小的剪刀,正对比着名牌,仔仔细细地剪断一根根蚕丝,发出轻微的嘣嘣声。
他自言自语:“会顺利吧,一定会顺利的,没有小孩子不渴望母爱……”
他每一个底牌,都筹谋数年,手头这一张,甚至在刚刚认识霍金枝时就开始准备,不像陆林丰那个蠢货,以为有一张脸就能事事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