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霸总私下竟是搓澡工(101)+番外
正十忆透过长涨些许泪目的模样,看向墓碑,中间的画像和长海房间的一样,秀丽英气。
其他人稍微往后退了退,长海带着正十忆走过去,两人深深鞠了一躬,取出长香点燃,恭恭敬敬跪拜上香。
起身前,正十忆只开口说了一句话:“妈,我叫正十忆,您可以一直安心。”
长海自始至终没说什么,只是背着身,印象里永远挺拔的背,此刻微微弯曲,肩膀有些颤抖。
老姐一家前去祭奠,说着说着就带上哭腔。
正十忆记得这天大家都哭了,只有长海的情绪没被家人察觉,两人只是稍微离得远了些。
指尖紧紧扣着,正十忆能感觉到他的心情,言语在那一刻没有用,唯一能让他安心的,就是站在他身边陪着就好了。
半晌,北风再次刮了起来,正十忆抬手擦掉雪花,指尖擦过眼角,水滴融在指尖。
不是冰的,而是热的。
那天雪下得很大,正十忆穿的很厚,依然能感觉到冷,今年的冬天比以往冷得多。
晚上,两人躺在暖和被窝里,正十忆摸到长海手脚都是冰凉的,嘴上抱怨,身体还是很实诚给他暖着。
正十忆转头瞥向床头的照片,这才反应过来,当妈的不在,当爸的难免少了些细心,顾着养家挣钱,还得顾着家里孩子吃饱穿暖,时间长了,总有没空叮嘱的时候。
听长海说,小时候基本都是老姐拉扯大的,但俩人总不对付,老姐说啥,长海就爱反着来,后来老姐没时间管了,长海也就习惯这么穿了。
正十忆笑出声,小声道:“我说话好使不?”
长海紧紧锢着他:“指定好使啊。”
“以后多穿点,老了落下病根,我可不伺候你。”
长海是真怕自己动不了,正十忆转头找老头,立马道:“我穿,你不行找老头!”
正十忆抬手捏住他嘴:“死脑子成天到晚,想的什么玩意儿?睡觉!”
两人贴着睡,哪哪都感觉不到冷,第二天早上,长海掀被下床,正十忆才觉得冷。
还有两天过年,谁都没敢耽搁,长清一家早早就在楼下等着了,正十忆和长海收拾完,下楼才看见长涨都收拾完了,就等俩人。
一家子马不停蹄赶回家,老长挨个车换着坐,几人好歹也是在当天半夜赶回来了。
这几天折腾的谁都没睡好觉,到家全都累趴了,正十忆和长海躺床上就睡着了,再醒来,离过年就剩一天了。
正十忆双眼迷离下床,就听见客厅传来唠嗑声,出门一看自己爸妈已经和老姐唠上了。
看了一圈,才在厨房找到长海和姐夫。
“这才几点啊,出去对付口得了,现做饭不嫌累啊。”正十忆靠在厨房门边,连打俩哈欠。
姐夫备菜,长海炒菜,俩人配合的可好。
长海颠勺,提高音量道:“过年不在家吃,多没意思啊,吃完咱出去买年货。”
姐夫点头如捣蒜:“没毛病,你老姐嘴可挑了,年货都给我列清单了。”
正十忆拿过来一看,一张纸条:“这也没多少啊?”
手指一松,掉下来一串,“这也太多?多,多,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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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五)年年复年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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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长串清单上吃、喝、玩、乐,凑齐了,正十忆大致看了一眼,目光停在最不理解的一样东西上。
“我说,办人耳?这是个什么菜?”
姐夫撂下菜,凑过来看,正十忆这一句给长海吓得,铲子差点抡飞。
长海握紧铲子:“啥?动物吃够了,开始往活人研究了??”
姐夫看这字就认出来了,这菜是儿子写的:“啊哈哈哈,这是小鹤学他妈写的,故意的。”
正十忆挑眉仔细辨认,想半天没明白是个什么菜。
长海冷不丁想出来,喊了一声,给俩人都吓一跳。
“拌银耳!哈哈哈哈,这和干变剪泳有什么区别。”
姐夫不明所以,笑半天没猜出来:“这又是啥玩意啊?”
正十忆立马反应过来,笑得直拍门框子:“干煸茧蛹!哈哈哈哈。”
三人在厨房笑得乐乐翻,动静吸引过来客厅的人。
姐夫都快笑出眼泪了,原话复述一遍,长清最先笑出来。
几个老的反应半天,还是老妈第一个想出来,解释完俩老头才开始笑。
上午嘻嘻哈哈吃完饭,很快就过去了,下午年轻的几个出发置办年货,屋内装饰就留给几个老的干。
正十忆想去买菜,步子迈一半就被长海拐弯带走了。
长海:“没看我姐夫把我姐带着了,让她们买去,咱俩去接姥姥他俩。”
正十忆朝他胸前锤了一下:“想的到位啊,走!”
俩人动作贼快,把姥姥姥爷接回来,人这才算齐,在楼下正好碰见大包小裹的老徐。
老徐累的呼哧带喘,一脑门子汗,手上一堆东西根本倒不开手擦汗。
“哎呦我天,你俩快给我搭把手,这对联,窗花,灯挂的,啥都让我买,乱七八糟的,炮也让我扛,浴所才歇业,到现在我屁股还没沾凳子呢!”
姥爷笑声传过来:“离老远就听你小嘴,叭叭的,来,姥爷给你拎!”
老徐眼睛瞬间睁大,开心都快溢出来了:“姥姥,姥爷!”
正十忆让老徐带老两口先上去,自己跟长海去搬鞭炮烟花。
长海一直抿嘴憋笑,直到老徐上去,这才敞口放声大笑。
“哎妈呀!”正十忆让他吓一跳,“你一惊一乍的,咋老der呵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