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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也想从良(122)

“危辛哥哥,你说哥哥真的会活过来吗?”

“云渡说可以的话,那就是可以,他没必要骗你。”危辛说。

“云渡公子真好,我都要喜欢上他了。”阎林说。

“......”危辛嘴角抽了抽,低声道,“别想了。”

“喔......我开玩笑啦,我知道他喜欢你。”阎拎委屈道。

两人在外面等了很久,阎林都要睡着了,两下眼皮都在打架。

“去睡一觉吧。”

阎拎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提提神:“不行,我要等哥哥!”

“不去算了,我去。”危辛杵在这里,可不是为了等阎修的,与其在这里喂蚊子,还不如去睡大觉。

幸好云渡去的是另一间屋子,他回到原来的房间,倒头就睡。

天光微亮,房门轻轻被推开。

危辛眼皮微动,翻了个身,看着云渡和衣而卧,迷迷糊糊地问:“阎修醒了?”

“还没有,要看他与新肉身融合的情况,快的话几个时辰就可以醒来了。”云渡说。

危辛将脑袋靠过去,说起了在追魂阵里打听到的事:“你觉得他们说像不像在百葛镇见到那个怪物?只是与那怪物又有些不同。”

“嗯,那个怪物把人吞进去后,不会再吐出来。”

“按那几个村民所说,来的人只是比普通人高大一些,但远没有到巨人的地步。我们这么久没有那个怪物的消息,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进化得越来越像普通人?”

“有这个可能。”

“这是谁干的?目的又是什么?”危辛自顾自说了一会,发现没有回应,他抬起头,看见云渡已经睡着了。

纵使再高的修为,也抵不住如此频繁的使用灵力。

危辛注视着他苍白的脸色,心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得让他好好休息一阵才行。

危辛给西雀传了个音,让他在门外守着,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几个时辰后,云渡悠然转醒,对上一双玩味的眼睛。

“醒了?”危辛撑着脑袋,一只手勾着他的头发玩,“我应该早点发现的,你的头发就是和哑巴的一样啊,怎么当时就没往这方面想呢。”

云渡莞尔:“什么时辰了?”

“管他什么时辰。”危辛低下头,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不要管什么阎修、怪物,还是清观宗了,什么都不要管了,跟我回玄玑宗,我们好好度过剩下的日子,好不好?”

“剩下的日子?”云渡疑惑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说你不要再去管其他事了,就跟我在一起,快活一天是一天,不行吗?”

不出意料的,云渡拒绝了他的提议。

“云清需要重新修炼,还有人毒害云浸,温景澄的心法也没教完,清观宗还有许多事要处理......”

危辛脸色微沉:“你既然有那么多的事要做,为何还要来招惹我?”

云渡哑然,正欲开口,忽然被他重重咬了一口。

危辛报复性地在他嘴唇上舔咬,粗暴地扯开衣襟,惩罚似的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迹。

“阿辛......”

危辛抬起头,见他脸上终于有了血色,低头去吻他。

两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危辛看着他湿润的嘴唇,手指抚过身上的咬痕,有些口干舌燥,身体开始发烫,迫不及待地想做些什么。

可是......他不会!

“......”

这就尴尬了。

他一直以来都把飞升当成目标,压根没想过动私情,再加上殷长明时不时就来催他成亲,弄得他对男女之事很反感,也没教过他该如何做。

眼下这情况,着实让他郁结,不知该从何下手啊!

他尽力贴着云渡发凉的身体,分享着体温,懵懂地又暴躁地扯着自己的腰带,全然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有多可爱,云渡无声地笑了笑,坐起来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将手覆了上去。

危辛一个激灵,愕然地看着他,脸色爆红,早忘了自己还在生气。

两人交颈而坐,危辛听着他起伏不定的呼吸声,心神荡漾,耳边又响起云渡的低声呢喃,说着些不着调的话,听得他又羞又气,一气之下打了个激灵。

他猛地仰起头,云渡侧过头,亲着他的脖子,半晌,他才疲软地松懈下来,靠在他的肩膀上,低头看着云渡的反应。

他伸出手:“我也帮你......”

刚放上去,就被云渡按住了手。

“不用。”

“嗯?”危辛抬眸,疑惑地看着他,“你确定?”

“嗯。”

云渡捏了个净身诀,待两人都清爽后,就出门去了。

危辛一头雾水地趴在床上:“???”

不对劲,这家伙很不对劲。

他兀自回味了一会方才那阵前所未有的感觉,精神抖擞地出去,就看见对面房里走出来一个小孩,一见着他,眼睛就瞪得溜圆。

“哟,醒了?”他走过去,敲了下小孩脑袋,“你是长生还是阎修?”

“滚!”小孩中气十足,很有气势,只可惜嗓音还很稚嫩。

危辛哈哈大笑:“笑死人了!”

阎修四处看了看:“阎林呢?”

“叫声干爹,我就带你去见她。”

“你滚啊!”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纷纷赶过来,阎林第一个冲过来,有些紧张地问:“你是......长生还是哥哥?”

“长生是谁?”阎修问。

“就是你这具身体的主人......哥!”阎林喜出望外地看着他,高兴地一把将人抱起来,往上抛了抛,“哥哥,你真的回来了!”

见危辛笑得前俯后仰,阎修很没面子地说:“你先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