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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也想从良(90)

两人在雪地里打架, 满地雪花纷飞狂舞, 再仔细一看, 原来是尊主的单方面殴打,而云渡只是一味地逃跑, 神色从容,游刃有余。

北鸥还在一旁劝架,南凰早已见怪不怪, 还是先把身上这女人丢出去要紧。

谁知这时,大门外传来一行人的脚步声,一群人跃过高墙,闯进了后院,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围了起来。

“你们快放开云浸仙子!”一人喊道。

“师尊!”许舜一眼就看见云浸被南凰扛在身上,瞳孔微缩,毫不犹疑地拔剑相向,“南凰,放开她!”

“有本事你就来取啊。”南凰磨了磨牙,扛着人不适宜使用双刺,便从腰间取出一条鞭子,灵活地缠上他的剑。

不过片刻,两人已交上数十招,南凰眼睛微眯,有些诧异,此人功力精进不少。

“别,你们先......”云浸趴在南凰肩膀上,受到不少颠簸,刚一开口,就又吐出一口黑血。

“师尊!”许舜目眦欲裂,集中心神,归虹剑嗡嗡作响,携着翻天倒海的气势,迅猛地攻向南凰,卷起四周的雪,狂乱地包裹在南凰四周。

视线被遮挡,身上还多了个负累,南凰闪身时,还是被归虹剑伤到了胳膊。

一转眼,许舜便已按住了归虹剑,即将朝她胸膛刺去,虹光乍现,却被另一把剑挡住,撞击发出了嗡鸣的声音。

“师尊!”许舜立即收回剑。

“不、不要杀她。”云浸手腕脱力,手里的剑掉落在地上。

南凰难以置信地扭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云浸趴在南凰的肩膀上,抓住许舜的的胳膊,低声交代道:“是她们救了我,快带我离开这里,不要告诉其他人。”

许舜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们,从南凰身上接过人,二话不说就抱着人消失了。

留下一群呆愣的人,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人已救走,不如我们还是回去吧?”有人小声说。

窦放看向云渡,拱手道:“云渡公子,多谢相助,我们才能顺利救到云浸,告辞!”

说完便带着其他人离开。

“站住。”北鸥大手一挥,无数细针如同流星般扎进他们的身体里,寒声一笑,“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逃走了一个,可不会再让你们也逃走了哟。”南凰活动活动胳膊,绕着鞭子,将他们捆绑在一处,然后夺走窦放的剑,直插/进他的胳膊里,“都留下来,陪我们好好玩玩吧。北鸥,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别让他们死了,也别活得太轻松,我还要拿他们试毒呢。”北鸥转身,走到危辛与云渡面前,“请随我这边来。”

三人离开后院,云渡忽然道:“窦放方才说的......”

“我还不至于蠢到连如此低劣的挑拨离间都听不出来。”危辛道。

云渡道:“云浸中毒时间不久,应该就是在这一趟路上中的招,她不会轻易相信别人,除了清观宗。”

危辛点点头:“但下毒之人还是用的梵月花,只怕是与玄玑宗也有干系。”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摇头。

“许舜功力大涨,进步神速。”危辛突然说道。

“嗯,他悟性高,一旦领悟了师尊的心法,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修行得很快。”

“天宸的心法?我见窦放功力都涨了不少,还以为是你们清观宗功法的功劳呢。”危辛瞳孔微缩,“这臭小子的内力不浅,可我在秘境里瞧着他天赋一般,入宗时间又不长,怎么会进步如此之快?”

云渡沉默不语。

“而且心性也不如往日纯真,竟还学会了挑拨离间,你们清观宗可真是误人子弟啊。”危辛嗤笑道,“你到底为何对清观宗念念不忘,不如加入我们,我都说给你长老之位了。”

还是不死心地想要拉拢他入宗。

云渡一如既往地拒绝了他。

危辛各种威逼利诱,都不见效,不由恼火:“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答应我?!”

北鸥突然回头,插了句嘴:“这还不简单,只要尊主你娶了他,不就行了?正好咱们尊后之位也空缺多年了......”

“......”危辛瞪了她一眼。

“唔......这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云渡摸着下巴思索道。

“......”危辛恶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可能娶任何人的!”

“嫁给我也行。”

“你滚!!!”

北鸥推开房门,笑道:“好了,别吵了,尊主,先进去吧。”

危辛恼羞成怒地走进去,北鸥回头对云渡说道:“我要为尊主治疗,你可以去处理自己的事了,但我不希望还有其他清观宗的人来添乱。”

“明白,刚才那一群人,还望你们......”

“放心,只是折磨一阵,不会直接要他们的命的,你们不是还要通过他们查下毒之人吗?”

“多谢,他就交给你了。”云渡在此处设了个结界后,才独自离开。

以防万一,北鸥又加了一层自己的结界,拿着冥虞草走向危辛:“怎么不见西雀?”

“出去替我办事了。”危辛说。

北鸥坐下,按着他的手腕,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体内的真气,道:“如今有了冥虞草,兴许可以像上次那样,助你打通经脉,还能恢复赤血珠的可能,只是这样的话,你势必会很像以前那般痛苦。还有个法子,就是我封住你的丹田,你重新开始修炼,看看能不能另结金丹,不再依靠赤血珠。”

“前者赤血珠一定能恢复吗?后者结丹的概率大吗?如果结了丹,它能与赤血珠和平共存吗?”危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