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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柯南]24小时回档纪录(265)

作者: 咖撒 阅读记录

“呼噜过来,别靠近那女人。”

活蹦乱跳的幼犬除了刚起飞时被吓失禁一次外,现在已经成功克服第一次坐飞机的恐惧,没表现出任何不适,甚至能兴奋地满飞机乱窜,见什么都要凑过去闻闻,后来直接一屁股坐在唯一的女士脚边不走了,时不时要贴上去用爪子闹一闹人家。

如今又被你喊回来的小金毛一步三回头,万分不舍地再一次离开,闷头到你脚边趴下。

你拨了拨它的狗耳朵。

“再乱动就拴绳子了。”

也不知道它听没听懂,反正还没趴半分钟就又想走,被反应迅速的你摁住后颈,然后提拎到沙发上。

沙发的高度是幼犬不敢乱跳的高度,呼噜站在边缘试探性的往下看了眼后便立马怂兮兮地收爪,乖乖找了个挨着你的位置,老老实实地趴好。

“这狗长了张受气包的脸。”贝尔摩德已经放弃了屡次三番被打断的阅读,她将其折起放到一边,看了看正对自己的狗脸,点评道。

见有人在看自己的呼噜立马扬起笑脸,从沙发上站起来,开心地乱摇尾巴。

“太傻了。”她又说。

确实。

你低头看了眼身边正在傻笑的小金毛,深有同感地点头。

说不定,呼噜也压根不是那人从众多小狗中挑选出来的,而是它自己主动凑上去求带走,按照对方的性格,多半就毫不犹豫地交了钱领回家。

他总是这样,抵不住一个眼神或者动作,容易心软受骗。

“琴酒带你去见雪莉了。”

你思考了一秒。

“你是说那个天才科学家?”

女人冷笑一声。

“天才科学家?呵。”

“她的父母是Sliver Bullet的研发者。”你说。

最近一次听到Sliver Bullet研发者名字时你感觉耳熟,降谷或许已经查到自己的初恋……

一连想到这两人,你感觉有点心慌。疲惫又带着些许烦躁地压了压太阳穴后,自己转移了话题。

你重新靠回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舒展开手脚,提前申明道:

“先说好,到时候你自己去跟那些FBI兜圈圈,我要和狗在酒店里倒时差。”

对方无语的目光扫向你。

“我叫你来是为了帮忙,不是让你换个地方睡觉。”

“你准备怎么捉人?”

“最近有一起连环杀人案,由赤井秀一带队抓捕。”

“哦?”

你挑了挑眉。

“你要扮成猎物?”

“坐等猎物上钩。”

“谁是谁猎物还不知道呢,听说这位探员先生的狙击无人能敌。”

“你就可以。”

“我不去。”

消极怠工的你坚决摇头。

“别搞错了女士,是你需要我定期出现在你眼皮底下,我只是按照合约负责配合你完成工作而已,不包括其他项目。”

贝尔摩德看了你几秒,最后妥协了。

“行吧,那就在酒店里别乱跑,CIA最近有些活跃。”

“哦。”

飞机冲出又一个云层,平稳地飞行驶向目的地。你闭眼,身一侧重重躺倒在沙发上,呼噜跑过来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你,在你的手边趴下,随后和你一起进入到看不出颜色的浅眠。

第129章 死穴(四)

你在美国的房产有半数被人暗中监视起来,包括在纽约的房子,已经回不去了。不过酒店套房的暖气也同样很足,你披上浴袍就直接从浴室里出来。

“呼噜,有人敲门吗?”

同你一道出来的还有身后白茫茫的雾气,它们在遇上外面的空气后瞬间散开,你的头发在滴水,被你用一条干毛巾搭上后没再去管,直接刷着拖鞋,慢腾腾地穿过卧室,走到了外间的会客厅。又到了一个新环境里的小金毛到处乱窜,又蹦又跳,看到你终于出来后,欢快地摇起尾巴奔跑向你。

你弯下腰挠了挠它的下巴。

“所以到底有人来敲过门吗?我好像在里面睡着了。”

然而显然不能指望一个刚出生两个月左右的小狗狗回答这么难的问题,它只会被挠舒服后冲你吐舌头傻笑,还一个劲地往你小腿上蹭,钻进浴袍的下摆站起来扒拉你,要你抱。

你被它的指甲抓疼了,直起身后退半步,离下手没轻没重的幼犬远点。

这时,门外响起三下有节奏的敲门声。

叩叩叩

“汪汪!”

被吸引去注意的呼噜立马跑到门口。

“Good morning sir, room service(客房服务).”

“看来这才是的了。”

你跟着过去开门,没有让服务生把餐车推进来,只是自己亲自伸手接过对方送来的餐盘和红酒,道了声谢,用脚把想往外钻的狗挡回去,又重新关上门。

“汪汪!”

“别叫,走丢了我还要费劲吧啦的去找你。”

“汪汪!”

“再嚷嚷就要对你采取实际措施了。”

你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拎着红酒瓶往餐桌的方向走。

“别太过分哦,就算是他送来的也不能恃宠而骄,你都已经兴奋一路,等会儿喝点奶然后赶紧睡觉觉,晚上天气好的话就带你——”

嘭!

扑通!

头顶的毛巾掉落,你突然跪倒在地。

用劲到发白的手指紧攥住心脏的位置,惨白的脸颊贴在地毯上,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桌腿,在愈发模糊的视野下努力睁眼,挣扎着不让突如其来的黑暗将你吞没。

“呼,呼……”

你大口喘气,浴袍上的腰带已经在挣扎中散开,如潮水一样濒临死亡的感觉阵阵涌上,你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去掐自己的脖子,然而当手指触碰到一个温热的环形硬物,又像即将溺死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用力地将其抓在掌心里,试图让硌手的疼痛唤醒自己即将土崩瓦解的神智,最后无济于事;你的大脑是一台烧坏的机器,发疯似的嗡嗡作响,锥心刺骨的疼痛在体内爆发,浑身骨头仿佛被人从高空抛下摔过无数次,每一根都有着如卡车碾过的错觉,伴随大刀砍下时火辣辣的撕裂感,头颅被子弹穿透的破碎,抵在太阳穴上的灼烧,绳索勒住脖子的窒息,毒药下肚时熊熊燃烧的五脏六腑……它们疯狂攻击着你破旧残缺的身体,你被一阵又一阵更加凶猛的痛潮刺激到神智不清,浑身抽搐着,被卷入长满利牙的巨口,被拖进死亡的深渊,却咬破了嘴唇哭不出来。你毫发无损却奄奄一息地蜷缩在地上,虚弱到,倘若此时有人往你身上随便踩上两脚,便能令你立马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