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穿成权臣早死妻,我靠读心杀疯了(47)
宝亲王都收到自己儿子的断指了,竟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二人转眼便已成婚两个月。
有陈廷的态度在,沈望舒在荣国公府的日子过得很舒坦,眼看着七夕将近,沈望舒寻思给他绣个荷包意思意思。
这事儿还得背着陈廷来,提前被发现便不惊喜了,况且她女工不好,想在缎面上绣点复杂的图案都很为难。
思来想去,她准备用白线给陈廷绣一幅月下桂树图。
这几日陈廷像是突然忙了起来,先前天还没黑就准时踏进了璇玑院的门,最近却变得早出晚归,沈望舒还没睡醒时他便走了,夜里三更梆子响起,人还未归。
两人分明在同一屋檐下居住,却有好几天都没能碰上面。
这虽然大大方便了沈望舒行动,却也不免有些纳闷——他这几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这样一直到了七夕前夜,夜里照例等到了三更,那人还没有一点要回来的意思,桃红劝:“将军不是说最近都不必等他么?夫人还是早些休息吧。”
气色主要就是靠睡觉养,眼看着夫人这段时间好不容易长了些肉,不再像之前那样病弱得感觉风一吹就要倒,再这样熬几天又要一朝回到解放前。
沈望舒靠在床头一个哈欠接一个一个,强撑着眼皮:“不行,我今晚非等到他不可!”
明天就是七夕了,她得问问这情人节陈廷到底过不过。
桃红见实在劝不动她,只好留下盏小灯,自己出门去守着了。
这几日加班加点,月下桂树的荷包已经绣的差不多,虽然看起来有些小瑕疵,但总体来说,沈望舒还是挺满意的。
瞧瞧,不愧是她,这样心灵手巧,梧桐只指导了她一天她就会了。
沈望舒将荷包收进某个首饰匣子里,准备明日找个机会给陈廷——适当的讨好大腿,希望他能多多庇佑自己。
夜深了,她等啊等,困的眼皮子打架,终于等来了蹑手蹑脚进门的某人。
陈廷看见屋里还亮着灯,有些意外,走过去一看,小夫人端端正正坐在榻边,一副等着兴师问罪的架势。
“阿念,怎的还未睡?”他问。
沈望舒仰头观察这人,他浑身冒着冷气回来,应当是在外面洗漱过了——而且是用冷水。
眼底还有着未褪去的猩红,整个人的神情状态看起来非常紧绷,尤其是发现她还醒着的时候,更是如临大敌,垂落的手甲都微微蜷死。
“我在等你。”沈望舒直起身子跪在榻边,朝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男人伸出手:“你为什么不进来?我想要抱。”
美人的声音软软的,眼尾红红的(熬夜熬的),陈廷一下子心软,大步往里走:“可是又梦魇了?”
沈望舒的胳膊环着他脖子抱,清楚的感觉到了紧绷未放松的肌肉——这么晚了,他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似乎还刚刚打完一架……究竟是去干什么了?
她越发好奇,将脸埋在他结实饱满的胸口,听到了跳动频率快的不太正常的心脏。
他的状态很不放松,很紧张……或者说是在某种兴奋状态未完全退去。
美人闷着声音撒娇:“你最近都没陪我睡觉,我讨厌你。”
陈廷心里一紧,又有些无奈:“我每夜都会回来的。”
“可我睡之前没见你,睡醒后也没见你,甚至连晚饭你都不同我一起吃了。”沈望舒很不满意的伸出手指戳他的大胸肌:“你最近在做什么?”
“你讨厌我了吗?烦我了所以不想见到我?”
她故意这么说,果然听到男人急切的反驳:“怎么会!不要胡说!”
“我觉得就是。”
陈廷将她抱了起来,抱孩子一样的动作,她两条腿盘着他的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晃,像是某种温馨的安抚。
“我最近……有事情忙。”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越发显得温柔低沉:“你不要乱想,我每天夜里睡觉都抱着你,只是你不知道。”
“这么忙啊……”沈望舒故意拖长了调子:“那明日的七夕灯会,我只好寻旁人陪我去了。”
“夫君去忙吧,念念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不过就是被陌生男人搭讪几句,我带婢女就够了,用不着旁人。”
第45章 七夕灯会
“......”
她这样说,陈廷好气又好笑,轻轻拍了一下怀里人的臀:“不许胡说。”
“那你跟不跟我去?”
男人略一思索,还是妥协:“去。”
虽然往年推算出来的那个特殊日子都在七夕前后,但向来不准确,明夜是他跟夫人共度的第一个七夕佳节,况且可能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走了......所以不能不去。
这些日子他的情绪都很平和,亦很久没有出现过意外,明晚他也应该能控制得住。
陈廷这样想着,答应了在怀里胡闹的小夫人:“明日我早些回来,同你一起用晚膳,然后去灯会。”
“那好。”沈望舒满意了:“你答应了我的,不许放我鸽子。”
“不会。”陈廷果断道:“现在可以乖乖去睡觉了吗?你眼睛都睁不开了。”
沈望舒被他放在榻上,一边躺下盖被一边嘟嘟囔囔的怪陈廷:“我这么晚睡是为了等谁啊?”
“是为了等我,”陈廷跟着躺下,但是很克制的离夫人一臂距离,他去吹了灯,返回来躺下时吻了吻她额心,再次保证:“我明日一定准时赴约。”
这人刚跟她好的时候恨不得日日夜夜黏在一起,沈望舒夜里睡觉都不知道被热醒多少次,今日居然没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