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穿成权臣早死妻,我靠读心杀疯了(62)
不过虽然沈望舒是这般想的,却没有立刻提出来,毕竟万一国公府有什么不为她知的规矩,贸然怂恿便是给自己找麻烦。
但她还是不动声色点了点小丫头:“真相究竟如何不是靠嘴说的,我向来以眼见为实,若这人当真骗了你,你收拾便收拾了,我倒要看看陈廷是不是真的是非不分,敢为一个清倌寻你麻烦。”
那惜春丫头眸底闪过一抹憎恶,嘴上却应承道:“夫人说的是,真相如何,姑娘还是听白公子亲口解释一番比较好。”
不管怎么说,陈芷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沈望舒亲自动手给她盛了碗冰镇米酒推过去:“消消气,看你伤的,大家知晓你是跟我一块出去的,回头我怎么跟大伯母交代?”
陈芷闷闷不乐的用勺子戳碗:“我自己会解释,跟你没关系。”
她已经完全没了心情用饭,沈望舒却是兴致勃勃的品尝着福荣楼的美食——不愧是漠云城第一大酒楼,大厨水平在线,清淡的饭菜都能做的美味可口。
陈芷不吃,沈望舒胃口小,一桌子饭菜用到最后还剩下许多,看着实在浪费,沈望舒叫来小二打包成几个食盒,准备带回去给陈廷吃......等等,她为什么要给这个放自己鸽子的坏男人带饭?
剩饭也不行!
沈望舒决定回去把菜分给下人也不给陈廷吃。
出门的时候一楼舞台已经散场,陈芷最终还是没去见那白公子,沈望舒留了个心眼,叫来某个小厮问话:“今日三人中,那白公子先前不是被赎走了吗?”
小厮见她衣着华贵,周身气质,又梳着已婚妇人的髻,便知她应当是哪个大户人家的贵夫人,恭敬回答:“白清兰公子是主动回来参选的,他给辛姑姑塞了钱,挤走了旁人的名额。”
“白清兰原来是楼里的小清倌,弹得一手好琴,先前赎走他的人很是神秘,后来他恢复了自由身,还是在楼里端盘子跑腿赚钱,穿的很是朴素......时不时还是会被客人看上,不过他拒绝了大部分,只会回应有钱有身份的人。”
小厮显然比陈芷更了解这个白公子:“那小子眼光不错,又会来事儿,现在应当已经不缺钱了,但是再怎么端盘子,也不如楼下参选一场赚得多啊,客人抛掷的花票最后有一半都会到他们手里。”
“他是真不怕赎走他的人会报复么?”沈望舒冷笑一声。
“那就不知晓了,我们这些小的,也不知道那位神秘客人是谁,只知晓是个女子,其他人都不敢同那女子争锋。”
“行,我知晓了,多谢你告知我这些。”
“夫人客气了。”
沈望舒示意桃红给那小厮小费,看着他喜笑颜开离去,而后才抬腿出了福荣楼大门。
第59章 纸条不见了!
陈芷住的飞雪阁院中除了大片梅树,还精心养护着另一种含苞欲放的白色花朵,虽然还未绽放,但是一进院子就能闻到某种淡淡幽香,沁人心脾。
这么比起来,什么也没种的璇玑院就显得空旷又单调。
沈望舒驻足欣赏了一会儿,陈芷见她盯着花看,眸中出现几分愤愤然,转头喝道:“惜春,回头找人来把这些白玉兰全都挖了!我再也不想见到这种树!还有我屋里所有白兰味道的熏香,都换掉!”
何为爱屋及乌,就是那白清兰公子喜爱的花,常用的熏香都被国公府陈大姑娘青睐。
“可是姑娘,马上就到花期了,您自种下花后等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开花了,这时候移走吗?”惜春问。
陈芷果然犹豫了一下——这花娇贵,自买回家种下之后便一直请了花匠专门伺候着,就这样一开始还是死了不少,好不容易活下来这么多,若真像惜春说的,自己连开花都见不到便拔了,岂不是更浪费。
可是......这花说不定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在自己院子里生长,所以才迟迟不开!
陈芷闭了闭眼,轻声道:“本姑娘再给它三日时间,若是还不开花,便全部移走吧。”
沈望舒蹲在花苞前仔细辨认一番,回头问:“你们在说什么?这根本就不是白玉兰啊。”
“什么?!”陈芷失声道:“可是那卖我花的老伯说这就是白兰啊......”
两个月前她贪凉偷偷去湖边玩水,结果一不小心脚滑落了水,当时随她出行的惜春惶恐不已,不敢下水救人,大喊大叫引来了一位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下水救了陈芷,她醒来后那人却不知所踪,只记得那人身上的淡淡花香。
后来她多次往返那条路,只为重逢自己的救命恩人,却一直未能得偿所愿。
某次她在路上碰到一个卖花老伯,老伯一个人拉着车吃力的上坡,陈芷看到了,去帮扶,命运的一刻就在这时候发生了——另一只修长的手和她的手相碰,带着淡淡的清香,一俊秀斯文的白衣公子同样从路边走来帮忙。
......
后来陈芷买走了老伯车上所有的花,她问那花是什么品种,要如何养护,目光却一直在没有走远的白衣公子身上。
“这,这当是白玉兰吧......”老伯不是很确定的说:“被退回来好几次,难养,一般人家养不活的。”
陈芷心想,那我定能养活。
“我现在是将它勉强养活了,可是它一点都不喜欢我,一朵都不肯为我盛开。”陈芷难过的说:“是我哪里做的不对吗?我请来最好的花匠日日照料它了呀。”
沈望舒听完她带着滤镜的回忆,摇摇头无奈道:“按照白玉兰的养法,你当然养不活,因为这是冰美人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