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自卑病戾将军后我靠读心杀疯/穿成权臣早死妻,我靠读心杀疯了(94)
屋子里其他地方都被探索完了,鬼也害怕完了,现在可以研究的就剩一个陈廷。
沈望舒心思活络起来,不让看又不是不让摸,她将腰间的尾巴捏了捏,上上下下摸个遍,最后判断出结果——这东西的形状大体跟蜥蜴尾巴差不多,只是要大上许多,鳞片是冰冰凉凉的,像蛇。
思来想去,没想出来究竟是个什么生物。
尾巴乖巧又黏人,圈住她以后就没再离开,在一定程度上代替陈廷实现了抱她的安抚效果,所以虽然古怪,但是沈望舒倒没有多害怕。
她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一小步,察觉到这点的怪物瞬间紧张起来,下意识想往后挪,却僵住了。
因为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小夫人跟自己的头只剩下一步之遥,而且她白嫩柔软的小手还在缓缓探出,试探性的摸索......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尾巴想用力将她提到后面时,那麻醉药效又害得他浑身绵软无力。
那温热小手还在不知死活的往前摸,终于贴到脸上时,陈廷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跳动了。
他几乎是自暴自弃般紧紧闭着眼睛,听见面前的小人儿轻声细语的疑惑:“这里有一堵墙哎......”
沈望舒的手顺着触感熟悉的墙摸了半天,越摸越不对劲。
等等,这个形状好像不是墙。
“夫君,我面前有墙吗?”沈望舒的手还按在“墙上”,颤颤巍巍的问。
“没有。”
陈廷的声音从“墙”上传出来,沈望舒一愣——墙说话了!
啊不对,这或许不是墙,这是,这是......
她坚强的用双手摸遍了身前的东西,最后判断出来:“这是一个头。”
屋子里怎么会有一个头?这是哪来的头?什么动物的头能有这么大!而且还在呼吸,而且还能发出跟她夫君一模一样的声音!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最后的那个选项再不可能也是答案!
“陈廷,我摸的是你的头吗?”今天一晚上的心情大起大落,刚才还被鬼怪吓了一通,沈望舒现在的心情带着一种平静的疯感:“好大一颗头。”
“......嗯。”面前的大头果然又发出了陈廷的声音。
沈望舒开始搜索自己脑袋里的信息,思考当下究竟是个什么玄幻的情况。
想了半天,她笃定:“你是一条龙。”
陈廷本来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中等待宣判自己的死刑,却等来这么一句话,下意识道;“我不是......龙不是我这样的。”
“......我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怪物,即使是现在,我仍然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
沈望舒的手摸到了怪物湿漉漉的,正在呼吸的鼻头,闻言,没忍住摸了摸,故意问:“你是怪物?”
“嗯。”
“那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
怪物一愣,仍然老老实实回答:“陈廷,我是大周朝的镇国将军,是荣国公府二房的长子,还是陈家军和五十万北境军的统帅。”
这不是挺理智。
“对外的身份说完了,还有呢?”小姑娘温软的嗓音循循善诱。
“还有......阿念的夫君。”
“是咯,”沈望舒抱住怪物的大脑袋,轻轻用脸蹭蹭,柔声诱哄:“夫君,给我看看可好?”
第89章 阿念......别摸了
她摸到了自己,非但一点也不害怕自己,还说要看看自己。
怪物既有些难以置信,又十分受宠若惊,他甚至疑心是自己犯病的时候胡思乱想太多,太渴望夫人接纳自己,已经生出了幻觉。
因而他呆愣着一动没动,不敢睁开眼,也不敢再说话,像是害怕一不小心就把面前的小人儿惊走。
沈望舒:“......?”怎的又不说话了?是睡着了?
陈廷在那边装聋作哑,既然没拒绝那她就当默认了,虽然没有光源可以看清楚,但至少摸是可以摸的。
她于是绕着这个硕大的头颅打起转来,从下到上先后摸到了怪物紧紧抿着的大嘴——嘴筒子是长的那种,接触到的所有皮肤都是冰冰凉凉的鳞片触感,怪物死死闭着嘴,不让她碰到里面锋利的牙齿,怕这胆大包天的小人儿黑暗里笨手笨脚弄伤自己。
然后是湿漉漉会喷气的鼻头,紧紧闭着眼皮的眼睛,并没有睫毛和眉毛,都光秃秃的,大概在额头的位置有两个圆圆的鼓包和一些扎手鳞片。
摸着摸着,沈望舒心中就大概已经想象到这个生物的样子了。
怪物的脑袋乖乖搁在她怀里任由揉圆搓扁的样子实在太乖巧可爱,等到那双柔嫩小手碰到头上锋利的角时更是止不住瑟缩了一下,被药物压抑着的惫懒身体都跟着兴奋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似乎从身体一直传到了心口。
摸到龙角了,沈望舒就笃定了陈廷的种类:“夫君,你应当就是一条龙。”
那龙角的手感如同莹润暖玉,一点也不像身上的鳞片冰冰凉凉,反而还热乎乎的,握在手中手感极好,沈望舒爱不释手,摸着摸着就有点停不下来。
可怜了这条年轻气盛没见过多少人的社恐大龙,敏感之处被人捏在手里也茫然无措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好,只可怜兮兮的细细发着抖,努力将脑袋往人怀里拱,试图躲过小夫人的上下其手。
“我,我不是龙......”怪物低低喘着气,趴在地上的身子压得更紧了些,试图将那难以启齿的反应在小夫人发现之前按下去,一本正经而缓慢的说:“皇宫的盘龙柱上,那金龙腹下生有五爪,可以腾云驾雾,飞舞起来很长一条。”
“我不是长条的......也没有五爪......”小夫人的手还在他的角上恋恋不舍,从前陈廷只当这是个攻击力极强的利器,能轻易捅穿钢铁,今日却没曽想到会被几下抚摸触碰惹得战栗,甚至起了那等子卑劣可耻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