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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那贼子她又写新书了/卦修这行当(331)+番外

作者: 三四番 阅读记录

所有人都彼此厌恶,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想要开启争斗,人们互相控告、诋毁、污蔑,不遗余力地攻讦它人。

可往往刚聚在一起,队伍便开始了内斗、溃不成军。

村落城镇的人们被召集在一起,却又不知道聚在一起做什么,只能互相责难、乌泱一片。

于是田地荒芜,火灾蔓延。」

我感染了真理疾病。

她们同样感染了真理疾病。

我认为自己才是正确的,旁人都是愚昧、不可理喻的,旁人见我应如是。

这件事我并没有放下,它是名著、但不是良药,我想得很多,我在不停的自我反驳,又莫名其妙开始憎恨起旁人,我像是个空谈家,每天沉浸于自我驳辩。

至于这本小说——

祝无邀。

我对旁人总能放心的偏爱。

比如我不喜欢完美无瑕的形象,但我却无法忍受季月章可能会被骂,所以改去了她可能会有争议的剧情,让她成为了高悬的明月。

比如顾亦观,笔力不够时,我甚至宁可写崩主角,也要写好她的剧情部分,我要让她成为一个冷心无情的弄权者。

比如叶小舟,祝无邀身上没有的狠厉与肆意,我全放在了她的身上,希望她能逍遥快意,她是一抹血色、一柄煞气凛然的弯刀。

我对祝无邀太复杂了。

她似乎是开书之前,就决定好了是献给剧情、配角的祭品,最好不要有自己的灵魂,这样我才能将她当做提线木偶,去展开各种剧情、去完成各种配角的高光;

可写到后面,又有种我在为了剧情、左右她灵魂的感觉。

当然,小说的形式注定没法精雕细琢。

我有时候也水剧情、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尤其我自身的思绪总是疯长,有的时候突然钻牛角尖,开始纠结茴字的几种写法,有时候又开始狂热躁动,戴着头盔拿着光剑在屋里挥舞,有时候又突然冷静下来,开始研习宗教如何给人洗脑。

所以有时候写得动人心魄,有时候伤春悲秋,有时候莫名其妙开始算数学题,有时候又开始搞科幻。

有些剧情不是絮絮叨叨,我觉得是神神叨叨。

数次点开前文想修剧情。

然后就会被尬得以头抢地,浑身一激灵就把文档给关上了,还得从椅子上蹿起来、从屋里转好几圈,尬得我咬牙切齿、无法面对自己写得某些东西。

我每次生日许愿,都只有一个愿望:

“希望这个蛋糕会很好吃。”

对的我又尴尬起来,在转移话题了。

最近在和朋友一起玩博德之门,养的小蛇依然活着,在研究「能否通过某人种高贵、不应与外界通婚的理论宣传,来和平实现种族自我毁灭」,依然在沉迷咖啡,但烟量大幅度降低,秋天时去了许多次游乐场,入冬以来常常难过、哭泣,也许我是一只候鸟。

亦或是潮汐。

————

报告结束

2024.12.13

第285章 携大鹅

看着手里的东西,祝无邀笑了笑。

还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都对她失望到如此地步了,走到面前,依然只是递还了旧物。

却三缄其口,一句伤人的话都说不出来。

怕不是回去之后,还会失落许久。

何必呢。

她当众说出这番话,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

但摘星楼内的名声如何,祝无邀不是很在意,最差的结果不过是——名利皆失而已。

大不了收拾包裹继续去游历天下。

只是这次与沈寻直面撞上,祝无邀不敢退,那相当于将先机拱手相让,若沈寻强盛一筹,恐怕她外出游历,运气亦不会太好。

一步退,步步退。

直到再无还手之力。

与其说不得已而为之,不如说她与沈寻,是以亲传弟子之争为比武场,祝无邀也想掂量掂量他的斤两。

需得碰一碰。

现在不过是清理战场,扫除杂扰,祝无邀不仅想胜过沈寻,更想赢得彩头,或许有益于接下来的游历。

她将那木雕芙蓉花仔细收好,迎着众人或鄙夷、或揣度、或打量的目光,向前走去。

————

窃运如何……卑鄙又如何……

沈寻紧抿着唇,盯着祝无邀离去的背影。

你竟是这样的想的,为什么你是这样想的?!

我只是想要一个交代,哪怕你有稍许的歉意,我也能继续忍下去,情非得已、种种苦衷我都能理解,可为什么……你能这样的理所当然?

天地任你逍遥,无人敢断你善恶?

人皆哑声,唯你独尊……

沈寻缓缓闭上了眼睛,遮掩住眸中的怒火,右手却将剑柄握得很紧,直到佩剑轻轻颤动、似是感受到了执剑者的怒气。

长跪乞人怜……他始终在等祝无邀给他一个交代。

给他一个能放下恩怨的理由。

可是没有。

直到刚刚那番话,由她亲口说出,至此,最后一分期待被击碎。

他再找不到替她分辩的理由。

————

宋柯子目睹了全程,眸中闪过难以抑制的兴奋。

原来她是这样的打算!

你做得对啊!

从权衡利弊的角度来看,你每一步棋都未曾走错,在你的视角来看,这就是最优抉择!

你以为沈寻与你的恩怨早已不可化解,你以为自从回到宗门之后,沈寻已经有了动作、对你出手,你从未想过他始终在迟疑。

化敌为友,你以为从来不在选项之中。

因为在你眼中,他早就站在了你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