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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暗恋(39)+番外

作者: 终晚夏 阅读记录

周政业缠住他的腰,牢牢固定后脑,用舌尖侵犯口腔,用呼吸侵袭大脑。他失去理智,又像蓄谋已久。

但简初词清醒。

他推着周政业的肩膀,努力挣扎:“别,政业,先别……”

男人扣紧他的手,还因反抗而震怒,企图进行更激烈的报复。

“先放开我,我去拿药。”简初词咬疼他的嘴唇,才争取到说话的机会,“吃完药,让你亲个够。”

心软只有一瞬,简初词落荒逃亡,唯恐晚一秒就要被抓回去,变本加厉报复。

简初词双腿发软,翻乱药箱,脑袋混沌不堪,身体像被捏碎。

翻出药板,庆幸还未过期,简初词端着温水返回,抠药粒塞进他嘴里。

喂完周政业,简初词喝光了余下的半杯水,他舌尖发麻,唇边还留有余热。

周政业靠在沙发,仰头看他。

衬衫被他抓皱,纽扣脱落了一颗。周政业望进他的脸,唇边粘着津。液,咬痕清晰可见。

简初词抓着沾水的毛巾,原地未动。以前周政业喝酒,简初词都会帮他擦身体,来减缓不适。

抉择一番,简初词攥紧毛巾:“还亲吗?”

周政业的行动比尾音快,单手勾他腰,抱到腿上。他并未收敛,甚至比刚才更加疯狂。

毛巾拧出水,从脖颈滑到胸膛,融进棉质纤维里。

假惺惺的矜持,被欲望揭开本性,嘲笑曾虚伪的彼此。

恋爱六年,结婚五年,他从未见过周政业这般。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上瘾。

又或者都有。

周政业短暂松口,用指尖搔他耳垂,沙哑的声音像被风干,再放进全景音效的电影院:“小词,你要和我离婚吗?”

想起手动删除的过程,简初词无地自容。就像妈妈不给买糖,便哭闹着说不要妈妈的小孩。

消息记录遭人为恢复,记忆里是堵着气,发幼稚微信的自己。

简初词抿紧嘴唇:“就不能当做没看到。”

周政业:“我看到了。”

看到了,你也可以撒个谎,装作没看到。

发泄似的,简初词舔他喉结,咬他脖子,再撕扯他的衣领。

窒息般的亲吻,淹没了理性,发烧的身体能烫掉一层皮。

可周政业不甘心,还要旧事重提:“小词,你要和我离婚吗?”

怎么会有如此霸道的人,强占他的身体,咬痛他的嘴唇,连手都伸进去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问:“你要和我离婚吗?”

醉酒就是能为所欲为,还能换得最大程度的谅解。

“不离。”简初词贴他怀里,讨好似的回应,“我不想离。”

激烈的亲吻填满寂静的夜,简初词压在他身上,感受从未有过的亲密。

高浓度的吻消耗了大量体能,简初词缺少运动,心肺跟不上,有些体力不支和缺氧。

说好让他亲个够,但实在招架不住。简初词一面回应,一面求饶,喉咙刮在他耳垂上:“政业,就歇一下,求你了……”

周政业终于放手,将人抱到沙发,舔掉嘴角津液,独自起身。

简初词试图跟上去,可腰被掐得好疼,腿软得站不住:“你、干什么去?”

“洗澡,上。床。”

到底是名词,还是动词。

不对,都是动词。

简初词跌入沙发,脸闷进亚麻布料:“又不是不洗不让你上。”

缓和过来,简初词回到卧室,坐立难安。

水声渐渐熄灭,条件反射似的,简初词抱上浴袍,守在门口。

心率飙升,潮湿的男人赤着身体,优质的身材比例,流畅的肌肉线条,紧实的皮肤质感,都是绘画工作者眼中的完美。

简初词摇摇头,摒弃本能思想,把周政业裹得严严实实。

浴袍带还没绑紧,简初词被横着抱起,送到了床上。

后背陷进床褥,周政业双手撑床,近在咫尺。

浴袍带有点松,V字领松开了大半,发热的呼吸,喷在眉心、鼻尖和嘴唇,欲望破土疯长。

简初词双手搭他肩上:“还亲?”

“不可以?”

简初词凑过来,吻上去。

当下的吻比过去十一年都浓,原来有这么多的方式、花样和技巧。

简初词遵守承诺,但又要顾及问题的严重性。他率先松口,用膝盖错开彼此的距离:“不行,你烧得太厉害了。”

“再亲下去要出事。”简初词好言相劝,扶周政业躺好,“今天先到这儿,剩下的后面还。”

周政业比想象中好哄,一动不动,用眼睛关切他。简初词试了额温,降下来了点,但身体还是很红。

“要换睡衣吗?”简初词问。

周政业摇头,去找他的手。

简初词帮忙脱掉浴袍,展开被子给周政业盖上。

近三年,即便周政业没回来过,简初词从没把周政业的被子收走,他按时换洗,偶尔也盖着睡。

简初词并未犹豫,把自己的被子放到窗边,钻进周政业被窝。

“睡吧,不舒服叫我。”

周政业闭着眼,喉咙在动:“痒。”

“这里吗?”简初词贴在左胸口,关灯前,这个位置很红。

周政业没说,主动上手。

“别抓。”简初词把手压回去,拿来毛巾,帮他擦身体。

沾着温水的棉布,从颈前划过肩膀,胸膛,腹肌,缓慢往下。温水蹭过的瞬间,红疹稍有缓解,随后继续泛红。

简初词的注意力放在身体,不代表感受不到眼神。醉酒的男人很容易读懂,余光里,都是对欲。望的解读。

就算没有眼神,生理反应也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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