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明明是豪门顶A心尖宠!(32)
郁知换了个说法:“哦,原来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
孟应年哪能听不出其中弯绕,反问:“仗势欺人?”
郁知不否认:“你可以不喜欢我。”
作为被拿捏的一方,孟应年心情反而不错。
“无妨,你欺。”
郁知隐约察觉这个时候的孟应年特别好说话,他试探道:“既然你说喜欢我,那如果我有什么要求,你也会满足我咯?”
孟应年“嗯”了一声:“有什么要求,你说。”
郁知开门见山:“我们不办婚礼,不对外公开婚姻关系。”
孟应年没想到郁知一开口会是这样的要求。
他没马上表态,而是说:“我想知道理由。”
郁知:“我家里都什么人,上午在民政局你也见识过了,那五个亿既是开始也是结束,我不希望郁家还因为我们这段婚姻关系获利。”
郁成坤贪得无厌,上午要不是孟应年把他熊住了,他怕是要当场提出更多要求。
比如婚宴京沪两地各办一场,婚礼现场邀请媒体等等一系列可以公开并大肆宣扬这门婚事的途径。
“从我个人的角度,我也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孟家在京北名气太盛,我接下来还要在京北读大学,如果我们的关系被广为人知,我在学校恐怕没有安静日子过了,我不喜欢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只想做个普通大学生。”
“不公开这一点,想必你的父母也不会反对,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狗一直追着要骨头。”
听到最后,孟应年脸上浮现不悦。
郁知及时补充:“我不是在故意自贬,你得承认,这就是事实。”
“你父亲今晚在饭桌上骂我的话比这难听多了,我对自己已经很温柔了。”
第二句是郁知故意说的。
被骂了自己忍气吞声,成就孟恒泽在孟应年那里的好印象,这种菩萨行为他可做不来,总归他没冤枉孟恒泽,他问心无愧。
他这人就这样,不待见他的,他讨好不了一点。
郁知还有一肚子腹稿等着跟孟应年辩论,结果全没了用武之地。
因为孟应年听完他说的,立马:“好,听你的。”
爽快到郁知都感觉不可思议。
孟应年见郁知不说话,主动追问:“还有别的?”
郁知想了想,又抛出一个要求,试探孟应年是不是对他有求必应。
“有。我不喜欢家里的佣人叫我二少夫人,我一个大男人什么夫人不夫人的……你让他们别这么叫了,叫我名字就行。”
“叫你名字有点难。”孟应年斟酌了一下,提议,“叫你郁先生可好?”
“行吧。”勉为其难的语气。
实则心里已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今晚心情是有多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快,提要求,一次提个够!
“你爸妈讨厌我,我不会改口叫他们爸妈的。”
“合情合理。”
“你不能限制我的人生自由,不能把我关起来。”
“……郁知,软禁他人是犯法的。”
“大学我要住校。”
“……好。”
“我不跟你一起睡,咱俩分房。”
“不行。”
郁知瞪大眼睛,不满道:“为什么不行!”
孟应年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分房和离婚没区别,不行。”
“怎么没区别,只是不在一个房间睡觉而已。”
“离婚,是法律程序上的分开。”孟应年看着郁知,慢条斯理地说,“分房,是身体上的分开。”
“都是分开,没有区别。”
好端端的一句话,经孟应年说出来怎么就那么……
郁知脸热发红,眼神闪躲。
“你……你别说得这么色情。”
“这就色情了?”
孟应年语气太过正经,郁知听完都开始自我反思了,是不是他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以至于又误解了孟应年的话,他说不定就是表面意思,不是在暗示那档子事……
忽然,孟应年话锋一转,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调笑:“我只是说,我还没做,这才哪到哪。”
“……”
郁知脸色涨红,噌的一下站起来,想骂孟应年又不知道骂什么好,羞恼加倍,最后扭脸跑了。
第23章
羞归羞,恼归恼,既已领证,郁知倒没那么天真,认为孟应年会只跟他睡素的。
自同意这门婚事那刻起,郁知就对那档子事有了觉悟。
他这两天有意识给自己心理暗示,不就是上个床,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全当做一种人生体验。
何况他是beta,alpha标记不了他,不像omega,被标记后会对alpha产生信息素依赖。
郁知从行李箱里拿了换洗衣服,先洗澡去了。
磨磨蹭蹭,有心拖延,洗了快一个小时,卫生间的热气熏得郁知脑袋发晕,指腹的皮肤也被水浸润得起了褶。
总要面对的。
躲不掉的。
郁知看着镜子里自己,拍拍被热气熏得发红的脸,重重叹了口气,壮士赴死般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然而卧室没有人。
他洗澡前什么样,洗完澡还什么样,敞开放在门边有点挡路的行李箱依然那么放着。
郁知走过去把行李箱盖回去,往旁边挪了挪,卧室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孟应年。
人呢?
郁知穿过客厅,从长廊走到餐厅,还是没看见人。
正当郁知打算回屋吹头发的时候,他听见走廊尽头的房间传来了孟应年的声音。
郁知寻声走去。
房间门虚掩着,被风吹得半开,里面的人未曾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