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兔兔只想种田(107)+番外
傅若寒不知洛薄要做什么,但瞧着洛薄“乐在其中”,他也不好意思打搅了洛薄的兴致,决定顺着洛薄,他觉得此时的洛薄很有趣。
洛薄吃饭,傅若寒便把饭吃了。
“等一下。”洛薄顿了顿,将手里的这杯酒塞到了傅若寒的手里说:“我们来喝酒。”
“好。”
傅若寒将杯子里酒一饮而尽。
京都的酒和仙湖村的酒不一样,京都是雅酒。
入口柔,不易醉。
一杯接着一杯,洛薄迷瞪迷瞪的,傅若寒面上没什么变化,眼神却迷离了不少。
这下两人都喝醉了。
洛薄猛地起身,从灶上将已经冷好的凉粉拿来,绿油油的,上面还淋了一圈蜜糖。
洛薄挖了一口放进嘴里。
好吃!
凉滋滋的,还有凉粉草独特的苦味和香气。
吃的累了,洛薄还不忘变回小兔一头扎进碗里,若不是傅若寒及时拦住,不知这一身蜜糖要怎么洗了。
傅若寒的眼神飘忽,“小兔,我们先去睡吧。”
“不行!”
洛薄跳下书桌,歪歪扭扭从书房里拿出一封信。
嘴里还念叨着,“这是我写的信,评鉴评鉴。”
“信?”傅若寒喝酒的次数不多,酒量比洛薄好得多,他尚可读清手里的信。
歪歪扭扭,辨认不清。
这是一手浓情蜜意的诗,也是要仔细辨认才能看懂的诗。
洛薄也站在他的面前说:“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青湖山。”
最后洛薄还想着多补充几句,但脑子里就像是吃完的凉粉,任凭瓷勺怎么刮都挤不出一点来了。
唯一记得的一句,还记错了。
一向自以为聪明的傅若寒恍然大悟,这几日,洛薄的行为皆是……
傅若寒叹了一口气。
洛薄还记得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可他已经喝不下去茶,也没有在月下吟诗作对的想法。
他依靠着本能,让傅若寒为他倒水洗漱,在暖和的水里游了几圈。
洛薄和傅若寒两人都不是什么能喝的人。
两人一沾床,想说的话全部都吞到了肚子里去。
洛薄一睁眼,便顶着蓬松的毛发,他迷糊地揉揉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们说了该做都做了,他还是没有度过成熟期呀?
……
王霄在城门口苦苦等待洛薄,他等了约莫四分之一个时辰,忍不住来回独步。
这样子干等……算了,还是先去茶馆里歇息一下。
王霄刚落了座,旁边的凳椅就被拉开。
他扭头一看,竟是齐王地手下。
“洛薄还没来?”齐王坐下,吹了吹身旁仆从递过来的茶。
“还没有。”王霄低着头。
齐王:“那估计是成了。”
“什么成了?”洛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见洛薄一人,王霄忍不住上前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傅若寒不知何时来到了洛薄的身后,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王霄。
齐王一瞧,便知两人都没成功。
真是一群木头。
“王爷……”在他身边的侍从忍不住说,“您也没内人啊,这……”
“多嘴。”
傅若寒:“老实交代吧。”
洛薄和王霄对视一眼,洛薄微微翘嘴,有些不满,“我这也是为了度过……度过……”
他踮起脚尖在傅若寒的耳朵旁说:“成熟期。”
傅若寒紧蹙眉头,脸上没有带着笑了。
“有什么不舒服?”
傅若寒的额头和洛薄的额头相触碰。
傅若寒不知妖精遇到了这些事,应该如何解决。京都与仙湖山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们也不能尽快赶过去。
“没事的。”洛薄抱住了傅若寒的手,对身后的王霄说:“我们先走了。”
“哎——”王霄苦着脸。
不要让我独自面对齐王啊。
等钻进了巷子,洛薄才变回兔子,耳朵压平,他的耳边细细说:“阿寒,没事的,这件事其实也不那么重要。”
傅若寒不语,只是往家中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洛薄想变人形,或许是灵力不稳,又失效了。
他只能呆坐在傅若寒的肩头上,看着他铁青的脸色。
洛薄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回到了屋子,或许是屋子让洛薄下意识放松,洛薄松了一口气。
“阿寒。”
洛薄想变回人形,这样他就可以完整地看见傅若寒的表情。
他轻轻地用自己的吻部触碰傅若寒的嘴边,下一秒,一道金光闪过,洛薄白皙如藕节般的手臂围着傅若寒的脖颈。
洛薄轻轻撬开傅若寒的牙齿,加深了这个吻。
与之前不同,领哦波多了一些调戏的意味。
傅若寒克制不住,抓住了洛薄的腰肢。
不知是碰到了何处,洛薄猛地一颤,倒在被褥上。
他仰视看着傅若寒狼狈克制的样子,笑了。
傅若寒侧头看向了铜镜,与洛薄纯真的眼眸相比,他的眼里满是污黑。
他清楚自己的为人,他想要离开。
洛薄没有让他离开的打算。
他轻轻在傅若寒的耳畔说:“我同意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切段细绳的弯刀,把傅若寒脑内那根绷紧的线劈断。
……
洛薄在今夜,觉得自己是一片拼,翻来覆去地人人揉捏。
翌日清晨,洛薄浑身清爽极了。
他前肢往前,拉伸身子。
没了成熟期时一会热一会冷的不适,身体也自在了不少。
洛薄趴在傅若寒的脖颈上。
讨厌。
他母鸡蹲坐在傅若寒的脸上,昨晚说累了,还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