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家的兔兔只想种田(119)+番外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洛薄的身上。
万皇后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当公公是要净身的。”
净身?
“净身?”
皇后在洛薄的耳边低声解释,洛薄的眼睛越瞪越大。
原来失去的尊严竟然是这样。
真是太可怕了,白公公真让人佩服。
她们的聚会基本上是互相试探,洛薄没这个意识。
被问到苗圃的事,洛薄也一一说了,但说的也不是她们想要知道的事情,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
这几个时辰下来,洛薄累得瘫倒在床上。
傅若寒也不知从哪里回来了,身后还有淡淡的熏香味。
像宫里的味道。
“听说你被叫去皇宫了。”傅若寒打量洛薄,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洛薄:“我没事。”
傅若寒叹气,洛薄探头,发现傅若寒眉间的纹路深了几分。
还未等他张口,傅若寒让洛薄去吃点苟叔煮的仙湖村糖水,这一下子吸引了洛薄的注意力。
这几日洛薄如往常一样,苗圃和家往返。
地里的瓜果蔬菜已经收获一大茬了,大部分都上供到皇宫。
这几日苗圃的账本也落到了傅若寒的手里。
傅若寒想到最近的局势,忍不住揉揉眉头。
他想当上首辅,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利用他、拆散他和洛薄。
他必须尽快,尽快当上。
傅若寒看着自己身旁空无一人,在仙湖村里的日子已经逝去,他的身旁空无一人。
“阿寒。”洛薄捧着一个比他的脑袋还要大的包子跑来,“这是刚出炉的豆沙包,好吃极了。”
洛薄跳上了桌子,他把滚烫的包子放到傅若寒的手心,随后吹吹他的爪子。
刚出炉的包子真是烫啊。
看着傅若寒在包子上咬了一口,流出豆沙。
洛薄:“好吃吗?”
“好吃。”
“好吃就好。”
洛薄喊了一声苟叔,苟叔立马把剩下的包子拿了进来。
洛薄捧着包子,在坐在傅若寒的旁边吃。
傅若寒眉眼弯弯,现在他的身旁有人了。
洛薄边吃,边看傅若寒在写什么。他看了几行,看不懂,不感兴趣地收回了视线。
“阿寒,当官也太忙了,我们许久没有这么一起吃过了。”
傅若寒的瞳孔紧缩,“是啊,小兔,我们许久没有如此了。”
“这当官也太忙了。”洛薄探出脑袋,“过几日又是除夕了,晚上可要回来吃完饭哦。我下厨!”
“好。”我会回来的。
*
洛薄在大厅里等了许久 ,脖子都快变成鹿了,依旧没有等到傅若寒。
“阿寒怎么还没回来?”洛薄喃喃自语。
今日是除夕,他们早就约好要早早回来。若是说上朝,早就回来了。可今日,苟叔说傅若寒下朝的时候被齐王叫住了,至今未归。
苟叔见洛薄如此模样,忍不住安慰道:“再等等,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绊住了腿脚。”
洛薄捧着脸悠悠叹气,阿寒总是不陪自己吃饭,早知道就吃不让阿寒考了。
可想到阿寒若是不考就会被困在仙湖村,他还是决定让阿寒进京赶考。
苟叔的耳朵忽然一动,洛薄的耳朵也跟着动。
这大晚上的,为何街上还有那么多马匹的声音。
听着马匹的声音,洛薄的心格外慌乱。苟叔似乎也是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他的心也有些忐忑不定。
尽管如此,他还是宽慰洛薄,“说不定再过一会儿少爷就回来了。”
“不好了——”
“不好了——”
苟小三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他一脸慌乱。
跑到洛薄的面前时,上气不接下气,“不好了,皇宫被包围了。”
他低声说:“这个时辰的城门被打开,外面的马匹全部进来了,似乎要逼宫。”
逼宫?
洛薄看向苟叔。
“没事的。”苟叔担心宫里的白素,“没事的,这与我们没关系,不过是他们皇族之间的事情罢了。”
“等今晚决出一个胜负,一切都会安定下来。”
“决出胜负?”洛薄着急地站起身,“可是阿寒还在宫里头。”
*
一只鹿色的兔儿正坐在一只墨色的犬身上,他们往宫里跑去。等它们到了宫门口,宫门大开,四下无人。
强烈的不安席卷而来,洛薄低头问苟叔:“苟叔,不知阿寒在哪里,我们怎么去找阿寒?”
苟叔的目光坚定,“那我们只能去找我的好友了。”
一兔一犬在月下的桃花树下碰面,那只奶牛猫瞧着那不过五个月大的兔子,忍不住说道:“你们来做什么?现在情况紧急,待在宫外还安全些。”
“我来找阿寒的。”
奶牛猫听见洛薄的话,清理猫爪时一顿,“阿寒?是谁?”
“翰林院侍读傅若寒。”
这么一说,奶牛猫似乎记起来了,“原来是他啊,他是太子一派……”
“不用担心。”
“是嘛?”洛薄听见他所说,心正准备放回肚子里,忽然瞧见天光大作,仔细一看竟然是那边起了大火。
“那边是哪里?”洛薄说,“那儿着火了。”
白素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那边是东宫,太子住的地。”
“那阿寒岂不是有危险?”
他正准备跳下苟叔的后背,往东宫走去,却不料被白素叼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洛薄拼命挣扎,“快放开我。”
“这可不行。”白素的只言片语从口中泄露出来,“这太危险了,我让我的小弟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