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和战神上将结婚后(16)+番外
凌洲:“是啊,真漫长,好想念阁下的呢。”
亚维冷笑:“想念到一秒就关了通讯呢。”
凌洲无辜地眨眨眼:“刚刚信号不好,吓死我了呢。”
亚维皮笑肉不笑:“难过死你了吧。”
凌洲作西子捧心状,神情忧伤:“可难过了呢。”
“……”
“……”
亚维要呕了,不知道萨岱霍斯上将是怎么忍受他的。
凌洲要吐了,对着这张脸实在演不下去,想念上将。
事实证明,考试对于两位虫族待毕业生而言兹事体大,在终测的高压下,他们摒弃前嫌,重归于好……开始友好,相亲相爱,友好互助地开启了交谊舞之旅。
亚维:“这啥?”
凌洲:“交谊舞看不到吗?”
亚维:“废话,我说的是动作。”
凌洲:“抬手转圈看不懂?”
亚维:“你懂?”
凌洲:“废话,我当然懂。”
亚维:“那你跳雌步。”
凌洲:“你为什么不跳?”
亚维:“我又不会跳。”
凌洲:“我也不会跳。”
亚维:“那你说你懂?!”
凌洲:“我懂又不代表我会跳!”
亚维:“……”
凌洲:“……”
两人看着视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
凌洲叹气:“交谊舞真难。”
亚维点头:“真难。”
凌洲再叹气:“雌步好难。”
亚维再点头:“好难。”
两人觑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来!”“我不!”
“你不什么你不!”
“不要学我说话!”
……
相亲相爱二人组成立第一天,解散。
……
斯林洛亚家。
萨岱霍斯匆匆走进三楼书房,右手扶肩恭敬地行礼:“雌父。”
易哲维希继续翻着手中的文件,冷淡道:“来了?”
“是。”萨岱霍斯默立在房间中心。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
萨岱霍斯单膝跪地:“请您责罚。”
“责罚?”易哲维希砰地将文件狠狠砸到萨岱霍斯脚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霍勒被打,你把他送去医院就行了,偏偏选择了最蠢的办法。”易哲维希神情冰冷,“直接对上祭司,挑衅贵族雄虫,萨岱霍斯,你是想拉着整个军部跟你一起陪葬吗?!”
“请雌父责罚。”萨岱霍斯挺直脊背跪在地上。
“身为三军上将,你行事张扬,不知收敛,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责任,对得起你身后相信着你,拥护着你,把身家性命全部交到你手上的军雌吗?啊?!”
萨岱霍斯攥紧拳头,力道大得渗出了血。
“你以为,军部隐忍至此是为了什么?雄虫几乎掌握全部政权,亚雌软弱,虫皇态度不明,以祭司为首的一干雄虫暴虐成性。你以为,我们是怕什么?!怕他布利华佩吗?不用你动手,我们几个老家伙拼得灰飞烟灭也要把他送进地狱。可他后面呢?雌虫精神海状况你不是不清楚!现在军部安稳,再过几年呢?彻底惹怒了那些蠢货,整个军部都要去死!!曼斯勒安也将不复存在!!!”
易哲维希闭上眼,神色悲戚:“你以为我不恨吗?你以为我们这些老东西真的甘心雌虫被**至此吗?可没有办法,萨岱霍斯,为了那么多雌虫的命,我们只有忍让,忍让,再忍让,你懂吗?虫崽。”
萨岱霍斯松开手,平静地抬起头看着易哲维希:“忍让就能活命吗?”
“你说什么?”易哲维希猛地睁开眼。
“霍勒不是被打,是差点就死了,”萨岱霍斯定定地看着易哲维希,“我被盖德克叫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快死了,雌父。”
他想起凌洲,微微垂眸:“心里的伤是看不见,却又最致命的。”
易哲维希惊疑不定。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萨岱霍斯紧了紧拳头,“只有反抗,才会让他们忌惮,雌虫才有一线生机,曼斯勒安才不会就此湮灭。”
“雌父,我们是战士,战士的尊严不应被恶泥掩埋,”他慢慢地站了起来,“阴霾终会散去,新草终将疯长。”
“至于精神海,”他对着易哲维希行了个礼,“也许您该去撒伊大学看看,雌父。”
易哲维希怔怔地看着和他一样银发蓝眸,让他骄傲多年的虫崽,静默不语。
撒伊……大学吗?
……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凌洲觉得这句话生动形象地概括了他现在的状态。
在又一段小虫崽式的无效争吵后,他和某墨的交谊舞之旅再次无疾而终。
黑心的汤圆。
凌洲坐在板凳上深深叹息。
“砰——”一声惊天巨响穿透墙壁——好吧,主要是房间门没有关。
凌洲吓了一跳,以为是家里进贼了,兴冲冲地抄起从萨岱霍斯房里顺过来的镇纸就冲下楼去。
没办法,今天受的气太大,急需一场剧烈活动来发泄一下。
凌洲这么想着,冲得更快了。
“上将???”凌洲一个紧急制动,险险停在萨岱霍斯面前。
“呃,”凌洲将镇纸往身后一藏,尬笑着“上将今天这么回来得这么早?”
“……”萨岱霍斯瞥了瞥窗外的漆黑一片,犹豫了一秒后,“嗯。”
萨岱霍斯刚刚进门,对面墙上不知何时被凌洲挪过来,挂上去的长刀就因某人不太精良的技术特别卡时间地砸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走过去捡起重新挂上,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也藏不住兴高采烈的脚步声以光流弹一般的速度朝他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