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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愿催债人(117)CP

作者: 荒木泽代 阅读记录

朱月婷疑惑:“研究深城干什么?你们家要去深城做事啦?”

姬星喆有点反应过来自己讲漏嘴了。姬震威说过,深城是姬家和段家未来的重要计划,现在正要起步,不可对外宣传的。姬星喆也是被朱月婷缠得昏了头脑,才会口不择言地选了这个借口。现在朱月婷居然还追问,姬星喆只好敷衍道:“不知道,我也不清楚细节,他们不让一个未成年听。”

朱月婷“哦”了一声,不疑有他,又转而道:“那上礼拜说的……”

“嘘——”姬星喆的食指竖在嘴巴前面,低声道,“还在开会,别说了,安静吧。”

***

“诬陷作弊”事件就这样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因为林盛嘉被全校通报了清白,还得到了(不怎么走心的)表扬,班级、年级里关于他的作弊传言终于消停,一度即将转到明面的霸凌也趋势降了下去。虽然这么一来,林盛嘉依旧走到哪都被学生们多打量几眼,但用他的话来说,“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而且学生们不爱和他说话,反而让他轻松许多,所以林盛嘉在学校倒是更自得了。

而另一边,段昀弘也开始前往深城“被迫努力”,并且真的如约每周回来一次。这年头,花的那个机票钱……只能说飞一次都抵宁非一个月工资了。要是姬家人知道了,只怕要认真追究他到底跟宁非是什么关系。

好在他回的时候完全不告诉姬家人,只往宁非这里钻,宁非也不用面对姬家的诘责。段昀弘也不是光来过夜的,什么DNA报告、恐吓姬星喆的情况、朱家居然去问段昀弘准备在深城干什么、深城的发展情况如何,他也通通都一一告知了宁非。

“停停停!”宁非终于从备课中抬头,转头看向在背后沙发上一个劲说的男人,“前面DNA和吓唬姬星喆的事就算了,朱家问了什么、你在深城的生意如何,跟我汇报干嘛?这和我关系又不大,你直接处理了不就得了。”

“这都是你安排我做的,现在就想当甩手掌柜了?”段昀弘靠着沙发背,偏头看他,“而且朱家会问姬家的事,说明是姬星喆泄露的;深城的生意情况,是林盛嘉最在意的事情,没有之一。你现在跟我说和你关系不大?宁老师,你就是这样教书育人的?”

“姬星喆泄露了姬家的生意,你跟姬震威告状去呀。林盛嘉在意的事,明天林盛嘉来补课,你直接和他说。”宁非回道,“我在这备课呢,你在那嗡嗡嗡的。我又要想事情又要听你的话,还要想你的话,这效率,什么时候才能干完活?”

段昀弘道:“你在看的不是学校的集体课教案吗?对你来说,这不是手到擒来,你还真认真备课?”

“我课上现在动不动后面就坐几个参观的,不管是不是英语学科,是不是同年级的,从老师到校长都有。我要是太随便,课后他们又要轮流找我聊天,烦死了。”宁非回道,“不如认真备一下,能应付那些麻烦虫就行。而且我现在集中精神赶紧弄完,之后不就不用再看了?省得周末陪段总的时候还要琢磨这点破事。”

“‘陪’我?你一这样说话,我就觉得你又有麻烦事要我解决。”段昀弘顿了一下,自觉猜到了,“又想利用我警告学校,别有事没事来视J你了?”

宁非摊手:“我可没这么说啊,我实话实说了自己的经历而已。”

段昀弘反而有些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是去看你上课?因为你上得好,他们想参观学习?”

“想多了。”宁非回道,“来得尤其多的还是那个马主任和他的应声虫,应该是想抓我的错处吧。”

“又是他?我都和他打过照面了,他还敢这么为难你?”段昀弘倒是对这种小角色的胆子逗笑了,“而且姬星喆现在在学校应该不敢出头了吧,那个马主任还这么对你,有什么意义?”

“没有意义,纯粹不爽我罢了。”宁非回道,“他也没明面上对我怎么样,只是暗中恶心我,学政治的心都脏。”

“你说别人‘心脏’……”段昀弘嗤笑一声,“到底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去学校?要的话,你就明确说出来,少玩‘以退为进’那套。”

“要。”宁非这下干脆了,朝他单眼一眨,“辛苦段总啦。”

“别废话。”段昀弘面对漂亮青年抛来的电眼,冷淡道,“还有什么要吩咐的,直接说完,别让我猜。”

宁非想了想:“那你去跟姬震威告状姬星喆做的蠢事呗。姬星喆总带着那群‘拥趸’在学校里走来走去,表面谦虚,实则耀武扬威,那种又蠢又茶的样子也是看够了。把他那群叽叽喳喳的跟班都拆掉,没人给他当枪使了,他也能消停一点。”

“说到底,朱月婷办的蠢事都是姬星喆自己导致的。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是他自己的失误。”段昀弘回道,“讲完了?”

宁非的笔顶点了点自己的下巴:“还有跟林盛嘉讲一下深城的进度。不用太细,大致讲讲就行。他也不是要听生意经,只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发财了。”

“说得真像是要跟‘产业顾问’汇报似的。那不过是在合同上写来好看的东西,他该不会当真了吧?”段昀弘嗤笑,“他只是知道一些书中情节罢了,还真以为单凭这些就能发财?如果换他自己去,就算他知道以后哪个地皮值钱、什么产业会起势,他也没资本开始,不知道如何着手。”

“所以我也没要求你经营得多认真啊。凭段总的手段,随随便便也能搞出点名堂来。只要等林盛嘉上大学之后给他分一杯羹,他就能算发达了,也达成了目标。”宁非的语气随意,“至于他以后能不能继续经营,会不会一手好牌打得稀烂,那就和我们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