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绽放(49)
单止澜笑,双手捧起她的脸,温柔询问:“老婆,我可以吻你吗?”
说是问,但吻几乎没有空隙的落下来,含住她的唇瓣,在她舌尖上一通乱搅,像要把她嵌入身体里。
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她喂她葡萄时,就想狠狠蹂躏她,将葡萄与她一同碾碎,细细品尝。
更想,试试葡萄汁水在她如雪肌肤滚动......又会是何种销魂。
单止澜被她勾得,满身充斥着各种奇怪想法,他仿佛认为自己成为了“昏君”,道德理智全无。
那就好好当一回昏君。
气息纠缠在一起,他探入得越来越深,辗转剧烈,漫长的深吻花费了好长时间。
唇齿渐渐挪到耳垂,轻轻舔舐,脖颈一带,成了他新的欺负物品,流连忘返。
纪疏樱胸腔气息紊乱,呼吸不上来,被他这种慢咬啃噬方式,颤颤巍巍,柔弱无骨地倒在他怀里。
“妆都弄花了,你快出去吧,我让他们进来补一下。”
加上单烩意特别定制的四套,他们接下来还有八套要拍,明后两天天还要飞伦敦、巴黎,根据无法任性。
单止澜明白这些,但让他再忍,也是无比难熬的。
“我知道,樱樱,你能不能心疼一下我?”
“??”纪疏樱抬起疑惑地眼眸望去。
男人身上还穿着雪白长袍,袖口绣着精致的丝竹图案,无论怎么看,都为他增添几分高洁雅致。
他声线低哑,像带着某种魔力。
直到带到岩浆之地。
密闭空间里,仿佛与世隔绝,外头的人都进不来无法窥探。
太漂亮了。
光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这时候的纪疏樱,是意外情迷的,是被人肆意摆布的。
少女指尖白嫩、纤细,很快泛起红晕,颜色接近萎靡。
男人慢条斯理地笼住,不容挣脱,“乖,不能松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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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叫化妆师进来换衣服,换造型,已是半小时后。
纪疏樱手腕酸痛。
就算,单止澜捧着她的手心,亲自为她清洗一遍又一遍,她还是觉得生气。
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破防,刷新了她的认知,甚至越来越认为,男人坏起来是没有尽头的,他们只有她想不到的方式,引诱她“犯罪”。
事后,却还是那样贵重,高不可攀。
单止澜懒散坐在镜子后面的沙发椅上,他捕捉到她面上的小情绪,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暧昧在两个人之间,无声回旋。
化妆师多少有被单止澜的吓到,手上的动作紧张又小心,不怪她,身后的这男人气场太大,远不是她这种小人物,可以hold住得。
默默给自己催眠,回忆起他们拍结婚照的照片,他看上去对自己的妻子这么深情缱绻,不会做出责怪她们的事......
纪疏樱不知道化妆师心里的几重变化。
她只想尽快结束接下来的拍摄,然后快速回到酒店洗澡,顺便将单止澜赶出房间。
便宜都让他占了,她气得对着镜子里的眸光,狠狠地瞪了过去。
单止澜尽收眼底,几乎在意料之中。
为了不把人弄得太过火,他决定再老实几晚。
哄人要紧。
一时的美味,和顿顿美味,他还是分得清的。
再者,她睡着时,宛若沉睡的睡莲,怎么都叫不醒......经过此实验,他似乎发现,不一定非要进入,才能享受到欢愉。
她的任何部位,他都为之着迷,像即将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般,带来的体验,前所未有的奇妙。
纪疏樱没察觉到自己的心思,已经被看穿。
继续寻思着,用什么理由比较合适。
再看,他眸光蕴含着亮光,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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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秋月的巴黎,古老浪漫的城市,金光洒下于每个角落,宛若充满诗意的油画,细腻动人。
纪疏樱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大学也是在璃城上的,除了为听音乐团演奏外,几乎没有见识过多新奇的事物。
男人牵住她的手,走在塞纳河边,纪疏樱频频回头,发现今天的摄影师团队并没有出现。
“他们呢?今天不拍摄了吗?”她问。
单止澜看她,眼里高深莫测,“放他们两个小时假。”
回答她的是久久沉默声,有人前来接应,上车后,直到被眼前的建筑震撼,纪疏樱才明白过来。
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她只在书本上看过,亲眼见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包下了整个伦敦交响乐团,今晚这里属于你。”单止澜平静地说。
纪疏樱唇瓣张大,不由重复道:“属于我吗?”
单止澜在她面前半蹲下去,视线与她平齐。
“昨天你不是还生我的气,当然要想办法让你高兴。”
阳光下,男人穿着白衬衫,身形伟岸而挺拔,五官完美到更像是来自于上帝的一种偏爱,精心雕琢无可挑剔,只一眼,就能让人沉沦陷入。
......他对她发出邀请,带她来听,她喜欢的乐团,宛若被突如其来的惊喜砸中。
“老婆,你有高兴吗?”
何止是高兴,心脏跳得快要蹦出来,纪疏樱揪住他的上衣,没想把它弄皱,而是呼吸他身上的香。
他身上的麝香味越来越淡,淡的几乎搜寻不到痕迹,反而留下的木质香,过分让人依赖。
“单止澜,你换了香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