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绽放(69)
在看的时候就这么觉得了,哪儿还需要他特意去说。
然而,单止澜不知道这些,他满脑子都在重复播放那些画面,挥之不去。
如果说之前还觉得他不会斤斤计较,此时他不得不承认,还乐此不疲。
他强烈的占有欲,不允许纪疏樱看到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夜晚的“苏曼德”芳香四溢,偶尔的晚风拂过,感受不到多冷,特别是在浴室经历过一场热意洗礼的她。
阳台的空间足够大,地面铺色有柔软的地毯,眼睛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松散滑落,沾染了少许泪痕以及水渍。
这下她能看清了,纪疏樱被突如其然的光线晃了晃眼,男人反应比她快,薄唇轻轻吻了上来,遮住大半亮光。
单止澜手臂箍住,让她坐在他腿上,她跟着呜咽一声,被迫直视此刻西装外套加持,却不着寸缕的他。
她捶打了下他,摇椅跟着摇晃,带出些濒临到极致的喘.息。
单止澜勾起纪疏樱一缕头发,眼底翻起汹涌,对着这张唇吻了下去。
双手依旧被绑着,动弹不得,仰着头承受着他,这掠夺性的吻。
“记住,你不准看别人,他们有的我都有。”
沐浴过后的馨香,逐渐溢出的花香,相融一起,刺激着人的心脾,直至完全裹挟又覆盖。
黑暗中,他如沉寂已久的凶兽,彻底被释放出来,一口也没放过自己的猎物。
他将占有欲发挥到极致,纪疏樱唇瓣发麻,看着阳台这张摇椅,懊恼得要死。
这是云秋池替她新准备的,让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满花园的玫瑰花。
她也的确喜欢在饭后在这里躺一会儿。
“宝宝,好会摇......”
纪疏樱眼眶通红,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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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辆神秘的车,悄无声息地进入“苏曼德”。
二十几个工人,井然有序地将车辆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搬进来,生怕碰坏上面的一珠一钻。
单烩意昨夜被罚在书房里抄写诗经,从凌晨五点开始,就被无情地拖起,她是边打瞌睡边写。
哥哥太过分了。
这跟和尚念清心咒有什么区别。
听到楼下的动静,她飞快扔下笔,好奇地朝着窗外看去,可惜,只看到了一点点边角料。
啊是什么啊,进行得这么神秘......
主卧里,窗台的纱帐在室外轻轻飘荡,昨夜的荒唐痕迹似乎不觉早就散去。
单止澜倚靠在床头,他低头用手机处理着工作,声音被他调至最小。
他几乎没有这样无效率的做事,审批、汇报流程,缓慢又难得到解决。
每秒进账的他,就这样任凭时间在他的指缝中快速流逝。
余秘书:【单总,一切到位,保证没有纰漏。】
单止澜神经松懈了下来,虽然知道她不会这么快醒来,但没有亲眼看着,总担心出什么意外。
索性,他没有白守。
察觉到细微动静,他俯身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
“唔......你今天不用忙吗?”
单止澜笑,温声地提醒她:“最后一天了,宝贝。”
这瞬间,纪疏樱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翻过身,简直懒得搭理他。
什么最后一天,最后一次,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没有丝毫的可信度。
单止澜见她要继续赖床,也不催促,就这样纵容着。
他的手臂一下没一下拍这她的背部,像是在哄小孩儿入睡,“还困不困?要不要继续睡?”
他神清气爽,眉眼之间透着一丝餍足。
漫长的反射弧度过后,纪疏樱倏地坐起来,尖叫,“你说什么?”
“我礼服今天到,还没试穿,还有妆造没定,美甲没做......”
纪疏樱哀嚎地看着某个做恶人,“都怪你!!”
单止澜一字不落地收下,诚恳地道歉:“是我的错。”
他伏在她耳边低声,“但我不后悔。”
“你不准说话。”她起身,径直堵住了他的唇。
完全就不想听他说了,这人真讨厌,夸她会吸,需要浇灌是些什么形容.......
单止澜面色镇定,望向她的同时,不忘哄她:“饿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瞧她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的,不过是要再确认一下。
连续几天了,小猫忍不住炸毛,反扑过来是情有可原的。
纪疏樱耳尖通红,从脖颈蔓延下去,她跑去浴室,跺着脚说道:“不用你管。”
她的私人手机,被她从床头一并带了进去,看着镜子里的她,嘴唇红肿,眼尾浓郁的红,俨然像一副绚烂时期盛开的花朵,与她日常看到的花朵儿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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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逃离的背影,单止澜笑了声。
他也起床,顺便下楼让孟叔准备早餐。
孟叔看见单止澜的那刻,几乎没有迟疑,上前说:“可算等到您了,纪家派人过来了,就在大门外。”
单止澜不意外,他眼眸深暗下去,觉得好笑,“来找樱樱的?让他们滚。”
他赶紧反驳,“不是,是来见您的,想跟你谈一谈别的......”
“还真是没脸没皮。”
孟叔颔首,他也这么觉得,“应该是走投无路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
“那,还要不要见?”
“他们既然能找上我,就迟早会找到她,我得让他们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