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娶了男妻(128)
他舔吻着宁沉,唇上酥麻,有温热的濡湿感,呼吸交错,宁沉呜咽着,牙关被撬开,他被迫与谢攸纠缠着,交换着。
温热的吐息,滑腻黏人,弄得宁沉只能张着口任由谢攸欺负,腿软得站不住,耳边偶有鸟鸣,呼呼的风声在山中盘旋,幕天席地下,宁沉没想到自己竟能和谢攸做出这样羞耻的事情来。
腰间的手箍着他让他不软倒,宁沉揪着谢攸衣裳的手也已经改为抱着他的腰。
他没想到谢攸亲人这么凶,和他端方规矩的往日相差甚远,宁沉唇上酥麻,被谢攸亲得没地方呼吸,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背,分明是矜贵高傲的侯爷,何时学了这样放浪的行径。
后来实在受不住,他咬了谢攸一口。
没敢咬重,旨在提醒他。
谢攸终于松开他,但唇还碰着他,呼吸也缠着对方,宁沉大口大口呼吸,仰头躲避谢攸,唇间粘连银丝,宁沉羞赧地擦了,支支吾吾道:“你…你怎么这样。”
谢攸眼底欲念浓稠,抵着他的额头又追上来,这次只是蹭着他的唇,宁沉嘴唇樱红,被亲得润湿,他很怕谢攸再像方才那样,思来想去还是要阻止他,“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
头一回听他训谢攸,大抵是为了报复他晨时不主动亲他,还故意钓着他,谢攸挑眉:“又没人看见。”
宁沉最大胆也只敢在屋内亲他,还是要关起门来才敢,谁能想到谢攸这般放肆。
谢攸油盐不进,他愤愤地咬着唇,想说他又不知道怎么说。
要是真说起来,他们这样就叫野合了,被发现是要被乱棍打死的。
大夏虽然民风开放,也但不容**,越想越骇人,宁沉抬手捂着谢攸的脸,气恼道:“你放开我。”
谢攸不放,还振振有辞地说:“我们是夫妻,这有什么。”
他稍稍靠近宁沉耳边,吐息闷在宁沉掌中,他骤然松手,幽怨地盯着谢攸瞧。
谢攸勾着唇,热气刺得宁沉耳朵泛痒,谢攸用很暧昧的声音和他说:“若是早些时候,肌肤之亲都该有了,你羞什么?”
话虽如此,但那也是关起门来夫妻间的事,不被别人看到还好,宁沉在谢攸面前可以直白,但要是被人看着,他断然是没有那个脸面去做的。
他咬着唇,骂人的时候词穷了,只会说他:“你不要脸。”
谢攸不主动的时候,他嫌谢攸太过内敛,等谢攸主动的时候,他又受不住,只会说他不要脸。
骂完谢攸,他猛一下推开谢攸,跑得像兔子一样。
深一脚浅一脚在山林间跑,不防撞上了来寻他的何遥。
他这满面春色,唇红得滴血,脸颊泛粉,一副偷情的模样,何遥脸色一拉,“你……”
且不说他脸上都明明白白写着方才做了坏事的样子,望闻问切,何遥打眼一扫就知道他做了什么。
再看宁沉满面惊慌,何遥没好气道:“你就这般饥渴?深山野林都不放过?收着点吧,当心一个疏忽,野狼来将你叼走了。”
宁沉羞恼极了,开口嚷道:“我没有!”
何遥“嘁”一声,转头朝宁沉丢了一株树枝,树枝上几片叶有些枯萎,他应该是从地上捡的。
宁沉手忙脚乱接住,将那叶子看过,气急败坏地朝何遥背上丢过去。
何遥丢给他的是一枝杜仲枝,杜仲补肾气,明摆着是在嘲笑他。
丢罢,宁沉在原地气得转了几圈,看见追上来的谢攸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泄愤地在地上怒踩几下,“哼”一声转头就走。
谢攸不认识药草,他跟在宁沉身后,在宁沉要挖药草的时候帮他动手,挖完以后放到篓中,不发一言,宁沉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挖了些草药,宁沉坐在一块大石上,指使谢攸去给他摘梅子。
这梅子树很矮,长得像榛莽,弯腰就能摘到,谢攸站在树前不动,告诉宁沉:“会很酸。”
宁沉不信,朝他伸着手:“你快些。”
他自己要吃,谢攸俯身,翻找出一颗最红的,他嫌脏,拿帕子擦过一圈,宁沉等得不耐,劈手夺走了那颗梅子。
看也不看就塞到嘴中,然后朝谢攸伸手:“再给我一颗。”
谢攸挑了下眉,又给宁沉摘了颗红的。
结果递到宁沉手心,宁沉捏着那颗梅子,抬手往上递给他。
梅子都已经放在谢攸唇边了,他还故意往谢攸唇上蹭了一下,笑盈盈地说:“你吃。”
谢攸垂眸,张口,连着宁沉的手也咬进去。
宁沉连忙挣开,手摸到谢攸的唇,很软,谢攸探出的舌尖卷起过他的指尖,一触即分。
手指泛着麻麻的痒意,宁沉捻了几下手指,觉得谢攸是故意为之。
他仰头看谢攸,谢攸刚咬下那棵梅子,而后面无表情地转头嚼了几下,这才吐了核。
山间的野梅子酸得不能入口,亏宁沉方才硬着头皮吃了一颗,就为了骗谢攸上当。
宁沉坐在大石头上,拍着石头哈哈大笑。
分明自己也吃了很酸的梅子,但捉弄到了谢攸,就是让他很高兴。
何遥隔得不远,听见声响探过头问他:“怎么了?我们该下山了,收拾收拾走了。”
宁沉就用手掀了下谢攸的衣摆,朝那梅树抬着下巴,示意谢攸再摘一颗。
他又在使坏想要捉弄人,谢攸转身摘起一颗,宁沉从石头下蹿下来,几步跑到何遥身旁,递着那颗梅子要给他吃。
何遥蹙眉:“这不会是酸的吧?”
宁沉摇头:“不会,方才我吃了,很甜,侯爷也吃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