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占有[重生](92)
就像谭书奕说的,戚淮清最在意、最信任的人,莫过于裴景川。但是在她出事的时候,她第一个联系的,却是他这个并不算重要的弟弟,而不是裴景川。
她告诉他自己没事,让他别报警,这就是说她知道这个人并不会伤害她。并且,她不愿报警,也许是因为警察管不了,也或许是……她并不忍心?
戚峥沣又想到,从一开始,裴景川看似心急担忧,却一直在隐隐引导着自己,不让他报警。
这几天,他一直和裴景川保持着联系,寻找着解决办法。他们查到了戚淮清和谭书奕解除婚约的原因,接着,谭氏就出了事。
最后,他还想到,在他给裴景川打电话的时候,似乎隐隐听见了那天他在那条公路上听见的熟悉的蝉鸣。
这一切的一切联系起来,似乎以前不解的地方都能找到答案。
至于裴景川为什么会这么做,戚峥沣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太可能却又是最可能的原因。
裴景川从一开始就在迷惑他,他说一半真话,一半假话,告诉他这是戚淮清熟悉的人做的,却把他的思绪引到了戚家和谭书奕身上。他嫉妒谭书奕和戚淮清订过婚,所以在查到谭氏遮掩着的丑闻的时候,才会直接曝出来。
想到这些,戚峥沣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助理,让他去查这几天裴景川的活动路线,以及市郊xx山上的所有住户。
吩咐完着所有的一切,戚峥沣压下繁乱思绪,平稳了自己的心绪。然后,拿起手机,再次拨出了一个电话。
猝不及防地,手腕被手铐铐在了床头,戚淮清甚至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便被压制住。
耳廓处传来一阵湿热,然后,她听见裴景川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他说,“我们今晚,玩点不一样的。”
怔忪了一秒,戚淮清倏地理解过来裴景川这句话里的意思,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提高的声音里却有掩盖不住的惶恐,“裴景川,你敢!”
戚淮清手心的伤口在慢慢愈合,即使她现在身上还残留着药力,力气不如平时的十分之一,裴景川也不敢赌,害怕她再次伤害到自己,他桎梏住她那只手腕,压下她所有的挣扎,直到她所以的力气都用尽。
他依旧扣着她的手腕,轻轻笑了笑,双眸依旧赤红,暗哑的声音里却充满了暧昧,“你知道,我敢的。”
夏季的夜里,戚淮清穿着睡裙,素色的裙子,长及小腿,宽松的款式,柔软的面料,穿在身上十分舒适。可在挣扎间,却变得凌乱不堪,领口被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甚至隐隐约约露出了淡蓝色的肩带,而原本在小腿处的裙角,在挣扎间,也移到了膝盖处。
裴景川的指尖微凉,隔着柔软轻薄的布料,一路从腰间移到膝盖处。
窗外蝉鸣阵阵,扰得人心烦意乱,戚淮清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她原本苍白的脸颊因为挣扎而染上了一层血色,无法动弹,也挣扎不出,她眼眶里渐渐盈上了一层水光,她咬着牙,声音嘶哑:“畜生。”
裴景川的手指微顿,却不过片刻,他缓慢却坚定地将手从戚淮清的裙摆里伸了进去。
暴露在外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瞬间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裴景川微凉的手指一路向上,他的手心濡湿,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令人恐惧,忍不住颤抖。
戚淮清忍不住再次挣扎起来,可她的力道却如蚍蜉撼树,被手铐铐住的手腕。除了让手铐发出清脆的响声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浑身僵直,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是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眼角的泪将落未落。
两人的身体靠得极近,戚淮清的挣扎让裴景川并不好受,喜欢的人就在自己身下,明明挨得极近,心却离得很远,他一面欣喜,一面又因为她抗拒的态度而觉得无望。
他的手轻颤,看着身下的人,忍不住低下头,轻舔她的眼角。或许是因为他突然的吻,也许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在裴景川吻上戚淮清的那一刻,她眼眶里的眼泪便倏地流下。
尝到咸涩的味道,裴景川心底一痛,他咽下嘴里的苦涩,轻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他一路从眉心吻到她的嘴角,最后,覆上了她柔软的唇。
这个吻带着安抚,轻柔至极,却也带着一丝欲意,强势而不容拒绝。他毫不留情地攻占着她的每一处,直到她气息渐弱,呜咽声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空调制出的冷空气吹拂在人的身上,裴景川放开了戚淮清的唇,也松开了一直桎梏住她手腕的手,然后,那只手慢慢向下。
戚淮清无力地摇着头,她被锁在头顶的双手早已酸软无力,被吻得嫣红的双唇微肿,眼眶通红,只能从唇角溢出一两声呜咽,“你住手……”她试图曲起双腿,却被裴景川毫不留情的扣住膝盖,“裴景川,不要。”
戚淮清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令人心生怜爱,却又忍不住想要欺负,裴景川的手一路往上,最后落到了她的背后。
不顾戚淮清的拒绝与反抗,他的手指微动,束缚瞬间解开。
戚淮清的眼泪再次滑落,她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哽咽的声音里带着惶恐,“裴景川,你停下来……”
裴景川的手指缓缓移动,灼热的呼吸洒在戚淮清的耳侧,“已经停不下来了……”他轻轻地舔舐吮吸着她的颈间,声音沙哑而充斥着情|欲,“我爱你。”
房间里灯光明亮,晃得人眼睛生疼,空调开得很足,空气里都是冷气,明明温度偏低,可两人之间却充斥着炙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