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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员病娇的恋综找小狗(33)

作者: 章畹町 阅读记录

东庭秀:“拿着。”

显然,他没有允许晚心亭拒绝的意思。他暧昧地搂住晚心亭的肩,将瘦削的女人笼罩在他宽厚的肩膀内,俯身咬着耳朵,但语气恶狠狠:“别忘了,手机录影的事。”

说完东庭秀站远,背着手,自信满满晚心亭不会拒绝。

金梦书低骂了句:“狗崽子。”

东庭秀并不尊重晚心亭,晚心亭和他在一起约会只会吃大少爷的苦。她不能得到疼爱。但晚心亭是个聪明女人,不会同他和宋准在棚屋受苦,虽然他们已经为晚心亭搭好帐篷,还布置了夜晚绚烂的星星灯。

可比起拥有露天泳池和酒柜的度假别墅,棚屋就像廉价的情感不值一提。

晚心亭柔和地眯着眼:“庭少爷,你在邀请我?”

东庭秀:“你喜欢说废话是不是?”

晚心亭淡淡笑了,穿藕粉薄裙的她在落日余辉下很白,白到似挑不出瑕疵的白瓷。她松开双臂,滴水白玫瑰在众目睽睽之下落进沙土,洁净的花瓣沾染砾石。

娇嫩花瓣被她上前的鞋尖踩破,碾碎,一如东庭秀丝丝裂纹的漂亮脸蛋,他垂下的浓密睫毛轻微颤动。

不知是愤怒,还是被女人抛弃的可怜。

“捡起来。”东庭秀还没来得及咒骂女人不要命了,晚心亭冷冽地说,“捡起来。今晚想要我接受你的约会邀请,就将花束捡起来,好好送给我。”

李忆柳嚷了句“什么呀”,咧开嘴幸灾乐祸。晚小姐令她刮目相看了,她还以为对方是胸大无脑的小白兔,东庭秀故意扔给她花束,她就乖乖接受了。

白宗俊也向晚心亭侧目。

晚心亭俯视着白玫瑰,挪动了步伐,似要再次践踏白玫瑰的花瓣。东庭秀倏地捞起花束,捏紧拳头。

他手背上青筋迭起,隐忍着滔天愤怒。

在他还没平复情绪,将白玫瑰好好递给晚心亭前。金梦诗带着他的月光蝴蝶兰翩翩走来,他没有去白熙珍的方向,反而是朝向晚心亭,递出蝴蝶兰。

“有兴趣和我约会一晚么?”

“什么呀。”这次惊讶的是站在晚心亭身旁的郑宥静,她还故意去看白熙珍的脸,白熙珍也有些吃惊,但没有多少困扰,她眨了眨眼,困惑金梦诗为何选择了晚心亭。

他们一天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金梦诗感受着隐隐的兴奋,背叛弟弟带来的血脉贲张,还有从脊梁柱爬起的阴冷,像跗骨的蛆,直冲他的颅顶。那是弟弟那具身体共感传来的瘆人嫉恨。

金梦诗一天都在感受弟弟的喜悦,比起他和白熙珍的相处,弟弟和晚心亭在一起,分泌了许多多巴胺和荷尔蒙,像开屏的孔雀抖动艳丽羽毛,愚蠢围绕着女人打转。金梦书沉迷了晚心亭,稍带着金梦诗的好奇一起沉溺。

金梦诗在博士假期深耕时尚行业,做过高奢品牌的御用男模,弟弟喜欢户外活动,他喜欢禅坐修行,他好奇一个用庸俗审美做嫁衣的女人,为什么可以吸引到弟弟。

金梦书没说话,眼神变得很冷。他内心泛起阴湿的潮热,那是哥哥想要试探女人的黏腻。

晚心亭没有接受,也没拒绝:“我们不了解彼此。”

金梦诗:“今晚是个了解的机会。”

晚心亭深思,伸出手,隔着虚空,若有若无地用指腹抚摸蝴蝶兰。

晚心亭:“花很好看。”

男十朴进看时间差不多,看了郑宥静一眼,向郑宥静的方向走去。

郑宥静捂住了嘴,有些欣喜。

男十朴进像她的前男友,对她照顾很多。郑宥静喜欢被关注,被珍视的感觉,今日的她其实和朴进大叔搭配得不错,互动氛围也很甜蜜。唯一遗憾的是朴进的年龄比她大太多了,她最终是不会选择大叔年纪的他。

她也没有想过朴进会赢。可这会儿,他能带她脱离棚屋,去度假别墅玩,郑宥静止不住笑容的开心。

郑宥静都准备接受花束了,朴进站在郑宥静面前,却鞠了一躬,说抱歉。今天很感谢郑宥静票选他,让他可以参与接下来的录制。

郑宥静表情凝固,在看到朴进走到她身旁的李忆柳时,面部有一瞬扭曲,但很快变为难以置信的惊诧,眼眸里腾升起水雾,维持住她姣好面庞的无辜。

白熙珍在心里讥笑:“什么呀?”某些人自作多情。

“忆柳。和我走吧。”朴进去牵李忆柳的手。李忆柳的脸闪过不耐烦,她一面忸怩,一面知道是离开棚屋的唯一机会。

李忆柳让朴进牵住她的掌心,难得没有按她乖张的性格行事,像老虎酣睡容忍朴进的接近。

郑宥静沮丧到捂住了面庞,丧气地蹲下身。

弹幕为郑宥静抱怨:【什么狗男人呢,戏耍我们宥静感情。】

【男人们的每一步让我大跌眼镜】

【幸好我还没站CP】

【我真看不懂了这恋综了,下午没直播发生了什么?朴进为什么选我忆柳姐啊,双胞胎哥哥也选了女三】

【忆柳姐是不是要面临修罗场了,忆柳姐选白理事吧,忆柳姐和白理事更强强搭配,朴进弱了一点】

【楼上,我忆柳姐岂不是可以跟朴进玩四爱】

白宗俊也出乎意料,向晚心亭走来,他没有去选择之前的女伴李忆柳。正当弹幕要惊呼“有剧本,女三是大女主时”,白宗俊却没有把花束递给晚心亭。

白宗俊问:“你不会接受我的花束?”

晚心亭点了头,没有进一步解释理由。

她想白宗俊也不会在乎理由,只在乎他自身去认定的结果。白宗俊这种强势人格会自行揣测理由,他是他世界的唯一主宰,他不在意任何人在他面前发表的言论。他就是规则,给每个人框定规则。所以多做解释是徒劳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