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员病娇的恋综找小狗(76)
“他想怎样就怎样,对了,还是派个能抗揍的男人看好他,别让他对女嘉宾做什么事。”
总导演怕财阀少爷在恋综闹出性丑闻。
东庭秀来到晚心亭,踟蹰在走廊前,深呼吸了一会儿,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晚心亭?有点倒贴上门的窘迫和紧张。
但很快他鼓足勇气,他是来质问她为什么不选择他。
东庭秀敲了门,晚心亭正将毛巾拧成一股,扔给姜誉之叼着玩拔河。
姜誉之趴跪在地上,咬着毛巾的一头,和主人拔河拔的正高兴,他听见敲门声,松开毛巾,警觉地龇牙咧嘴,吼出汪地一声。
晚心亭捂住他的嘴,嘘了声。
姜誉之挡在晚心亭身前,不要她去开门。
有危险,是气味浓郁的坏人。
这味道姜誉之隔着门都能嗅到,很骚,是什么发情公狗要来勾引我的主人!
晚心亭捂住姜誉之的嘴唇,捏成一片不能乱叫的样子,她冷凝着嗓音,不悦问:“谁?”
东庭秀没说话,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说我,晚心亭也不知道他是谁,再者,说名字,东庭秀从不需要自报家门。
东庭秀给晚心亭手机发了条短信。
【是我。】
【我在敲门。】
晚心亭盯着短消息,腹诽东庭秀神金。被她毒成哑巴了,开不了口。
“这么晚来干什么?”
“我给你买了项链。”
晚心亭撇嘴,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差,正巧项链送了一条给金梦书,就有人给她送上门。
“等着。我穿衣服。”晚心亭声音很不耐烦。
东庭秀赧红了脸,晚心亭和他对话时没穿衣服吗?他好害羞,感觉空气都热辣了起来。晚心亭晚上喜欢裸睡吗?要是结婚的话,他以后怎么忍得了。
东庭秀用花束座的冰水,冰凉着他的脸颊清醒,警告他自己不要不纯洁地想入非非,破坏他的贞洁心。
但忽地东庭秀回过神,刚才他幻觉了吗?在她房间听见一声狗叫。
晚心亭开了门,她挡在门前,没让东庭秀窥探到房内,东庭秀只看到她掀开推至一旁的棉被鼓成面包虫似的一团。
她刚才的确在裸睡,他将她吵醒了。
东庭秀难得人模狗样道了句抱歉。
晚心亭面色不善,上下审察东庭秀一眼:“庭少爷,你发什么神经?跟我道什么歉。”
东庭秀气得脸红,心道:不识好歹的女人。
“进去说。”
“就在这里。不说就滚。”晚心亭平静又恶狠狠的严厉,寸步不让的坚决冷酷,让东庭秀腿些微发软。
第36章
◎项链不是礼物,他才是礼物◎
“你喝了酒啊。”东庭秀注意到她浑身散发醇厚的葡萄苦涩香气,穿着睡衣的女人,看起来比平时柔和温婉,但语气严厉。
东庭秀暗自揣摩她有起床气,他的目光朝卧室里巡睃,晚心亭身子不着痕迹去遮挡视线,东庭秀还是发觉她的遮掩。
他没有问出徘徊内心许久的问题“你今天为什么不选我”,东庭秀冷不丁变得压迫和警觉,就像领地被偷盗者踏足的公狮,绷紧背脊,甩着尾巴烦躁地拍打地面。
“你房间里有其他男人了。是谁?”
肯定的句式。
故作风度翩翩矜雅公子的皮肉露出瓷纹般的裂隙,东庭秀难掩漂亮皮肉下的暴戾和狠鸷,控制住扭曲嫉妒的面容,没有如同不守规矩的疯子一掌推开晚心亭的卧室门,将她的住所翻个底朝天。
晚心亭没动静,凉飕飕地上下瞥了眼东庭秀,“庭少爷,你又不乖了。你清楚你现在在跟谁讲话?”
仿若被冰凉的艳鬼贴在背部,环住腰身,东庭秀脊柱蹿上一股森冷的发凉。
他还没回过神,晚心亭松开抵住门的手掌,将门啪地一声推开,女人施施然走进卧室的床畔坐下,她翘着腿,对东庭秀说:“滚进来。”
东庭秀怔了两秒,随即轻手轻脚阖上门,再安静将铃兰花束摆在女人的梳妆台上,做足了乖顺姿态。
梳妆台还堆放着她的护肤品,东庭秀偷瞄了眼窗台旁的矮茶几,只有一只酒杯残余着酒液,看来晚心亭是独自一人待在房间独酌后入睡,没接待过其他男人。
意识到他刚才对待晚心亭的态度,冒犯到了女人,女人不是好惹的,还握着他的把柄,各种意义上的握着,东庭秀口干舌燥,又觉得恐惧女人。
他想给晚心亭认错。
晚心亭坐在床被拱起处,一般酒店给顾客准备的都是两床被褥,姜誉之在堆叠的薄被里蜷缩,枕头挡住他的长腿,他一动不动。
他被吓唬住了。
刚才主人告诉他:“是专门捕捉流浪狗的坏叔叔来了。由于狗狗没戴上主人给的项圈,会被判定为流浪狗,套上索圈,被大卡车拉走。”
“主人会去赶走坏叔叔,但是狗狗千万藏好了,被坏叔叔发现捉走,狗狗就再也见不到主人。”姜誉之被晚心亭提着耳朵糊弄完,藏在被窝内连颤抖都努力控制住。
晚心亭坐在姜誉之的背上,趁东庭秀放花束的时间,她微微后仰着腰,手腕表面上慵懒地藏在背后,慵懒且困倦地支撑身躯,实则潜在薄被里,捂住了姜誉之的唇,阻止他的发声。
东庭秀将手袋的珠宝盒取出。
由于和他设想的敲开晚心亭房门的预设场景不同,出发前演练自然而然赠送女人的词全忘完了,东庭秀干巴巴地将黑丝绒的宝盒打开在晚心亭面前,愣得像个傻子:
“项、项链。”
“我知道是项链。”晚心亭没接过,看着方形黑盒里挂着的红宝石,“你送我项链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