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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89)+番外

游扶泠:“不知道。”

她也能一板一眼回答,殊不知这样的行为完全贴近调戏后的死皮赖脸。

丁衔笛摸了摸鼻子,哀叹一声:“没记错的话你一年到头就不出门,上哪学的。”

游扶泠看也不看她,仗着面纱遮住容颜,勾起唇,“网上学的。”

“你不会在家被监控?看什么父母都知道?”

丁衔笛:“我爸妈开明得很,自己都好几个对象,哪里管我上网看什么。”

游扶泠:“你看什么?”

“我看……”丁衔笛这才发现自己被套话了,刚通过剑修考试的人心情好得很,不和游扶泠计较,“我看各种小说电视电影,不像你只看名著。”

游扶泠:“谁和你说我只看名著的。”

丁衔笛撑着脸看她,笑着道:“不是你自己说的?”

从前是富家大小姐,现在也是显赫宗门人才的游扶泠吃食比祖今夕还精致许多。

见过大场面的丁衔笛也没见过这种世界的豪华配置,她拿了一块碧瓷上的糕点,咬了一口说:“你不会忘了

吧,我和你说我穿书的时候,你的表情……”

“我表情怎么?”游扶泠抬眸问,大有丁衔笛不说好话就生气的意思。

“美若天仙。”丁衔笛看了看自己成色普通的用具,“我也要这种杯子。”

“只有一份。”游扶泠话音刚落,丁衔笛就端走了她的茶盏,闻了闻茶水的味道,“那我怎么觉得茶都不一样?”

游扶泠:“是你心里不平衡。”

丁衔笛喝了一口,又往后靠了靠,“是我妈会喜欢的茶。”

游扶泠却在意她印在茶盏的嘴唇,“我喝过的,你还喝。”

丁衔笛习惯游扶泠某些方面的小心眼了,想起刚才此人的怪言怪语,“你都让我吸……”

饶是丁衔笛自认脸皮厚,依然难以启齿,顿了顿才续上,“还在乎这个?”

她又抿了一口,想要掰回一局,干脆歪着身子看向游扶泠,眉眼卷起对方眼熟的戏谑,“都尝过那了,喝口茶算什么。”

有些话不说清楚反而暧昧,游扶泠重新投茶,看也不看她,“所以呢,尝出什么味道了?”

她的羞赧和直白交叠轮转,丁衔笛依然被噎得说不出话,过了半天才终于认输,“我们一定要聊这个话题吗?”

同样是身穿,游扶泠外形和从前没有任何变化。

身体健康程度也等比复刻,顶多是心脏问题变成了神经问题,还一直刷新丁衔笛对她的从前印象。

游扶泠语调缓缓:“不能聊吗?边上又没别人。”

提到这个丁衔笛就想抱怨,“你师姐看我那眼神,活像我糟蹋了什么绝世名花。”

游扶泠沏茶看上去极为好看,丁衔笛刚考完试坐在这里也放松,远山云海,室内的装潢还别具一格,甚至还有阵法大屏可以投放。

游扶泠敲了敲天极令,大屏上出现了丁衔笛剑修教考的画面。

“你和我绑定在一起就注定要被我师姐白眼,”游扶泠方才同季町说的也不是谎话,既丁衔笛说原来的她会走火入魔,最后成为魔族,意味着她的身份本就不同寻常,修为也不可能停留在筑基,“你不提升,永远就是这样。”

丁衔笛:“吃你一辈子软饭?”

她笑了一声,“被家里人知道要把我笑死了。”

游扶泠:“我可以接受。”

桌上茶盏移开,桌子在眼前移形,变成了围棋的桌面,丁衔笛看了一会,问:“不能弄个麻将出来吗?”

游扶泠:“没有麻将。”

丁衔笛:“那飞行棋吧,我现在满脑子还是剑修系的剑诀,不想动脑子。”

游扶泠半天不说话,丁衔笛声音软了几分,像是撒娇:“求求术法高强的阿扇姑娘了。”

她声音清越,不看面容听起来也是上扬的,似乎没有消沉的时候。

刻意说话还要眨眼,做作得那么明显居然不恶心,游扶泠别过脸,“我不会飞行棋。”

丁衔笛:“真的假的?”

她拿走游扶泠的棋罐,“那换别的,别播我这难堪的回放了,故意嘲笑我?”

游扶泠后仰,下巴都带着倨傲,“那播什么?”

丁衔笛:“来张纸,我们玩点别的。”

她心情好得明显,“别拉着脸,把你那面纱摘了,鬼鬼祟祟的。”

游扶泠哼声道:“这怎么是鬼鬼祟祟?”

丁衔笛也不和她辩论:“你说不是就不是,纸呢。”

得知雅间是游扶泠的包年服务,丁衔笛在屋里转悠好几圈,发现这里比修真公寓采光还好,又落座一边拿毛笔玩纸上游戏,一边问:“那这里可以夜宿吗?”

游扶泠:“你不可以。”

丁衔笛都不用怎么教游扶泠玩纸笔游戏,对方反应很快,益智都成了比拼。

她的毛笔撞上游扶泠的毛笔,金墨在上等的宣纸上洇出痕迹,彼此的灵力也缠在一块,丁衔笛不满道:“为什么我不可以?”

游扶泠:“你现在吃我的用我的睡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飞舟窗外正好群鹤飞过,丁衔笛正好看见大师姐领着一群机械仙鹤远走,破坏了完美的意境。

“行吧,”丁衔笛笔一勾,炸了游扶泠纸上的飞机,“大小姐说了算。”

游扶泠早就不爽丁衔笛的称呼了:“你难道不是大小姐?”

丁衔笛:“我们家可没人这么喊我的啊,我可记得你们家这么喊的,后面还多了个大少爷不是吗?”

游扶泠因何而穿书她心知肚明,言语也不是嘲笑,更像是亲昵关系的口没遮拦,很容易拉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