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梨花落枝头(重生)(64)+番外
岑秋文自诩努力了一年,在一次意外遇刺后,便又变了,开始疯狂纳妾,日日笙歌,再也不去庄子一步,再也没有主动去看过林絮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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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潭儿扶着林絮刚离开,阶予派人寻的郎中也正好赶来,屋内徐藜对此一无所知,她感觉她要暴毙而亡,热到窒息。
她又一次控制不住哼唧起来,岑则抱着她,让郎中诊断。
郎中不敢耽搁,稍微沉吟片刻后便道:“此媚毒来自西域,只有解药才可疏解病症,除此之外,只有阴阳融合,才能缓解。”
郎中也诊断过几次此媚症,医者仁心,他说的坦荡,岑则却颇为不自在。
“可有其他法子?”岑则不想毁她清白,用手捂住她的叫声,淡淡道。
郎中从进门就不敢抬头,闻言更是头又低了几分,道:“无。”
送走郎中,岑则头痛,暗卫搜遍了花楼,拷问了楼中所有管事,都一口气道没有解药,想必正无他法。
岑则眸色黝黑盯着徐藜红透了的全身,不敢再耽误,怕她热傻了。
派人取来冰水,把她放置浴桶中浸泡,不见缓解后,闭眼脱下她全身衣物。
青筋隆结手臂踌躇着要不要移动,徐藜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墨迹,她彻底混乱,脑袋昏沉攀附到他身上。
他闭眼垂眸,忍无可忍,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床榻上,自语:“只要你不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自会对你负责。”
榻帘晃动,徐藜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宛如看到了晃荡的池塘。
岑则从不做让自己后悔之事,他不能让她醒来后悔,只能试着用其他方法让她舒服,看能不能缓解一些。
为了不让她吃痛,他闭眼抚摸做足,让她舒展,从锁骨下方游离,一个动作反复揉捏,等她放松,粗大有力手臂才往褥下探去。
徐藜眼眸也闭着,仿佛晕了过去,只有从嗓子里冒出来颗颗沙粒,宣誓着她还有气。
噗地轻敲花蕊,姑娘倏地吃痛发出尖锐破鸣,岑则停下不敢再动,徐藜却仿佛得到了救赎,主动往他身上蹭去。
她此刻就如岑府院子里养的昙花,白日开放,夜晚闭合,小口死死咬住他不放。
岑则汗水淋漓湿了满背,额头上的水珠更是因满屋泥泞哼叫而身体僵硬,缓缓滴落在徐藜脸上,又从脖颈两侧滑落止她的腰窝。
为了这朵昙花更好地在夜间吸收露水,得到释放,岑则更加卖力,他仿佛花楼里的男倌,用力伺候着雇主。
这般想后,他脸阴沉下来,又想到她瞒着他与他人订婚纳采,更加恼怒,手指更加用力,徐藜吃痛抓破他的胸膛,闷哼一声,昙花流水,脑袋短暂恢复清明。
岑则见她嘴唇微长,露出点点粉舌,媚态万变,他浑身肌肉更加直挺,变得坚硬无比。
他俯身亲了上去,擒住她的香舌用力咬着,不放过每一处。
徐藜脸颊更加红润,血液却慢慢冷了下来。
阶予听着屋内响半夜的床榻,暗暗叹气,又走远了了些。
第36章
暴戾爆发
隔日,天光乍起,清亮晨晕照在屋内拔步床帘上。
榻上姑娘眸底惺忪,嘴唇干裂迷茫望着窗外点点落红,她当真是混乱,脑袋还很昏沉,思绪却渐渐清晰起来。
她想起来她本要与徐穆望进行纳采仪式,却被魏姬派人绑到花楼,快要被恶人折磨时,岑则来了,他救了她,那么此处陌生屋子便属于岑府了?
徐藜一激灵,从榻上翻身而起,“嘶……”下身疼到她冷汗突冒,遂即想到什么,肢体开始麻木僵硬,她不敢置信,掀开身上颇为沉重褥被,往下看去。
内里裹衣被人换过,她手指颤抖,轻轻打开粗略看了一眼,那处微微红肿,旋即又掀开衣襟一角,另一私密处也微微泛青,似是被人揉捏过。
徐藜泄力般垂下手臂,眼泪婆娑,她竭力想要控制住发抖身体,却连动都无法再动。
满身伤痕无一不透露着她最终还是失去了清白,虽对昨晚发生何事有些印象,好似是她投怀送抱,不能全怪他人,可她还是恼怒,就是暴毙,也不要这般无名无分被人夺了清白。
她忍着疼痛翻身下榻,正要穿鞋起身,门外传来动静。
“林姑娘,您不能进去。”门外侍女似是怕吵醒屋内之人,小声说道。
然另外一位却刻意放大声音,道:“潭儿只是受姑母委托,进去探望表哥房里人罢了,何故阻拦。”
不等侍女想好托词,她就又缓缓道:“罢了,不让进我就离开了,只不过姑母特意嘱托我见见表哥房里人是何等模样、性情,潭儿还要回去复命呢,既然你们不让,那我就回去如实禀告给姑母了。”
语毕就要离去,门口侍女见状,不敢再拿乔,既然是夫人要看,她们也不敢再拦。
“林姑娘,您请进。”看守侍卫见状,不敢往前,只为林潭儿打开房门,他们得到命令是看着屋内姑娘,不让她逃走,却也不敢阻拦主子的表妹。
这位林潭儿姑娘,向来温柔体贴,对待下人也是如此,他们私下里都颇为喜爱这位表姑娘。
徐藜在屋外响起说话声时便拿起床尾崭新衣裙穿戴整洁,只有一头顺发还散落肩头,往日都
是蜜桃为她梳发盘带造型,此时她不想麻烦他人,只能随意披着。
林潭儿一进屋,入目的便是一苗条婀娜姑娘正坐榻中,眸色清清冷冷向她望过来。
林潭儿来时,设想过此女子定是那构栏妓子,以色侍人,妖娆做作之人,未料她腰背挺直,规矩得当,见她看过去,便款款起身,那姿态分明就是良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