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她不会直接绕开他,生气了也不会绕开,总要对他做点事情或者说几句话才放他走。
...
“亏的是贺安良在我旁边说话,他说话会让我努力尝试把物理听进去。
换别的异性离我那么近讲话,即使是我大哥二哥,我也觉着恶心死了,满脑子只有离远点,哪有心思学习。
想起来了!我生日当天给我大哥修眉毛的时候,离得挺近,在我动手之前,我哥话很多,我动手后,他不敢瞎咧咧了,怕我一个手抖,把他眉毛刮坏。“周沁本人加入蛐蛐小组。
尽管对贺安良本人口出恶言,说过他恶心死了的话,实际没觉得他多恶心。
真恶心就不会结婚几年后还要亲要抱,换极大部分夫妻,结婚几年,妻子能不嫌弃丈夫已经很好了,哪会又亲又抱的,最多一个月几次同l房。
她恶心他的话,只会图他的钱,他回家,她就尽可能躲着。
今生想要划清界限,不是厌恶他,不是生理性排斥他的意思。
她只是心理产生了些许排斥,没作用到生理上。
孙晓君得出显而易见的结论:“你对他是不一样的。”
“肯定不一样,他都擅自来我家了,我能和对待别人一样对待他吗?
哪天他要是敢擅自掀开我的床帘,看我不拿扫帚把他扫地出门。”
孙晓君明白床帘对周沁的意义,相当于一道带锁的门。
她的允许是开锁的钥匙。
三人蛐蛐贺安良,贺安良本人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她们默契不说话,保持安静。
该回家了,贺安良陪周沁回家。
路上,他问周沁,她们在院子里讨论什么。
“不是学习的事情,女孩子的事你少管。”周沁毫不客气。
贺安良:“是不是和我有关?我一出现,你们就不说话了。”
周沁:“我们在说女孩子的事情,你只是我的干哥,我亲哥来了,我们都会把嘴闭上,更不用说你了。
不想让哥哥知道我们的小秘密,你以后别问这种事,越界了知道吗?
还说不管我学习以外的事情,我们说几句话就问东问西。”
贺安良没有非要和她争个你对我错:“不是在说我就行。”
“哥,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说你肯定不是在说好话。”
贺安良:“不要总提哥字。”
“那改成兄长?大兄?”周沁说出来大兄,突然不正经联想到贺安良的胸膛。
她认为自己的胸大小刚好,提起大胸,第一时间就想起他了。
他有段时间练胸,胸肌明显却不突兀,光着身子明显,穿上衣服又不显突兀。
因为她总忍不住盯着他的胸看,他就不再专门练胸了。
本意是想吸引她,不是想勾引她。
她那目光,有如实质,把他看得很不自在。
在她面前,穿衣服都跟没穿似的。
他不再练胸肌了,她也没有追问原因,反正不妨碍她嘬他胸膛。
少嘬几口的区别而已。
“……我叫你妹妹行吗?”贺安良试图进行反击。
“行啊,你叫呗。”
反击无效。
周南周北俩亲哥哥是不会当她面叫她妹妹的,贺安良叫她妹妹根本刺激不到她,只会让他自己更难受。
确实如此,贺安良不再提哥哥妹妹,提学习。
周沁无所谓提什么,别提感情就行。
...
贺安良待三天就得回学校去了,和她的一对一教学持续不到两天时间。
离开前,他说明以后会在节假日过来找她,会给她寄复习资料,叫她自习的时候多看题多做题。
贺安良离开没多久,和大哥一起去打工的懒汉赵健回来了。
赵健帮大哥带回来一封信。
信是周沁在第二天下午回家吃饭时候看到的。
妈妈识得的字不多,加上大哥字迹潦草,妈妈看不出来写了什么,让她读给她听听。
她就边吃晚饭边读信给妈妈听,她认大哥写的字也费力。
读起来磕磕绊绊的,好在在她去学校上晚自习之前读完了。
信里主要讲大哥在哪个厂子干活,干活内容,附带详细地址。
周沁认得地址。
她的第二次人生,哥哥依旧选了这个厂子。
信里顺带提了赵健的经历。
尽管赵健识字不多,哥哥还是怕他打开信偷看内容,写到他的经历,字迹更加潦草了。
赵健这部分的字迹最难理解,费力解读出来,大致内容是他干活不超过两天就受不住,不干了。
不干活,把身上带的钱花完,只留个车票钱回家。
可以说赵健半个月就是在吃吃喝喝中度过的。
大哥专门提到赵健,可能是想衬托自己的勤快。
第21章
勤快
周沁不是小孩子了,很清楚大哥想花钱也没钱花。
迫不得已勤快的。
大哥转性不了多久,在外面吃完苦回家后,有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变本加厉”懒。
他没有和赵健一起回来,绝对是因为钱不够。
带的钱不多,只身在外,吃穿用度哪哪都需要钱,凑不到回家的车票钱了,只能咬着牙继续干下去。
至少得挣到回家的车票钱。
明知道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当着妈妈的面夸了大哥几句,夸他比另一个懒汉赵健勤快。
和普通人比太懒了,和“臭名昭著”的赵健比,又算勤快的。
在家好歹知道做家务。
在妈妈听来可不是夸奖的话,回说希望他能多坚持几个月。
信里大哥提及干活时间不久,还没到发工钱的日子,等发工钱了再往家里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