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慈深表赞同,她有看红线的天赋,才会做自己拿手不出错的事,才能挣到钱,不然她也不会做婚介呀。
杜大姐出院了,出院后回到花店上班,一开始是有些人议论纷纷,但被说的人都不在意,嚼舌根的觉得无趣,很快就无人再关注。
夏耀新的事情处理的很快,有人给他请了律师,之后被送去精神病院,经过治疗后,听说转去深圳那边的精神病院了,说是转去深圳,其实就是过一道,然后放出来。
夏耀新被送去之前,谢奶奶拿了切割书过来,交给杜顺意,然后和大家解释谈判的过程和结果。
“他想出院,证明精神病好了,条件之一就是写下这份切割书,他在精神病院认识了一个病友,要去深圳做生意呢,我看呐,得了妄想症了。”
大家议论了几句,都觉得夏耀新离得远一点好。
冯文玉听到被大伙夸的结果,心里小小得意,这一切是何宗旭做的,可惜没人知道,也没人感谢他,但至少自己是知道的。
等大家聊完各自散了,姜小慈看表姐没打算走,问道:“表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冯文玉点头,还特意看看四下无人了,才说:“听说你大哥和卢雪英快订婚了,她家的保姆,是廖秋凤介绍过去的,廖秋凤又是宗旭远房表姐,来京市都是住我家,但他不知道廖秋凤的人际关系,我害怕将来闹了不愉快,你记恨上宗旭。”
姜小慈总结了一下表姐的意思。
“廖秋
凤和纪清岚关系好,纪清岚又很疼她二姨,所以廖秋凤用生意上的便利,帮郑云枝找了个保姆工作,但是表姐夫不知道这个事,对吗?”
冯文玉连连点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宗旭在他表姐那投了点钱,但郑云枝这事,他真的不知情,不是他授意的。”
姜小慈问:“是表姐夫让你来说的。”
“怎么可能,他都不知道,我是提前防范。”
姜小慈点头:“行,表姐夫不知道,那肯定怪不到他头上。”
冯文玉放心了:“我是放心你的,就是担心韩景源,回头他要钻了牛角尖,你劝劝。”
姜小慈点点头:“我知道了。”
表姐刚走,姜小慈在桌子底下看到个信封,上面还写着她亲启的字样,刚才家里来了许多人说话,如果是那时候有信,总会有个人能看到,所以她怀疑,这封叫她亲启的信,是最后离开的人放的。
最后离开的人是表姐和她大闺女冯酒香,但也不一定是她们俩,或许一早丢在这里,真没人看到。
她打开浆糊封好的信封口,信纸上的内容,说的是即将发生事情的预告,预告上说,孟玉娟怀孕了,她这个年纪和身体,已经不适合怀孕,但她婆婆为了再有个孙子,把儿子、儿媳妇的避孕计生用品扎了洞,孟玉娟才怀上的。
郑云枝去深圳看纪清岚,意外从孟玉娟婆婆嘴里,听到她炫耀,想着孟玉娟身体不好,生了孩子估计活不了多久,想了个计划,去她家当保姆,把孩子据为己有,当自己的孩子养,这样钱也有了,孩子也有了。
信上还说,真被保姆得逞了,孟玉娟在孩子不到两岁就过世了,孩子根本记不住亲妈,孩子爸生意忙没空带,以为保姆可靠,不想麻烦女儿女婿,就一直让保姆带。
结果在儿子还没成年,孩子爸也去世了,留下偌大的公司,马上就要落到保姆手里,这时候,姐姐和姐夫出来,和未成年弟弟争夺父亲留下的财产,姐弟打官司打成了仇人。
姜小慈:……谁这么厉害呀,连这种事情都知道,还告诉了她。
她等不及韩景源回来,马上关了店门,跑去孟玉娟家里。
……
冯酒香看到姜小慈锁门出门,她还是不太放心,她调查清楚了,上辈子打官司的时候,郑云枝哭诉狼心狗肺的姐姐、姐夫,她还帮着痛骂了几句。
可是这次,她偷听上门的郑云枝和住在家里姑姑的谈话,知道郑云枝没安好心,想把别人家的孩子据为己有,还想要钱,这次她终于作对了一件好事。
她怕只靠姜小慈改变不了,保险一点,再和爸爸商量,请爸爸帮忙,那就万无一失了。
冯酒香在路口,等到了从外面回来的爸爸,决定和爸爸实话实说。
“爸爸,今天郑阿姨来家里,找廖姑姑说话,被我听到了,原来郑阿姨有个邪恶计划,她想等孟阿姨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去世后,把孟阿姨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养。”
何宗旭笑了,笑话她杞人忧天:“你担心是多余的,她只是个保姆,就算孟玉娟生完孩子会去世,孩子的爸爸也会找后妈来带孩子,轮不到她一个保姆去养。”
可上辈子孩子爸爸没有找后妈,就是保姆在养。
冯酒香很着急,“爸爸,你怎么不想想呢,如果卢叔叔到时候娶个后妈,后妈不愿意要这孩子,肯定会把孩子丢给保姆,想想都好可怕,爸爸,你能不能想个办法提醒一下孟阿姨?”
何宗旭想了想:“你的担心也不是没可能,但这种事情没有证据,没发生去提醒人家,对那个保姆很不公平。”
冯酒香是经历过未来的,她犯难了:“可是爸爸,那现在怎么办呢?”
何宗旭说:“你也不用太担心,对保姆来说,给谁家当保姆都是一份工作,那这样吧,爸爸想想办法,给她换一个更好的工作,这样不就皆大欢喜了吗,我们也不用心里内疚。”
冯酒香连连点头:“爸爸,你考虑得最周全,这样好,将来无论她们如何,我们都没有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