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的太子群(清穿)(76)+番外
于是他喝补药,吃药膳,苦练骑射,强身健体,壮。阳壮到需要滋阴地步。
他以为他很行了,可当大婚的日子一天一天临近,他忽然变得暴躁又焦虑。
怕她发现他当年对她做过的事,气他恨他,更怕她嘲笑他体虚,不行,时间短。
熬到大婚前一日,他又恐慌起来,生怕洞房的时候表现不好,被她嫌弃。
跑到李氏房中找自信,不但没找到自信,还因为太过紧张而不行。
仿佛一夜之间又回到了体虚那些年。
这么多年吃的苦,受的罪,全部清零。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把自己灌醉,想要像从前若干年一样躲起来。
谁知这一次的惶恐不安伤到了她,险些勾起她的旧病,胤礽后悔死了。
与她安危相比,自己受点委屈,出点洋相,也不算什么。
好在老天开眼,让她在新婚之夜来了癸水,正好免去他尴尬。
不过掌珠十二岁来了初潮之后,癸水一直稳定在月底,这个月怎么提前了?
胤礽想什么便问出来,石静闻言脸颊爆红。
她的初潮是在十二岁来的,之后一直稳定在月底。可自从那次他半夜闯进她的闺房,把她吓到来了小日子,月经便调整到月中。
今天是五月初八,算起来好像又提前了几天。
那天的事,她不想再提,可不提又回答不了他问话,只得将脸埋进薄毯里,装死。
死没装一会儿便被人气急败坏地刨了出来,听他怒道:“不要命了,中暑还把脸往薄毯里扎!”
他刨人的时候,就随便刨,手摸到了哪里都不知道。
石静双手护着胸,脸更红了:“你住手,别乱摸。”
胤礽这才后知后觉地停了手,耳根发热,只觉气血一股脑往那个地方涌去。
脸像烧起来一样,肯定比她的脸更红。
虽然停了手,嘴却没停:“咱们五岁睡在一起,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如今嫁给我,你怎么反而害羞起来?”
对方脸红得像猪肝,害羞人当真只有她一个么?石静不服输,手撑床板坐起来,任凭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里面喜庆的大红肚兜。
她斜睨着他,轻咬红唇,媚眼如丝。
西暖阁被布置成洞房,原本喜庆的颜色,此时看在胤礽眼中,喜庆得令人血脉偾张。
在这片令人血脉偾张红色掩映下,掌珠身上的白如此夺目,薄毯落下瞬间,胤礽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荡漾了一下。
抬头,对上她的眼眸,浑身都沸腾起来。
见他脖子都红透了,想着今日大婚流程还没走完,等会儿要喝合卺酒,石静不敢再招惹他,扬起脸问:“我吉服呢?”
对面的人半天才有反应,不过不是下床去给她拿吉服,而是倾身过来亲吻她。
石静朝后退,只得到一个蜻蜓点水吻。忽然觉得不够,她今天受了这么多委屈,被他这样一笔带过怎么行。
他必须给她补偿,甚至奖励。
唇分开的时候,她假装被他朝前带了一下,又贴上去。
这时门外响起司礼女官战战兢兢的声音:“太子爷,太子妃,该喝合卺酒,再晚怕误了吉时。”
理智再次回笼,石静想要退开,却被人追了上来,唇再次贴在一起。
她睁大眼睛想提醒他,话早被人吞吃入腹,这一回不再是蜻蜓点水试探,而是狂风暴雨洗礼。
因为她刚才想要说话,微张着嘴,齿关轻易被攻陷。这个吻又急又深,带着潮湿的欲。望。
口腔被填满瞬间,鼻腔也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黑奇沉香尾调占据。
石静一直以为黑奇沉香尾调是甜甜的乳。香,人畜无害,到今日才发现不是,或者说浓郁起来的时候不是。
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甜香,能轻易勾起人情。欲,令人深陷,沉醉,永远不愿醒来。
触及到永远这个看似美好,实则绝对的词语,石静忽然清醒过来,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落在高涨的欲。望之上,发出“嘶嘶嘶”声音,还冒着白气。
她一把将人推开,喘着气提醒他:“该喝合卺酒,别误了吉时。”
胤礽差点被她推到床下去,手撑床板才堪堪坐稳,刚才还在感谢老天爷他,现在却恨了起来。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大美事,此时此刻他正在经历久旱逢甘霖和洞房花烛夜,结果全让老天爷给搞砸。
尴尬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他才不情不愿抹了一下唇角,扬声吩咐:“把吉服拿进来,准备合卺酒。”
芳芷跟着人进屋伺候的时候,脸都羞红了。
她看见太子爷只穿了中衣,赤着脚坐在挂着大红色百子千孙帐的拔步床边。原本光洁柔滑的雪绫缎中衣,不知何时被揉得皱巴巴的,早没了纯洁高华模样。
刚抱着太子妃赤脚从李格格屋里跑出来的时候,太子爷脸比纸白,嘴唇好似都没了血色。
此时的脸呈现出淡淡的樱粉,嘴唇更夸张,直接从全无血色变得嫣红如血。
不是如血,细看好像被咬破,当真流了血。
太子妃情况,也没比太子爷好多少。
红底绿鸳鸯肚兜像块破布似的挂在胸前,勉强盖住下面的山恋起伏,整个人都红红的,活像被煮熟的虾子。
嘴唇比肚兜还红,细看倒是没破。
作为喜床拔步床也遭了殃,上面撒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全被扫到床四边,又得重新布置。
望着洞房里那一片狼藉,芳芷感觉自己都快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