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别装柔弱,为夫看见你打人了(243)+番外
景承墨连连拍手,不过听到回禀的后一句话后愣了一下,再次确认道:“只是赶出宫?父皇那边可有其他动作?”
宫人摇头,“并未听说。”
景承墨心中存疑,“你再去探,去问清楚钟家父女为何面圣。”
这……这岂是他能探查到的?
宫人心中叫苦,却也只能点头应下,匆匆出去。
到了午后,景承墨等得都没耐心了,宫人满头大汗地回来了。
“王爷,奴才打听到了!”
“快说!”
“是……是钟家要与晋王府退亲!”
“可知道父皇是否有应下?”景承墨急道。
“这……这小的真的不清楚了。”
见景承墨脸色不对,心腹赶紧上前屏退了其余人,只留下自己在他身边。
“王爷,其实皇上答应还是不答应并不重要。”
“他若是不答应,岂不是说明还信任晋王?”景承墨冷声道。
心腹上前,“皇上未必就信了晋王,否则又为何会动怒以至病发?”
皇上动怒发病,正好足以说明,皇上心中已经开始怀疑了。
“你的意思是?”
“那流言和钟家告知的话都未落到实处,所以皇上只是怀疑,若要他彻底相信,接下来,不正好按照王爷的计划行事?”
第215章 那就如你所愿
“本王心中有些不安,总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了。”
“王爷是太过于谨慎了,我们计划了这么久,每一个环节都仔细推敲过,自然是万无一失的。”心腹上前劝他。
景承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明明这一桩一件事都按照他预想的来,可真到了最后关头,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晋王府和将军府所有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并无异样,昨夜钟大小姐回府之后也再未出门,她府中的下人也只是如常出门采买,不可能传消息出去,即便她传出去了,她全程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那些东西藏在何处,王爷放心就是。”
景承墨还是眉头紧蹙。
一旁的心腹见状眼神微闪,又继续劝道。
“王爷,以皇上的情况来看,怕是撑不了多久,待四皇子被封了太子,又有晋王和钟大将军的支持,咱们再想动手,怕是来不及了……”
“另外,青云卫的人已经在查冯曹小儿的下落,怕是藏不了太久,若是被他们将那冯曹的小儿带走,他的嘴就堵不住了,到时候晋王世子将宣湖之事捅出来,王爷可想过后果?”
原本那冯曹已经认罪,回京就该被判死罪的。
可景煜珩却极力反对,上奏说冯曹没有私造兵器的动机,且冯曹一家突然被烧死,显然是有人灭口,此案疑点重重,他请旨彻查,父皇同意了,这才留那冯曹苟活至今日。
若是让他查到……
“王爷,可不能再犹豫了!”
是,不能再犹豫了!
一日不除了景煜珩,他一日不得安心,这块绊脚石,早就该踢开了!
景承墨眼神沉了下来。
“去,让他们准备好。”
“是!”
次日一早,皇帝病情稍缓,强撑着上了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要事启奏!”
御史陈言出列。
“皇上,臣接到一密信,说是晋王私造兵器意图谋反,另外,近日京中亦有关于晋王不忠的传言,还请皇上彻查!”
陈言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简直是无稽之谈!”皇帝震怒,“陈言,你可有证据?”
“臣……臣还无确凿的证据,只是此等传言又岂是空穴来风,臣作为御史有监督职责,不得不报,若晋王真是清白的,又岂会惧怕彻查?还请皇上下旨彻查此事!”
皇帝被气得剧烈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脸色很是难看。
“晋王,你说!”皇帝将视线转向晋王。
晋王行礼,义正言辞道:“臣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不臣之心!陈御史你可莫要被心怀不轨之人诓骗冤枉忠臣!若因几句不实之言就彻查,我晋王的颜面何存?世人只恐会笑话皇上偏听偏信,到时候若什么都查不出来,皇上的天威何在?”
“你……你简直是强词夺理,你就是心虚了!”陈御史气得跺脚。
“那陈御史可能拿得出实证?只要你拿得出,本王就让你查!”晋王质问。
“我……我……”陈御史语塞。
就在晋王占了上风之时,贤德王景承墨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有人证。”
“昨日,前江城知府冯曹已经招供,说指使他在宣湖私造兵器的就是晋王父子,如今那些被运出宣湖的兵器就藏在晋王在京郊外的庄子里,父皇可派人前往查验。”
“贤德王!那冯曹确实有问题,可截止到昨日都未供出过幕后主使,你又是从何得来的消息污蔑本王?”晋王一听,当场怒了。
景煜珩也出列陈情,“皇上,那冯曹还是臣亲自抓的,若真是臣一家与那冯曹勾结私造兵器,又何必把人抓了押回京中,这不是自投罗网?”
景煜珩的这番话引得殿内的大多官员们点头赞同。
“是啊,若真是晋王他们做的,何必多此一举?”
“那是因为本王当时已经在宣湖查到了不对之处,若你不自断一臂将冯曹推出来,恐怕这意图早就被本王识破了!”景承墨将自己所做之事都按在景煜珩身上。
“事后,冯曹一家被灭口,也是你所为!现如今冯曹被你青云卫的人管控着,自是不敢说出实情,只能在进出的食盒里藏匿血书,本王这才识得你们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