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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存,猫猫决定(75)

学什么不好,专门去学坑蒙拐骗。

可只有世界上最善良最心软的小猫会被他骗到。

晏隋坐在宁暨床上,“今晚能一块睡吗?”

宁暨一愣:“啊?”

晏隋已经很自然地掀开被子,躺在床上,偏头望他:“夜聊啊,不是说可以陪我聊一个小时吗?”

宁暨懵然:“一张床上聊?”

晏隋扯了扯被子,淡定道:“嗯,夜聊不都是这样聊。”

“不是,你们宿舍聊天,要钻到别人被窝里聊?”宁暨神色震惊。

他从前在宿舍跟高星一行人偶尔也会夜聊,但都是在各自床上,也没见聊着聊着就下床钻别人被窝啊。

可晏隋不止钻被窝,还顺手揽着他的腰,跟抱大型的娃娃一样,将他牢牢抱在怀里,说心碎成一块一块的,胸口漏了风,要抱着人堵住漏风的胸口。

宁暨没忍住,笑着抬脚就踹,“有病啊,当我三岁小孩?”

晏隋长腿微屈,灵活地用膝盖夹住他踹过来的脚,长臂一伸,关掉床头柜的昏黄床头灯,散漫地管宁暨叫哥,拉长声音。

“宁暨,宁哥,收留一下无家可归的伤心人行不行?”

宁暨耳根子软得很,更不用说这会听到晏隋叫他哥,脸还是绷着的,踢人的腿却放下来,顺从地被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捉住。

那可是晏隋!

晏隋张口管他叫哥,什么含金量!

宁暨磨磨蹭蹭地挣扎了几下,没使什么劲儿,嘴里嘟囔地说就这一次,伸手拽着被子盖住晏隋的眼睛。

他耳垂有点红,超级酷道:“你可以靠在哥的胸膛上疗伤。”

晏隋在被子里笑得胸膛都在震,他忍着没笑出声——要真笑出声,估计得被恼羞成怒的炸毛小猫一脚踹下床。

宁暨感觉胸膛靠近一个温暖的热源,温热湿润的吐息喷洒而下。

晏隋:“好呢。”

宁暨原本觉得胸前被温热湿润的吐息喷洒着有些痒,想要往后退,一听到受伤的晏隋这样说,立即按耐住想要的动作。

甚至还挺起胸膛,好让晏隋靠在他的胸膛里埋头哭泣。

宁暨继续酷酷道:“你可以释放自己了,我看不到。”

他补充:“不用担心把我衣服弄湿。”

晏隋喷洒的呼吸越来越灼热,声音紧紧的,还有些哑——“真弄湿衣服也没关系?”

这姿势再方便不过,几乎不用低头就能嘬上去,吃得将薄薄的内衫浸得湿透。

宁暨会叫出来的吧。

会哭吗?

还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只知道从喉咙里挤出点带喘的哭腔气音?

宁暨连自己弄这种事都很少做,能受得了这种用牙齿轻咬轻扯小点的刺激吗?

会不会吃一会,就会受不了

晏隋不知道宁暨受不受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受不了了,呼吸越来越重。

“……”

被子忽然被一把掀开,酷酷的宁暨看着晏隋掀开被子后,快步走向卫生间。

宁暨:“?”

他低头一看,仔细地扯着胸膛前的睡衣,发现自己胸膛前有着很小很小一块濡湿痕迹。

不仔细得几乎看不见,大概只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

看来是难过得哭了啊。

宁暨了然地抬起头,深沉地叹了叹气——晏隋脸皮还是太薄,没有靠在他胸膛上哭。

浴室,晏隋半仰着头,呼出灼热浑浊的气息,脸旁和脖子瞭得一片红,手不停。

他被脑海中强烈的想象刺激到,整个人仿佛都要烧起来一样,被前所未有的感觉冲击。

过了很久,浴室重新响起水声。

熬了差不多一晚上的宁暨眯着眼趴在枕头上,强撑着困意,迷迷糊糊地想着晏大少爷可真讲究。

哭花了脸还要洗个澡。

他脑袋一歪一歪,跟只小猫一样,摇摇晃晃挨在枕头上,睡了过去。

——

“昨晚怎么报了我名字入住?出什么事了?”

次日中午,套房的落地玻璃前,穿着睡袍的晏隋刚起床,声音还有点哑,懒散道:“没什么,晏启翰把我卡冻结了。”

电话那头的齐阑:“起床那会我就听说了,圈子里全是你的风言风语,说你把晏启翰气到住院。”

晏隋:“消息还传得挺快。”

晏隋:“我这边还得在酒店住几天,记你账上。”

齐阑笑了一声:“得了啊,少在我面前演,晏启翰冻结卡对你又没什么用,你过后打算怎么办?”

他们同晏隋交好的几个人,都知道晏隋的本事。

晏隋偏头,透过阳台隔音玻璃窗,看向卧室里还在睡觉的青年,散漫道:“怎么办?吃软饭呗。”

齐阑:“?”

晏隋声调愉快:“小宁说要养我呢。”

齐阑:“……”

晏隋:“昨晚直接把身上的银行卡给我了呢。”

齐阑:“……?不是,我问你以后的安排是什么。”

晏隋语气闲适:“以后的安排就是给小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做家庭煮夫,你知道的,这年头软饭可不是谁都能吃的。”

齐阑:“滚蛋,你跟小宁都没谈,你吃个鸟的软饭。”

晏隋眉头轻轻一挑,并不服气:“你又知道我们没谈恋爱?

齐阑:“双人床行政套房,你要跟小宁谈了,你会开双床房?”

发烧生病那会就禽兽得不行,装发病要跟小宁抱抱摸摸,真要谈了还能开双床房?

谈话声音被阳台推拉门隔绝在外,卧室里听不到谈话动静,只隔着玻璃看到穿着黑色睡袍的晏隋坐在阳台椅子打电话。

睡醒的宁暨在床上眯了一会,等起床气缓过去后,摸来手机点了份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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