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受供养指南(120)
他说:“一下朝我就找了他,也当他的面,把你怀孕的消息告知了、带到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姜盈画对谢清玄的话不满意,所以还是生气,收叉着腰鼓着脸颊看他。
他往常生气的时候,应咨都会哄,但谢清玄可不惯他这脾气,低下头自顾自喝了一杯茶,片刻后,又抬起头道:“现下我已经把消息带到了,也算帮了你。”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还救了你和你的腹中的孩子三条性命,你要怎么报答我?”
姜盈画想了想,道:“.......金银财宝?”
谢清玄说:“虽然我确实很缺钱,但大梁选官看重清廉,若是你忽然给我一大笔钱,陛下说不定会以为我贪污,到时候,我的仕途受影响怎么办?”
姜盈画闻言,轻轻皱眉,鬓边的步摇轻晃:“那你想要什么?”
“我........”谢清玄想了想,忽然眯起了眼睛,道:“我要如墨。”
姜盈画:“..........”他一口回绝:“不行。”
谢清玄:“.........为什么?!”
姜盈画很看不上谢清玄,不乐意道:“我们如墨过了下月生辰,才刚满十八,你这都二十三岁了,比他大了五岁多,还成过亲........不行,我不同意!”
谢清玄:“大五岁怎么了,又不是大五十岁........何况你不是也成过亲吗?怎么,看不起二婚的?”
姜盈画又换了个理由,道:“你汲汲营营,精于算计,一开始想要和我成亲,现在又想要如墨,左右摇摆,心志不坚.......你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欢如墨,如墨跟了你,定是会吃苦的。”
“我要是真的冷血无情就不会把你们从路边捡回来送医了。”谢清玄掸了掸衣袖,完全没有把姜盈画的话当回事:“况且人在朝堂,怎能一点心眼都没有?难道你不想姜家的荣宠权势长盛不衰,难道你不想日后你大哥和姐姐在前朝有人帮衬助力?”
姜盈画张了张嘴:“我........”“互惠互利的事情,不要纠结太多了,姜公子。”
谢清玄说:“当初你和应咨的婚事,不也是陛下与姜应两家一起做出的交易?所谓真心难得,故而彼此有利益相联便已足够,不必将真情当做成亲的必要条件,那太天真了。”
姜盈画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半晌,又道:“就算是如此..........若是如墨不同意,我也不会把他嫁给你的。”
他说:“如墨现已经脱奴籍了,他的亲事,该由他自己做主。所以我说了不算,不可能把他强配给你的。”
谢清玄闻言,忽而眯了眯眼睛,半晌,他才道:“........我知道了。”
言罢,他转身朝门外走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一墙之隔,如墨躺在床上,面前放着一个小几,正趴在上面看书。
屋内有些阴暗,白天他又不好意思点灯,怕废油,只能眯着眼睛慢慢看。
就在他看得入神的时候,身边忽然传来一阵冷冽的风,打在了他的身上。
他忍不住一哆嗦,下意识抬起头,身边就忽然贴上一个劲瘦的身形,温热的口气也直吹到他的脸上,令他微微一怔:“.........”“在看什么。”谢清玄的脸在他面前放大,带着惯常的游刃有余的笑意,“看得这样认真。”
“.........诗集。”如墨不习惯与外男这样亲密的接触,想往旁边挪一挪,但他脚受伤了,又不方便挪动,只能微微侧过身,低下头去,不再看谢清玄,含糊道:“谢,谢大人来做什么?”
“来看看你。”谢清玄伸出手,将温热的手臂搭在了如墨的肩膀上,顺带将浑身僵硬的如墨环进了自己的怀里,声音低沉,几乎是贴在如墨身边,带着循循的诱惑道:“你知道吗,我给你前主子办成了一件事,他现在想要报答我,所以把一样东西赐给我了.......你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如墨:“.........”他微微缩起身体,似乎是想要躲开和谢清玄过于近距离的接触,使劲儿低下头去,不敢对上谢清玄漆黑的眼睛,小声道:“什........什么呀?”
“你。”谢清玄的唇贴在他的耳垂上,带着笑道:“他把你给我了。”
如墨:“..........”他倏然一呆。
耳边嗡的一声,血液猛地朝脸上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颊已经滚烫一片。
他猛地转过头去,好半晌,如墨才哆嗦道:“不可能!”
他说:“夫人他不会这样做的!”
谢清玄仗着他动不了,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强迫如墨和他对视:“怎么不可能?”
谢清玄逼问:“姜家人对你这样好,难道你不想报答姜家吗?我费劲千辛万苦把你从雪地里抱回来,你就一点也不知道感恩,都不知道报答我的吗?”
如墨闻言有些慌张,眼睛里漫上了些许不知所措,张了张嘴,被问的眼睛里都有泪水了:“我........”“还有,你不是喜欢我吗?”谢清玄微微眯了眯眼睛,笑道:“既然喜欢我,难道不想嫁给我?”
如墨猛地抬头:“我才......我才没有喜欢你!”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谢清玄凑过去,看着如墨,道:“你现在看着我,说你不喜欢我试试。”
如墨:“.........”他盯着谢清玄看了不到两秒,就迅速低下头去,谢清玄带着笑意的嗓音从他头顶传来,片刻后,如墨的视线里就出现了谢清玄的脸。
从眼睛,再到鼻子,最后是嘴巴。
温热的唇印在了如墨的嘴角,辗转片刻,在被吻的人因为不可置信而浑身僵硬的时候,湿滑的舌尖不其然地撬开了洁白的贝齿,探了进去,勾住了如墨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