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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受供养指南(46)

作者: 不吃姜糖 阅读记录

应咨:“.........”他被夸得有些绷不住,一秒破功,伸出手,用力掐住姜盈画的腰,咬牙切齿道:“别撒娇。”

他说:“你刚刚差点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夫君,我水性很好的。”姜盈画弯着眼眸,不甚在意道:“夫君,你就不要担心我啦。”

“你........”应咨差点被他气晕,想要罚他,但面对这样一个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的矜贵主儿,他只能沉着脸,用力将姜盈画抵在温泉壁上。

后山很安静,夜色静悄悄的,月色溶溶,铺洒在树枝之上,风沙沙吹过,掉落纷纷扬扬的粉色玉露花,如烟似雾,打着旋儿落在姜盈画和应咨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温泉水温度太高,应咨忽然觉得有些热。

姜盈画低下头看他滚动的喉结,片刻后轻轻伸出手,用指尖拂去应咨肩膀上的片片玉露花。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姜盈画的指节碰过应咨的喉结,应咨反射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继续碰。

“夫君........好敏感。”

姜盈画用最无辜单纯的表情说着最引人遐想的话,甚至还游过来,仰起头去亲应咨的喉结。

他含住那一处皮肤,舌尖轻轻舔过,应咨瞬间头皮发麻,用力闭上眼,双臂圈紧姜盈画的腰,深呼吸几下后,才垂下头,掌心托着姜盈画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这一吻,宛若天雷勾动地火。

姜盈画一而再再而三地勾引,应咨要是再忍,就不是生理正常的男人了——他也忍的太久了。

他的唇用力咬住姜盈画的唇,直到姜盈画吃痛喊出声,他才撬开姜盈画的牙关,长驱而入,用舌尖勾住姜盈画的唇,发狠一般汲取他舌尖的香甜。

他吻的很凶,吻的姜盈画双腿发软,身形摇摇欲坠,只能靠在应咨的胸膛,跟着应咨的节奏呼吸,脸都憋红了。

“夫君,唔........”啧啧的水声在林间响起,应咨不再给姜盈画开口的机会,直接掐着他的腰将他抵在池壁,侧头闭眼,用力吮吸他的唇舌。

姜盈画几乎窒息,脸颊潮红,片刻后缓缓伸出手,圈住了应咨的脖颈。

流水哗哗,不知亲了多久,应咨才缓缓松开了姜盈画。

缠绵的银丝从两人之间断开,姜盈画颤抖着泛着水光的眼睫,缓缓睁开眼,看着应咨。

应咨没说话,只是看着姜盈画迷蒙的双眼,随即俯下身,亲吻着姜盈画的脸颊。

姜盈画被迫仰起头,看着天边的一轮皓月,双臂发颤。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姜盈画浑身发抖,最后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夫君..........”“嗯,怎么了。”应咨的指尖淌过水,装作不经意道:“等你含珠期的时候,这里会变化吗?”

其实是会的,但姜盈画不好意思说,只能哭。

到最后,他哭累了,靠在应咨的胸膛上,轻轻地抽着鼻子。

应咨抚摸着他的侧脸,看着浑身泛粉、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的身体,眼神暗了暗。

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姜盈画的额头,惹得姜盈画以为他还要再来一次,肩膀微微一颤,小声道:“夫君,我嘴巴肿了。”

他说:“让我歇一会,明天再亲,好不好?”

应咨:“.........”他说:“我还没那么禽兽。”

姜盈画年龄还太小了,应咨不想他过早有孕,于是什么也没有做,手一伸,有内力吸过一旁的干净帕巾,给姜盈画和自己擦干净身体,又帮姜盈画穿好衣服,打横抱着他下了山。

梁清颐落了水,受了惊,晚饭的时候发了热,不能动弹,梁清宴便拍板,一行人现在山庄住一晚,等梁清颐烧退了再离开。

因为姜盈画和应咨已经成亲了,所以理所当然地住在一间。

应咨用内力烘干姜盈画湿哒哒的头发,随意抓了抓,确定没有一根头发丝是湿的之后,才允许他上床:“可以了。”

“谢谢夫君!”

姜盈画散着蓬松干净的头发,开开心心地爬上床。

他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后背光\裸,后腰处几根细带子在晃荡着,其他什么也没有。

应咨在他撅起的臀部上看了一眼,又很快移开,等姜盈画躺好之后,应咨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姜盈画滚过来,蛄蛹蛄蛹,拱进了应咨的怀里。

应咨下意识搂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绸缎一般细腻光滑的背,随即道:“睡吧。”

“嗯嗯。”

姜盈画凑过去,吻了吻应咨的侧脸,乖乖道:“夫君晚安。”

他眯着眼睛,软声道:“希望夫君做个好梦。”

应咨:“........”怀里的小双儿身体柔软馨香,连带着被窝也变的温暖踏实舒服起来,应咨搂着姜盈画的身体,心道老人常说温柔乡销魂蚀骨,最伤英雄胆,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此时此刻,有香软美人在怀,应咨再想想自己在边疆的时候,那时就着风沙和毛毯睡觉,怀中空空荡荡,深夜寂寞,也只能吹笛聊以慰藉——他之前过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

思及此,应咨又低下头,吻了吻怀中的小娇妻。

姜盈画被应咨吻醒了,睁开眼,迷蒙着眼珠看着应咨,蹭过去,抱住应咨,拍了拍应咨的背,喃喃道:“夫君,睡吧,睡吧.........”应咨:“.........”他看着姜盈画,片刻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竟然是一夜好眠。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身旁的被窝已经空空荡荡了。

应咨心中一惊,下意识坐起来,心中暗惊自己昨晚怎么睡的这样沉,以至于毫无警惕心,连姜盈画起床他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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