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妻君是木头将军(女尊)(30)
她还不忘了说一句:“五日后,还是这地儿见,公子可别忘了。”
“哼,事情办不好,剩下的钱你就别想拿到手!”黑衣人似是不愿多说,撂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去。
“公子慢走。”女人慢悠悠地抛了抛那锭银子,面上在笑,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屑。
都和她这种人做生意了,还装个什么劲儿。
啧啧,现在那些高门公子的气性儿这么大了,这是要将对方踩进泥里啊?
毕竟是拿钱办事,至于那位金尊玉贵的沈家郎君,她就先说声对不住了。
……
永安侯府。
午后。
屋外,衫竹正悠然自得地修剪花枝,口中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身旁另一位小厮忍不住问道:“衫竹哥哥近日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儿,可否与我说说?”
衫竹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我就是看今日天色不错。”
见状,那位小厮也不再询问,跟着道:“是啊,今儿太阳大,正好将被褥拿出来晒晒。”
衫竹继续修剪枝叶,眼中依旧带着愉悦的笑意。
他可不能说是公子赏了他一只金镯子,因为宫宴那日他下水着了凉,公子让他好生调养。
说实话,那么重的镯子,他看一眼身体就好得不得了,还用得着调养?
他家公子真是人美心善,是这世间最好最好的公子!他要永远陪在公子身边!
余光中瞥见抱着礼盒的小厮,衫竹低声提醒道:“动作放轻些,公子在午休呢。”
唉,符小将军又惹公子生气了,送了这么多礼物来。不过估计公子也不太想看,还是先放库房里吧。
一阵过后,衫竹终于停下手,将面前的花枝修剪完毕。
这时,有个小厮过来禀告道:“衫竹哥哥,舒府来人了,说是还公子的银两。”
“嗯?”衫竹注意到某个字眼,连忙问道,“舒家人?可是舒家那位表公子?”
小厮摇摇头:“来人并非舒府的公子,而是舒府的管事。”
“什么?”衫竹有些惊讶,竟是管事,“那人还在吗?”
“不曾,舒管事放下东西就走了,不听府上人的挽留。”
“既如此,”衫竹思索片刻,放下剪子,“那我去看看,不必打扰公子午睡。”
衫竹去了趟侯府大门,最后捧着一个盒子回了风禾苑。 。
屋内。
沈溪瑜扫了眼锦盒里的银票,慢吞吞道:“这就是舒家管事送来的东西?”
他刚醒,声音有些懒洋洋的。
衫竹回道:“是的公子。两张银票,一张一万两。那管事说,希望公子与舒家表公子的事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沈溪瑜眉心一蹙,立即清醒了不少。
他用指尖捻起那两张银票,又随手扔在桌面上,没好气道:“这听起来似乎不只是那两百两银子的事。”
欠他钱的是破落户,怎么还钱的是舒家人,还翻了一百倍?这是护着破落户的意思?
“对了公子,”衫竹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今早上似乎听人说,家主打算下了朝去找舒侍郎喝茶来着。”
所以舒家才会让管事来送钱吧。
沈溪瑜了然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是阿娘动手了。”
虽说这两万两银子不算少,但对他来说,也不算有多多呀。
“一笔勾销……”沈溪瑜哼
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讽刺,“那是不可能的。”
他绝对不可能放过破落户。
毕竟,破落户是话本里的主角,而他沈溪瑜是“恶毒男配”嘛。
沈溪瑜望着那两张银票,满眼蔑视,笑容骄矜。
——所谓恶毒男配,不就是和主角作对的吗?
第23章
罗府。
“溪瑜啊,尝尝这点心可合你胃口?”罗主君和颜悦色地问道,语气十分温柔。
沈溪瑜莞尔一笑,脆生生道:“都是我喜欢的,罗叔爹费心了。”
“哎哟,溪瑜太客气了。”罗主君以手掩唇笑着,眼中一片关爱之色,“以你和我家小和的交情,用不着如此客气。”
“而且这次也是多亏了溪瑜你,给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听得此话,沈溪瑜看着他,有些不解地问道:“嗯?什么麻烦?”
对面的罗颐和捻了块鲜花饼,不以为意道:“就我那桩亲事,和关尚书家二小姐的。”
“我们派人去查了查,果真发现那关和风言行不类,品行不端。”罗主君眸含不悦,沉声道,“这样的人,如何能做我儿的妻君?”
“所以这亲事就没了。”罗颐和耸耸肩,“也好,我根本就不想嫁人。”
“小和,不许胡说。”罗主君低声喝道,“哪有郎君不成亲的?”
“哼。”罗颐和瘪瘪嘴,小声嘀咕,“我就是不想嘛,哼。”
沈溪瑜与他相视一眼,静默不语。
“对了溪瑜,”罗主君面上又带着三分笑意,轻声问道,“你是如何知晓那关二小姐行事不端的呢?”
沈溪瑜垂眸思索,缓缓说道:“我就是偶然间看见的,那关二小姐……嗯在西街还是东街买了座宅子,身旁还跟着一个男子。”
他顿了顿,很快眨眨眼,绞尽脑汁地圆谎:“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也记不清是哪天瞧见的。本来都快忘了,那天听小和说正与她议亲,就突然想起来了。”
“原来如此。”罗哥主君笑眯眯地应下,似是信以为真,“还是要多谢溪瑜,不然我儿可要受苦了。”
沈溪瑜弯眉笑着:“罗叔爹言重了,我与小和一起长大,既知晓那关二小姐不是好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