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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1344)

张家嫡支千金的八卦,也引来不少人的注意力。各家宗室王府、王公权贵看着张家嫡支的行事,觉得他们越发不着调了。看来张家嫡支的女儿,哪怕号称后族血脉,出身尊贵,才貌双全,教养出众……也是不能娶的。一旦把张家女娶回家,对方傲慢无礼,还闹出笑话来,被人嘲笑的可就是自己家了!

且不说京城权贵圈的人如何嘲讽贬低张家,张家二房倒是没怎么受到影响。二房本来就人丁单薄,只有一对孤女寡母。张迎凤嫁入承恩伯府后,一直表现得中规中矩,随吴珂去见各路亲友、进宫晋见,都是礼数周到,毫无错漏。吴珂的亲友们普遍认为她性情温婉,知书达礼,而且没有偏向娘家族人的意思,是能跟吴珂一心一意过日子的好媳妇,对她的评价都不错。消息传出,外人再说张家人的闲话时,就会下意识地将她踢出嘲讽范围了。

张家家主夫妇为女儿的哭诉而烦恼的时候,张迎凤还借着三朝回门的机会,对亲友们声称自己的母亲成了嫡支的出气筒,受了妯娌许多气。她心疼母亲,便与新婚丈夫商量了,将母亲接到承恩伯府小住。张家家主正为流言与女儿的心事烦心,哪里顾得上别的?就没有阻拦。于是,张二太太便顺利地带着细软行李与心腹侍候,搬到了女儿女婿的家,不需要再看嫡支族人的脸色了。

张迎凤少了顾虑,又与新婚丈夫吴珂感情融洽,日子过得顺遂。她连蜜月都等不及过完,便迅速接手了承恩伯府的中馈大权,还开始操心起了伯府刚收回与新得的产业。

其中就有吴家从吉园与罗家商行分得的干股。

在张迎凤开始放开手脚,经营起夫家产业来的时候,海棠得知周文君准备要离京,便立刻递了帖子,亲自前去拜访她,向她道别。

周文君近日一直住在周家四房的大宅里,而不是寄居承恩侯府。可惜周雪君在表兄吴珂的婚礼结束后,又被太皇太后接回宫去了,此时并不在家,海棠上门拜访,没能见她一面。

但海棠今日是为周文君而来,能见到正主儿就很满足了,倒也不至于太过沮丧。

周文君在自己住的院子里招待了海棠,还命人给海棠准备了她喜欢的茶水点心,平静地道:“我在京中滞留已久,家中还有许多事要等着我去处置,我不能再拖下去了。如今长安一直没有坏消息传来,奕君与吴珂的婚事也办得顺利,我心里也安稳许多,正好趁此机会,回家瞧瞧。过些时候,等你和琼姐儿出嫁时,说不定我还要再上京城来喝你们的喜酒,到时候我们就能再次相见了。”

海棠犹豫了一下:“前些日子,外头有些不大好的传闻,我知道有些人傲慢无礼,冒犯了你,心里也很生气。”

周文君笑笑:“那件事呀?我都快忘了。我知道那人是因为什么才会轻慢于我,但并没有放在心上。我祖父固然是生病了,但他老人家赫赫威名尚在,周家的荣耀也不曾有丝毫折损,我父亲还在军中任职,我夫婿也依然圣眷正隆。会因为我祖父的病情,便以为我身份败落的人,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蠢货罢了。我跟蠢货有什么好计较的?只要外人知道她做了什么,根本不必我发货,她自己就先倒了霉。我有那闲心,还不如为吴表妹的嫁妆出出主意,才没空理会不相干的人呢!”

海棠听得笑了。

说得也是,周文君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后宅女眷间的争闲斗气。她有的是正经事要操心。

第1132章 美满

周文君自己不在意,海棠自然也不会再揪着张家三少奶奶的几句话纠缠下去。

只是,张家三少奶奶再蠢,也是大家出身,又嫁进后族为媳。她会有那样的看法言论,显然也是受周围人的影响。只怕除了张家以外,还有一部分人会觉得,镇国公病重,一旦去世,周家的权势必定会大受影响,至少嫡脉镇国公府这一支,就会从此走下坡路了。哪怕是镇国公诸子孝满后再复出,也会不复如今的显耀。

当然,镇国公养子周四将军这一支,因为出了一位新君皇后的关系,想必是不会受到影响的。他们这一房,恐怕就是周家日后的支柱了。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其实不仅仅是张家而已,只不过张家本身就是外戚,自以为与周家平起平坐,便对周家格外关注些,表现得也格外明显。海棠平日宅在家中,也能通过家人从各种渠道听到外头的议论,心中颇有些不忿。

且不说周家几房人未必就存了生分的心思,依然还是扭成一股绳,团结一致,就算周氏家族真个分成了几支,彼此关系不如从前紧密了,就凭周家这满门栋梁,世代子孙都在边疆保家卫国,张家那等只知道靠女人在后宫争宠来支撑门户的人家,也好意思瞧不起人?!

不过,海棠心里不忿归不忿,暗下也有几分担心,不知道镇国公在长安家中如何了,病情是否有起色。

她试着问了周文君。周文君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祖母早在去年就遍请名医,前往长安为祖父看诊。去岁入冬前,皇上与太皇太后、太后娘娘也多有恩旨,给祖父赐了许多得用的名贵药材。祖父的病情维持得还不错,虽说清醒的时候不多,可暂时还算稳定……”开春后长安家中定时有信送到京中来,她一直滞留在京中,就是想要第一时间知道祖父的消息,生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书信……

不过,自打年后长安传来今年的第一封家书,祖父的病情就一直维持在“病重”的程度,却始终不见有什么更深的变化。周文君也拿不准,到底是祖父的病沉重之余又还算稳定,还是祖父的“重病”,其实是夸大其辞,目的只是为了让父亲与叔叔们能有正当的理由离开目前驻守的位置,返回长安家中侍疾,好给新君与朝廷一个往边疆派驻武将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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