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759)

咬咬牙,海礁把心一横:“行吧,查出这种事,也挺晦气的。小见不必再去盯他了,回头我把你和你那些小兄弟们的辛苦费给结了,以后离阚家远些就好。”又对金嘉树说,“涂金宝老是跟阚金宝在一处,万一撞上人家家丑泄露,岂不尴尬?咱们要不要跟涂同知说一声?也好让他心里有个数?”

金嘉树迟疑了一下:“这种事,我们怎么好意思说?就算是告诉麻嬷嬷,也没法解释咱们为什么要派人去盯梢阚百户的妻子呀!”

说实话,这是海礁的命令,原因他也想不明白,可他知道,海礁不会害自己。因此,无论海礁嘱咐周小见去做什么,他都听之任之,只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看着金嘉树信任的目光,海礁摸了摸鼻子:“那我再想想办法。”

这种事哪里是能轻易想出应对之法的?海礁既不敢直接让阚金宝知道他妻子的奸情,又没法跟涂同知或麻尚仪说什么,只能自顾自烦恼罢了。可若是放着不管,又怕阚金宝之妻与人偷情之事早晚会曝光,到时候便要出人命了。

就在海礁为此烦恼的时候,麻尚仪与涂荣不知是怎么商量的,竟觉得涂金宝近来颇为争气上进,完全可以成为金嘉树的朋友候选了。于是麻尚仪便再次建议金嘉树去结识涂金宝,两人可以一块儿在校场里练练骑射,只当是消遣散心。

金嘉树虽然选择了要走科举之路,但在长安地界上,文人士子也多有弓马娴熟者,读书人们闲暇时聚在一起,可以开诗会、茶会,也可以骑马出城游春赏景的,因此他早早就跟着海礁学骑马了,如今学得还可以,只是说不上娴熟。

麻尚仪虽是宫廷出身,但也是长安人士,本身亦通晓骑射,十分赞成金嘉树多练骑射,好歹进京赶考时能轻松一些。近来金嘉树学习十分用功,她心中欣慰之余,又觉得他应该多出门逛逛,歇口气,劳逸结合比埋头死读书要强。

金嘉树拒绝不得,心里却不是很想跟涂金宝来往,听说涂家那边已经接受了邀请,涂金宝本人还跟他约好了时间地点,到时候估计还要到校场边上的食店里用一顿饭,他便觉得头皮发麻,忙去找海礁求助,希望海礁能陪自己一块儿去。

海礁近来也忙得很,年末大考就在眼前了。可他一听说涂金宝也会去,还打算带上朋友,心里顿时就咯噔一声,疑心那个朋友是阚金宝。他顿时没有了任何拒绝的念头,立刻接受了金嘉树的邀请。到了约定的那一日,他还特地穿上了新做的软皮甲,做足了准备,又将自己的旧皮甲借给金嘉树,提议对方也穿上,以防万一。

海礁用的理由是:涂金宝新学骑射不久,也不知道水平如何,万一是个草包,跟他离得近的人岂不是很危险?因此他们必须做好防范准备,以免受伤。

海礁用的理由有点牵强,但金嘉树却对他很是信服,闻言便把皮甲接过来穿了,也象他似的,把衣裳袖口都绑紧了,绑腿也没落下,看起来行动利索不少。

麻尚仪往这边看了几眼,没有吭声。她也是武人家庭出身的,自然知道骑马射箭什么的,穿着宽袍大袖会十分不便。只要金嘉树穿得足够暖和,衣着足够体面,在外没有受到伤害,其他的事,她又何必管得太多呢?

她还微笑着对海礁道:“你们去吧,玩得尽兴些。树哥儿不必挂念我,礁哥儿也不必担心家里,一会儿我就去寻马家妹妹说话,万事有我呢!”

金嘉树与海礁应了一声,牵着马告辞而去。

麻尚仪把家里的事务先处理了一遍,又问春雨:“林侍卫可曾说过,今日去都司衙门见旧部,几时回来?”

春雨回答道:“林侍卫说了,今儿答应了要请兄弟们吃酒,因此得天黑后才能回来。嬷嬷若有什么吩咐,可以让周大昌去办,周大昌办不成,您就打发人去东街那家大酒楼找他。”

麻尚仪笑笑:“让他去喝个痛快吧,家里能有什么事?”

她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起身往海家去了。

马氏早就得了信儿,已经在家里准备好了茶水点心,偏偏这时候,周马氏打发人来找她了,说是颍川侯府二房周淑仪所生的两个孩子,已经到了长安,可因为其中的女孩儿生了病,病得很重,住在庄子里不好请医诊脉,所以周世功亲自押车,把两个外甥送回城中祖宅休养了。

人就安排在马老夫人的故居西院里,周世功还让管家拿自己的帖子去请城里最好的大夫。周马氏气得不行,担心他这么做,会惹得镇国公府与族人生气,周世功却斥责了她,让她滚回正院反省去。

周马氏满腹委屈,只能找妹子诉苦了,如今急等着要请马氏到家里去呢!

第631章 套路

麻尚仪到了海家,得知周家三房这场变故,心里也觉得周世功的做法有点不妥。

既然说好了会把曾家兄妹安排到庄子上,那又怎能出尔反尔呢?孩子病了,把大夫请过去就是了。无论是骑马还是驾车,大夫去庄子上出诊,花的时间恐怕还不如周世功带着病人坐车回城再下帖子去请人长呢。况且周家三房在城里又不是没有别的房产,若周世功非要把病人带回城,另行安置也行。直接把人带回祖宅,还安排到西院去,这是不计较孩子的外祖母与母亲曾经做过的事了?

可就算周世功宽宏大量不计较,让孩子住进亲外祖母咽气的院子,难道曾家兄妹就能安心居住养病了?

麻尚仪知道,周家三房的西院如今还供着马老夫人的牌位呢,虽然只是做做样子,预备有不知内情的亲友上门,可毕竟东西都在。而周世功兄弟父子一直待在庄子上守孝,周马氏回城当家,又怎么可能用心打理西院?怕不是连供奉牌位的条桌都无人打扫,早已积下了一层厚灰,香火也断了。这种事落在曾家兄妹眼里,又是一桩罪过。

上一篇: 吻鹤 下一篇: 边关小医娘的种田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