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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飞全家后我躺平了(770)

“我呸!”王娘子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骂,“贱人休想往我兄弟头上泼脏水!明明是你勾引的他!我兄弟当然是靠真本事了。他若是靠亲家的关系高升,又怎会到今天才是个五品?早就成了指挥使了!”

阚金宝之妻翻了个白眼,好笑地说:“他丈人才是个指挥同知,他凭什么越过他丈人去做指挥使?!”顿了顿,“不过也说不定,毕竟他有好几个相好都是将军家的太太,指不定就有人会被他哄住,在自家男人耳边吹枕边风呢。要不要我告诉涂同知一声,让他去找那几位太太打听打听?”

“王郎”脸色都变了:“住口!你疯了?!”

阚金宝之妻啐他:“我早就疯了!你居然敢把脏水都往我头上泼?!今儿出了事,你指望能瞒得过谁?!我过不好了,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王郎”急得又要扑上去打人,被涂荣的亲兵喝斥着制住。

这时候涂荣正好与麻尚仪一同走进后院,听到他们的对话,面色当场便黑了。在西北边军,他是新来的外人,有些丑事绝对不能由他来掀盖子!

他吩咐左右:“将这对狗男女堵住嘴,押回衙门去处置!不管谁来求情,都叫他先来见我!”

左右应声去拿人。阚金宝之妻不肯,拼命要挣扎。

立在一旁看了半天戏,吃瓜吃得正兴起的海棠好心提醒她:“你方才说的那话叫那么多人听见了,当心那几位将军家的太太得了信,会来堵你的嘴。你老实跟着涂同知回都司衙门,兴许还能安全些。”

阚金宝之妻僵住了,后悔自己多嘴,一气之下竟说了不该说的话。不过她把海棠的话听进去了,老老实实跟着涂荣的亲兵离开,不象她那情人“王郎”,挣扎得更加厉害了,也不知是不是在害怕些什么。

涂荣冷着脸看着这一男一女被押走,回过头来看了海棠一眼。不过海棠提醒过阚金宝之妻后,便缩回兄长身后了。海礁很有兄长模样地替小妹遮掩着,冲着涂荣露出微笑:“涂将军,今儿令公子当真太鲁莽了!”说着便开始转移话题,将今天涂金宝犯过的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涂荣其实已经从亲兵那儿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但此时还是耐下心,再听海礁说一遍。一旁的麻尚仪一边关心地打量着金嘉树,确定他真的安然无恙,一边留心海礁的叙述,越听脸色就越难看。

她原是因为涂金宝从小生活在直隶乡村,与金嘉树旧时生活环境相似,才觉得他俩可以做个朋友,顺道还能让金嘉树搭上涂家的关系,哪里想到涂金宝竟是这等鲁莽不知事的蠢货?!幸好今日有海家兄妹在,周小见与涂家亲兵也足够忠诚勇武,否则金嘉树一旦有个好歹,她岂不是成了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事情到了这一步,涂金宝竟然还想为阚金宝求情,想把整件事抹平,可能么?!在他心目中,一个刚认识了没几日的朋友,就真的那么重要,能让他毫不在乎自己差一点儿丧命的事实,也不在意为了救他受伤的亲兵会怎么想?

这样的人,怎么配成为金嘉树的朋友?!

麻尚仪一路听,就一路在暗暗生气。等她听到海棠偷袭阚金宝,成功瞬间把人制服的过程时,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她转头看了看那被五花大绑的阚金宝,就算他如今被人押着跪倒在地,也能看出是个高大壮实的彪悍之士。她再回头看一眼海礁身后斯文娇弱的海棠,怎么都无法想象出,对方是如何扑倒阚金宝的。

可所有人听了海礁的话,都没露出异色,不象是谎言。

麻尚仪忍不住怀疑起了人生。她莫非是在做梦么?

第640章 铺垫

重新坐进马车的时候,麻尚仪看向金嘉树,忍不住问他:“哥儿确实看见……是海家棠姐儿把那阚百户撞倒在地的?那阚百户如此高大壮硕,棠姐儿是怎么办到的呀?”

金嘉树笑了笑:“海妹妹事后跟我们解释过,说是悄悄瞄准了阚百户后腰上的穴位,让他暂时失去力气,方才得手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不过海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兴许是他们家的独门秘法吧?”

家中同样出过武官的麻尚仪面露犹疑之色:“我听说海都事一向在边军中任文职,最擅长的是算账和理财,倒没听说过他家还有什么不传之秘。他家若有这样的本事,早该有人出头了才是,又怎会至今还只有一个文职?”

金嘉树叹道:“我曾听别人说过,海哥的父亲生前十分优秀,颇得周三将军器重,只可惜年纪轻轻就阵亡于战场上,否则定会得升高位的。海爷爷在武艺上天赋平平,又一心庇护老师等人,根本无心经营自己的前程。不过,看他将海二叔培养得如此出色,哪怕一直不曾从军,也依旧是出了名文武双全的人才,便可知道海家家学渊源,非寻常人家可比了。海哥如今年纪还不大,就已如此出众,也足可证明这一点。”

麻尚仪想想也是。海家只是为了庇护吴门故生,才会刻意低调行事,从不出头。否则,就算武艺稀疏平常,凭海西崖那一手经营的本事,也早该在西北军中高升了。海西崖是自己不求前程,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出色儿子又早早亡于沙场,没来得及扬名,孙子则是年纪太小尚未长成……他家不显山不露水,都是有缘故的,却不能因此就认定他家没有祖传的独门秘法。

既然是独家秘法,麻尚仪就不好多加追问了,只叹道:“平日里我虽然知道棠姐儿跟着她二叔、兄长练武,却没亲眼瞧见过,只当她只是学些骑射本事,顶多就跟镇国公府的小姐们一般,身体强健些,行动利索些,如此而已。今日知道她竟然连阚百户那样的壮汉都能制服,方知她的不凡之处。从前我真是太小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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