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霸宠:重生逆天小毒妃(506)
从前,没脑子的夏静怡,是夏婉怡的棋子,所以那个时候,夏婉怡会哄着夏静怡,姐妹俩同进同出,亲亲蜜蜜,惹人羡慕。可如今,夏静怡看透了一切,她不想再当别人的棋子了,夏婉怡自然也没了心思去讨好一个无用的人,维系一段对自己没有益处的关系。
夏静怡的劝说,还有她的付出,根本不值得。
拍了拍夏静怡的手,夏倾歌低喃道:“记着我之前的话,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经事。至于其他没心没肺没感情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没什么不好。”
夏静怡听着这话,心里五味杂陈。
眼泪泛着盈盈泪光,半晌她才缓缓点头,“大姐,我知道了。”
“那你休息吧,我走了。”说完,夏倾歌淡淡的瞟了夏婉怡一眼,随即快速离开。
夏倾歌走得潇洒,夏婉怡看着,心里恨得厉害,可是,她拦不住夏倾歌,她也骂不出声音来,她满腔的怒火,没有宣泄的出口,她只能将矛头,全都对准了夏静怡。
动手砸夏静怡的房间…
花瓶、盆栽、书画、茶具、博古架上的东西…
只要是能砸的,夏婉怡一口气砸了个干净,她的动作很快,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夏静怡的房间,就变得狼藉不堪了。
不过,自始至终,夏静怡都没有拦着。
砸吧。
夏婉怡砸得越彻底,她们之间的姐妹情,也就冷得越彻底。
反正她的心已经凉了,再多一点,也无所谓。
揽云阁这边的消息,自然瞒不住夏倾歌,听着素衣禀报,夏倾歌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看向素衣,夏倾歌只淡淡道:“去揽云阁传话,让下人不必拦着,夏婉怡想怎么砸,就任她怎么砸。”
“可是…”
“你亲自去,将夏婉怡砸的东西,全都列个单子出来,一样也别落下,之后找人折算银两,等夏婉怡出嫁的时候,这些都从她的嫁妆里扣。”
羊毛出在羊身上。
这安乐侯府,早已经不是那个夏婉怡可以肆意妄为的安乐侯府了。做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切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
听着夏倾歌的话,素衣嘴角微扬,她连连点头,“明白,奴婢这就去揽云阁清点东西,保证一样都不会落下的。”
“嗯。”低声应着,夏倾歌又道:“等事情办完了,你顺路去一趟云寿苑,将事情也跟祖母说说。侯府不小,总归是有空院子的,让祖母着人安排,给静怡换个院子,暂时简陋些也不要紧,主要是动作要快。免得影响了咱们的二小姐发挥,那揽云阁,就留给她玩好了。”
她倒想看看,夏婉怡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若只是砸东西,来宣泄自己的愤怒,这小打小闹,夏倾歌还真看不起她。
第481章 琵琶曲
毫不在意夏婉怡的折腾,夏倾歌在排云阁待了没多久后,便去了茗香茶楼。
茶楼来往人员复杂,是最容易听取消息的地方。
东陵县的翻龙大战奇景,必定会引起不少人的讨论,夏倾歌也想过去听听,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只有了解了流言动向,他们才能更好的去走下一步的棋。
茗香茶楼。
夏倾歌选了一楼大厅靠墙角处,一个不太显眼的位置。
叫了一壶上好的雀舌,夏倾歌和金嬷嬷以及素语一起坐下,静静的品茶。
茶楼里人不少,偶尔也能听到窃窃私语声,只不过,在皇城根底下,这些人到底有所收敛,不谈政局,即便谈也只是三言两语就会被岔开了,夏倾歌能听到的,并不是太多。
不过,这茶楼里一个唱曲的,倒是吸引了夏倾歌的注意。
那是一个看上去大约有十八九岁的女人,穿着一身普通的水蓝色纱裙,脸上不施粉黛,却有一种出尘物外的感觉。坐在茶楼中央的舞台上,怀中抱着琵琶,她纤纤玉指轻拢慢捻,琵琶音调铮铮辗转,大珠小珠落玉盘,很有意境。
夏倾歌饶有兴味的看着,不吝赞赏的开口,“弹得不错。”
听着夏倾歌的话,金嬷嬷微微勾唇,“据说,这茗香茶楼的琵琶女,比怡春阁的花魁,还要更出名,这茶楼里有不少的客人,都是奔着这琵琶女来的。”
素语听着,不由得挑眉,“不就是个弹琵琶唱曲的,有什么特别的?”
“你啊,那是天天练功,不懂得这其中的高雅乐趣,”看着素语,金嬷嬷笑着调侃了一声,这才道,“这琵琶女叫柳月,诗曰: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柳月二字,便是取自其中。这柳月名字出处有意境,唱的曲儿也有意境,据说她从来不唱旧曲,她唱的都是自己所见所闻,每一首都是一个故事。”
“皇城内文人公子不在少数,附庸风雅的人更多,这样的女人,的确吸引人眼球。”
夏倾歌说着,看柳月的眼神,更多了些许探究。
正想着,这柳月便唱了起来。
“海市蜃楼天云缈缈,黄沙百战如梦遥遥,战鼓声嘶马鸣萧萧,潮起潮落路还迢迢。人间事,天知晓,世间苦,地也焦,盛世浮华烟云散,乱事金戈披战袍,醉里挑灯俱看剑,金龙乱舞坠汉霄…”
柳月的声音很好听,这一曲柔中带刚,配着抑扬顿挫的琵琶曲,自有一股子金戈铁马、气冲霄汉的气势。
可夏倾歌听着,却觉不出其中的好,她能嗅到的,只是危险。
东陵县的事,若是普通百姓谈论,口口相传,这或许还算正常,可是,这茗香茶楼的琵琶女,公然唱这种曲子,难免有制造舆论危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