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遇险,软萌王妃杀红了眼(191)
仿佛存心要跟他作对。
言君诺再次不急不缓的开口了。
“秦不屈。”
被突然点名,秦不屈立刻直起身子拱手道:“下官在。”
“公然收受贿赂包庇,私下结党营私,按照《大凰律例》,该如何处理?”
“具体情况得视受贿的金额以及包庇罪犯所犯之事的严重程度来决定,轻则家财充公,三族流放,重则九族全诛…”
言君诺凤眸半阖,微微点头,伸手一扬。
楚山会意,立刻上前开口道:“王爷前些天大致翻看了一下南方五州的收支账目,发现许多烂账都对不上,遂让末将去查探了一番,几番周折下,终于在几位大人的外室那里发现了这些账册…”
话到这里顿住了,楚山似乎还在斟酌着应该要怎么说才合适。
“就账册的流水来看,北岭那几位没有缴纳税贡的富商,税贡似乎都纳到几位大人这里来了…”
第191章 定情的见证
楚山还没说完,跪在秦不屈身后一个白白胖胖的官员连忙喊冤。
“王爷明察,求王爷开恩,下官真的不知北岭的人胆子那么大,居然连朝廷税贡都不纳…”
楚山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白胖官员一番,只见他一脸惶恐的看着言君诺,一身宝蓝色官服,与官服匹配铜制腰封堪堪兜住他那个状似怀胎七个月的肚子…
啧。
这南方果真是…
好山好水好养人啊。
“姚大人。”
他笑眯眯的打断了白胖官员的话。
“王爷看起来像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吗?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证明些什么给谁看呢?”
对上楚山毫无情绪的眼眸,被唤做“姚大人”的白胖官员一哽。
后背瞬间爬满了绵密的细汗。
就在这时,门外一名侍卫来禀。
“王爷,门外来了十几个人,说丁大人以强权逼迫他们做假证,如今金花老板死了,他们良心不安,要来为金家姐妹正名。”
…
楚山跟随侍卫到县衙外。
四周看热闹的百姓早已把县衙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而那十多个要为“金家姐妹”正名的人,个个鼻青脸肿,一脸惶恐。
看到楚山比一般衙役贵气许多,纷纷上前。
“官爷,求官爷做主,草民要状告丁吉利以权那个什么…就是仗着自己做官,压榨我们,屈…屈打…那个…打得草民服了,逼迫草民签字画押…”
楚山听得满脸黑线。
这样官方又蹩脚的话,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被要挟来的吗?
…
金府。
一番热闹的交流后。
被项知乐收拾得妥妥帖帖的十来号人乖顺的给金花上完香以后,十分自觉的在侍卫的“带领”下去到了县衙门前击鼓鸣冤。
而被打得气息奄奄的几个罪魁祸首,在秋思的安排下顺利且神不知鬼不觉的丢到了县衙暗牢里。
一番热闹过后,金花的灵堂再次恢复了安宁。
项知乐再次虔诚的给她上了一炷香。
“王妃,您忙了一上午,也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吧。”
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原来已经到正午了。
项知乐揉了揉有点发酸的手腕。
“好。”
趁着项知乐独自坐在偏厅歇息,秋思去给她张罗午膳的当口。
躬耕3号再次弱弱的跟她的意识做起了交流。
“宿主,您还在生我的气吗?”
软糯而带着哀求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想要亲亲抱抱声音的主人。
哪怕它只是一个长相奇怪的东西。
项知乐是个例外。
“最近别来烦我。”
说完,她意念一转,再次屏蔽了跟躬耕3号的交流。
从知道金花没了以后,项知乐在秋思给她梳洗的第一时间就跟躬耕3号做了沟通,问它能不能把金花救活或者有没有时间倒流的宝物。
得到了躬耕3号否定的答案,她依然不死心。
“你升级了不是还有那个修复的功能吗?君诺的毒你都能解,为何不能救她?”
当时躬耕3号的回答是。
“系统是宿主跟摄政王定情的见证,除了宿主跟摄政王,其余的人生与死,系统无法干涉。”
项知乐有点恼火了。
“定情的见证,定情的见证,你一个系统,除了那档子事,就不会干其他正事了吗?”
躬耕3号似乎早有预料项知乐发火,依然不急不缓的回答道:“系统是宿主的重生大礼包,是为了宿主跟摄政王的圆满而存在,其余人的生与死,系统无法干涉。”
官方又冰冷的语调,让项知乐仿佛回到了刚戴上手镯的那一刻。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句“定情的见证”,项知乐怕是早想办法把它取下来砸了…
如今拒绝跟它有交流,也不进去空间,手镯,仿佛只是一个安静的手镯。
用过午膳后,项知乐又去看了一下金玉跟春愁。
金玉服过药以后就睡下了。
反倒是春愁,看到她来了,神色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
项知乐坐在她的床边,看了一下她的伤口愈合情况。
“若是趴得累了,我让秋思帮你换换姿势。”
春愁苍白的脸颊微微泛红。
摇了摇头。
项知乐有点懵了。
不是累了,也不是伤口痛了。
“那你是…”
春愁把头埋在了枕间,轻声问道:“王妃,一旦南方这边的网开始布下,属下跟秋思必然会有一个需要留在这里,属下再怎么说,也是商人的女儿,多多少少对经商有点天赋,让属下留在这里,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