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遇险,软萌王妃杀红了眼(379)
手的主人轻声安慰道:“本想让项府灭在流寇手中,如今看来,不需要了。”
通敌卖国,不配有这么“轰烈”的灭门方式。
“你觉得,五月二十这个日子如何?”
天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弯半圆的半透明月亮,项知乐抬眸看着灰蓝灰蓝的天,嘴角微微一勾。
“王爷说的,都好。”
那个女人,明天应该就到了吧。
两人用过晚膳后,言君诺出去了,将近半个时辰都没见他回来。
以为他有公务要处理,项知乐并没有遣人去催促。
径自沐浴过后就回床了。
翻来覆去想着自己的猜测,心中疑团更甚。
按道理来说,平南王是大凰唯一一位异姓王,立下的是跟言氏先祖打下江山的大功绩,得一富庶封地偏安一隅镇守一方,实在是没有必要去混淆血脉。
按照札记记载,历任平南王似乎都对大凰忠心耿耿。
一切的改变都是从上一任平南王沈晏殊开始。
可是,从上一任平南王来看,他做的事情,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他是坏人,他却一直镇守在大凰的南方没给南楚半分可趁之机;说他是好人,他却把言姓皇室搅得一池浊水,最后他的儿子还夺了言氏的江山…
如果沈晏殊真的是西夏人,那么…
沈墨池对他父亲的真实身份,知道多少呢?
还是说,他早已知道一切,只是不屑回去西夏认祖归宗而已?
沈墨池插手项府的事情,意欲何为?
言北祁寝殿的事情,他告诉没告诉言北祁?
一连串的问题争先恐后地钻进了项知乐的脑海里,项知乐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就在她就要放弃之际,脑子灵光一闪,一个别样的想法如同一道惊雷,在项知乐的脑海里炸开了。
几乎在同时,门外一阵细碎的响动,她连忙坐了起身。
刚好看到房门被轻轻推开,言君诺的墨发束成了马尾,带着一身水汽,手里拿着一个手臂长,手掌宽的檀木盒子回来了。
如果她没听错,盒子里好像还有几个小铃铛?
小铃铛装在盒子里…
做什么?
她狐疑的看向他,看他神色并没有半分异常,才轻声问道:“君诺,这么晚,你抱个盒子要做什么?”
言君诺把盒子往床边一放,欺身到床边蜻蜓点水般印了一下她的前额,再到她的眉心,鼻尖,下颌,而后十分自然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知道他的意图,项知乐无声的舒展了自己,任由他自由发挥。
随着他的气息一路沿下,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十分熟练的咬住了她内衫衣襟的带子,轻轻侧头一扯,顺滑的绸缎内衫如同绽放的鲜花散落在她的身侧,露出了浅绿色的小衫。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他今日居然没有顺其自然的按照往日的流程来,而是从她的锁骨一路轻吻回去她的下颌以后,抬起头,眼神幽深的盯着她看…
让项知乐莫名的想到,一只肥美的小绵羊在咩咩叫的吃着嫩草,暗处一只大灰狼正在看着小绵羊随时准备猎食…
啊呸,她想什么呢?
君诺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然而,她的想法才刚出,那个让人猜不到想法的人立刻伸手把床边的盒子一捞。
盒子里的铃铛声更加清脆了。
“今日,可还有落泪?”
莫名的被他这么一问,项知乐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好甜”…
耳根非常没出息的爬上了一层红…
“没有。”
说话间,她的视线一直落在他手上的盒子上。
“这是…”
言君诺眼底微微一亮,往她的小嘴上轻轻印了一下。
“乐乐会喜欢的。”
几乎就在同时,“咔”的一声,盒子上的小扣子被打开了。
看清盒子里的东西,项知乐立刻怂怂包包的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轻声笑道,“不如我们先谈点正事?”
耳边传来了男人低哑的声音。
“难道这不是正事?”
“乐乐昨晚答应过的。”
昨晚?昨晚她答应了什么?
项知乐头大的回忆昨晚零零碎碎的片段。
只记得被馋了一整夜,哭着湿了两张床单后,就累得睡着,哭不出来了。
项知乐当即想找个缝钻进地里。
“昨天事情太多,我…我忘了。”
言君诺轻笑一声,对于项知乐没有丝毫要逃离的迹象,似乎十分满意。
“那你先说说正事,我在听。”
说话间,眼尾慢慢染上一层脂色,脸上的浅笑慢慢变深。
项知乐脸颊一红。
低头的看了正在努力采撷果实的人一眼…
“我怀疑,沈墨池会毒。”
狭长的凤眸微微一凝,言君诺停了下来。
“西夏皇室,大部分会毒。”
项知乐对西夏的了解并不多,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有没有可能,其实我们猜测的方向错了,西夏人并非是沈晏殊,而是…沈墨池的母妃?”
上方的人明显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眼底神色逐渐变回清明。
“西夏长公主。”
项知乐歪了一下小脑袋,眨了眨明亮的狐眼。
“暗渡陈仓?”
闻言,言君诺凉声一笑,“只是猜测。”
话落,他不欲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一手将她的小脑袋拨正。
“好了,正事谈完了。”
脸上微微一红,项知乐轻咳两声试图掩去脸上赧意,却不曾想,这样的她看起来更诱人。
她故作大方的对他眨了眨眼,“王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