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遇险,软萌王妃杀红了眼(50)
项知乐还没来得及跟言北祁问安,那个胆子大的太监就忍不住满脸惧怕的开口了,“王妃,奴才是按您的吩咐才做了这样的事,您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春愁怒喝一声,“大胆奴才,是谁指使你来的?居然敢张口就污蔑王妃。”
听到太监的话,苏氏立刻转身对着项知乐一阵哭嚎,“知乐,我项府供你吃喝让你长大嫁人,如今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赟儿可是你的亲兄长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
言北祁神色不悦的看向项知乐,“摄政王妃,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讲?”
项知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下地上跪着的几人,规矩的向言北祁问了安,才淡声说道:“宫里是皇上太后的地盘,臣妇一个小小的王妃,能翻出什么风浪?”
小小的王妃?
言北祁挑眉。
除了大凰皇后、太后以外,就属她最尊贵了,还小小的?
“如今所有受害者的矛头都指向你,连行凶者也找你救命,证据确凿,你怕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项知乐妩媚的狐狸眼微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森冷气息。
陡然嗤笑道,“证据?这也算?”
苏氏尖着嗓子叫道,“这都不算证据,那什么样才算?”
项天歌在一旁弱弱的说道,“长姐,歌儿知道您喜欢清王爷,但是您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害秀秀啊。”
言北祁神色阴沉。
“来人,摄政王妃公然陷害朝臣子女…”
没等言北祁说完,项知乐上前一步,对上言北祁的眼,“皇上这么着急想给臣妇定罪,是想掩盖什么吗?诚然你们都是人证,但是臣妇也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臣妇的清白。”
在一旁抹泪的钟秀秀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向项知乐。
项知乐轻声唤了一句,“秋思。”
秋思从人后拎着一个宫女恭敬上前,把一只囊囊鼓鼓的棕色素面锦囊送到了言北祁面前,顺便把刚才那个回来禀报的宫女也被丢到了众人面前。
宫女惶恐的看向钟秀秀。
钟秀秀立刻避开了她的眼神。
项知乐对言北祁福了一下身,“这是适才带路的宫女,锦囊也是从她的身上掉出来的,臣妇自作主张的做了一下盘问,她已经如实交代了是奉秀秀姑娘的命行事。”
钱袋的缎面在亮堂的烛光下泛着七彩流光,言北祁认得,这是他让内务府送往玉坤宫的雪锻。
因为今年雪锻珍稀,南云那边六月份仅仅只进贡了两匹,其中一匹月白色的被他收纳库中,另外一匹棕色的他遣人送到了钟太后那里。
这个缎面的流光色泽,绝对错不了。
他面容沉静,冷声说道,“不过就是一普通锦囊…”
“皇上您再仔细瞧瞧,确定只是普通锦囊吗?”项知乐柳眉一挑。
“项氏,有些话你可要想清楚再说。”言北祁直接冷下了脸。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在发火的前夕。
项知乐让秋思回到她的身边,对上言北祁山雨欲来的目光。
凉凉一笑,“臣妇也想想清楚再说啊,但是时间紧迫,容不得妾身多想什么,还望皇上恕罪。”
钟太后一眼就认出了那个锦囊,那是她让绣娘做了衣裳后用剩下为数不多的布料缝制的,由于雪锻太珍贵,余下的布料只能堪堪做出三个,一个自己用来做香囊,一个赐给了近身照顾自己几十年的嬷嬷,还有一个,给了钟秀秀。
钟秀秀更是肠子都悔青了,前几天她被项知乐气晕了过去,姑妈为了安抚她给她送了一堆的头面首饰,这个锦囊躺在头面首饰之间并没有那么今天这么打眼。
她以为是哪个奴才拿错了,随手用来打发为她办事的宫女,没想到居然被项知乐那个蠢货发现了锦缎的不寻常。
钟太后冷冷一笑直接开口说道,“即使锦囊不普通,也不排除是有人故意以势压人,逼迫宫女做假证。”
听到钟太后的话,宫女立刻看向钟太后,连忙磕头道,“求太后救救奴婢,是王妃要挟奴婢,说如果奴婢不按照她说的话去做,她就杀了奴婢,奴婢一时糊涂才这样害了秀秀姑娘…”
钟太后当即怒喝一声,“项氏,你竟然敢公然在宫里以王妃之尊压迫宫女做假证,你好大的胆子。”
随即,她又对言北祁说道,“皇儿,此女心思恶毒,滥用皇权,德不配位,你还不下旨将她的摄政王妃之位撤了?”
苏氏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哀求道,“太后恕罪,知乐还小,没了分寸…”
“都已经嫁了人的人,还小吗?”太后看向苏氏,语气稍缓,“哀家知道你,作为一个继室,能把原配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那样养育,说明你是个心善的,只是…”
说到这里,太后冷冷的看了项知乐一眼,“善心有时候得分人,可不是任何人都懂得感恩的。”
苏氏一脸受教的模样,“太后教训的是,虽然知乐回门还大闹了项府,不敬父母兄长,不疼爱幼妹,但是知乐毕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若是出了什么事,我真的是…”
说着,她语气一哽,眼眶一红…
项知乐凉凉叹了口气,“也是为难苏姨,从小看我长大也整不死我,所以现在有机会就把我死里整了。”
没想到项知乐会来这么一戳,苏氏好不容易鼓起的造作一下子泄了个精光,连隐隐泛着的泪光也一下子全部收回去了。
项知乐看向言北祁,“皇上,相信前些天臣妇带人大闹项府的事情你也是有所耳闻了,事情原委,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