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后嫁给霸总冲喜了(150)
“生气了?”
秦知悯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叶云樵愈发觉得好笑,他没见过这样的秦知悯,故意凑得更近,语气温温柔柔:
“秦总就这么生我气了?”
秦知悯仍旧板着脸,姿态端方贵气,丝毫没有受到诱惑。
“看来是真生气,该怎么办好呢?”他自言自语着,作势思索了片刻,然后突然站起来,往楼上走去。
本来想等他主动亲一下就好的秦知悯,目送着他走远的背影,忍住了把人拽回来的冲动。
他低眸,看了一眼叶云樵的小说。
很好,以后不给阿樵买了。
没过多久,叶云樵拿着一个卷轴走下来,目光在沙发上那抹安静的身影上停了停,走近后故意问道:
“还生气吶?”
秦知悯看着他手中那幅卷轴:“这是什么。”
叶云樵不急着回答,反倒是晃了晃手里的东西:“你要是还生气,就不告诉你。”
秦知悯抿了抿唇,一把将他的手腕扣住,轻轻一带,轻松将人拉进怀里,让他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腰,嗓音低沉:
“不生气了,那现在能告诉我吗。”
叶云樵眉眼弯弯,不紧不慢地打开卷轴,一幅细腻的工笔画跃然纸上。
画面上,两个人并肩而立。
左侧的人身着剪裁考究的西装,背后是鳞次栉比的现代高楼。右侧的人,则是一袭古装,衣袂翻飞,身后的背景是一扇雕花古窗。
他们分属两个截然不同的时空,可站在一起时,并无半点违和,反倒让人觉得这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他们应该在一起,他们应该一直在一起。
秦知悯的指尖划过画中人的轮廓:“画得很好……”
“也画得很像。”
“当然像,”叶云樵挑眉,“我画了很久的。”
这些天来,他可是煞费苦心,一边要躲着秦知悯不被发现,一边要认真把这幅画完成,属实是不太容易。
然而秦知悯的视线在画上流连片刻,忽然道:“但有个地方不太对。”
“嗯?”
秦知悯抬起头,凝视着他,语气格外认真:
“你这里,应该靠近一点。”
话音落下的瞬间,秦知悯收紧腰间的手,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叶云樵猝不及防地往前一倾。
下一秒,呼吸交错,彼此的影子倒映在对方眼底。
画卷被搁置一旁,线条间描摹出的身影,终于在现实中紧紧相拥。
他看着他,他的眸光里全是他。
近得连心跳声都能听清。
鼻尖轻贴,温热的气息纠缠间,不知是谁先靠近了些,唇齿相贴,滚烫的吻一落再落,密密匝匝地碾过彼此的唇角,溅起模糊的水光。
可接吻仍觉不够,克制不住那从脊梁深处攀沿而生的燥意。
于是指尖游移,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指腹划过肌肤,炽热的红印随之一路向下。
火焰舔舐过白瓷,一点点蚕食,一寸寸掠夺,带起微弱的痛感,颤栗的酥麻,以及逐渐变得浓烈的喘息。
终于,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间隙间透出润白的肌肤,只需再轻轻一扯,便能彻底剥离,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可他们此刻身处客厅,在落地窗前,在沙发上,在炽亮的灯光下。
明晃晃的光线勾勒出交迭的身影,也清晰地映照出每一分情欲的滋长。
叶云樵指尖颤了颤,尚存理智地按下秦知悯作乱的手,试图拉开些许距离。但刚一抽离,就被人毫不留情地扣回。
秦知悯的眼眸被情绪晕染得猩红,他勾住叶云樵的后颈,握住他的掌心,低头咬了一下食指,然后缓缓引导着,将手覆在自己心口。
胸膛之下,频率如雷鸣。
他垂眸,嗓音喑哑,温柔询问:
“可以吗?”
谁都知道这个问题的主语。
叶云樵也知道。
他听着,手指蜷起,无意触碰到秦知悯锁骨上因子弹留下的疤痕。
它是鲜血与生死铸成的印记,将永存于这里。
叶云樵羽睫微抖,刚想开口,却被秦知悯制止。
“阿樵。”秦知悯的声音低缓而郑重,“不要因为习惯,不要因为怜悯,更不要因为愧疚。”
“我想问的是,你是否真的允许。”
他不是在索求,不是想要一场带着犹疑的纵容。
他要的是明确的、毫无保留的应允。
叶云樵沉默,久久凝视他的眼睛。
因爱而生的欲望,因爱而生的同意。
秦知悯在问,自己是否真的爱他。
而答案不需要思考。
所以——
“可以。”
这一刻,秦知悯追逐太久的背影终于回头,仰望太久的星星终于落入手中。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句回答下,彻底崩塌。
他低下头,吻住叶云樵。
不再是方才的试探与克制,而是彻底卸下伪装的、赤裸的、无法遏制的渴望。
叶云樵被他吻得仰头,轻喘间,后颈被温热的手掌扣住,整个身躯都被按进怀里。
摇摇欲坠的衬衫彻底滑落在地,沙发上的影子交迭,亲吻、纠缠,最后一路跌进卧室。
有人如珍宝般被轻柔地放在床上,又在下一瞬被欺身而上。
秦知悯俯身,轻轻含住叶云樵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落在敏感的肌肤上,带起一阵颤栗。
叶云樵被折腾得气息凌乱,咬着下唇,不愿轻易屈服。
可最终细磨让他红了眼,连声音都染上一丝难耐的软意,轻轻地,带着点委屈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