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苦够了,打死她都不嫁了(411)+番外
“嗯。”她放下茶盏,站起身离开了沈夫人的院子。
萧渊站在夜色中,沉暗拢去了他的神色,只余夜晚的淡淡冷风,给他平添几分凌厉。
“出什么事儿了?”
“回去再说。”他牵起她手往外走,边仔细端详她眉眼,“夫人今日好像心情很好。”
“那是自然。”
大哥的婚事是她重生以来,心头的一根刺,是她的心病,如今终于得以缓解,怎么会不高兴。
萧渊轻哼一声,“他没那么容易如意,当初百般为难爷,爷怎么能让他顺利洞房。”
沈安安睨他,“我大哥可没打搅你洞房花烛夜。”
“他不让我见你,说什么大婚之前不能见面,如今轮到自己时,就都给抛诸脑后了。”
“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我要娶你时,他不乐意,还曾撺掇你逃婚。”
“……”
“小心眼,”沈安安瞪了他一眼,说,“哪家好人家的姑娘愿意送进皇族里糟践。”
“夫人就是偏心兄长,全然没有我这个夫君的位置。”
“我哪有,我娘亲自去了新房赶人,你那两个狗头军师怕是要丢盔卸甲,空手而归了。”
萧渊干脆歪在她腿上,半阖上了眸子,沈安安看的出他眉眼间的疲惫。
“一路上都在和我故作轻松,还不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边关传回消息,齐锦平回去之后,将失去的城池夺回三座。”
“这不是好事吗?”沈安安皱眉,
“可我却觉得,有些太容易了。”他手指绕上沈安安垂下的腰带,反复缠绕。
“按时间推算,他回到边关不过三五日,就能夺回两座城池,若是对方那么没用,又怎么会如此势如破竹攻入我大梁境内。”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就不能是齐锦平比对方技高一筹?”
萧渊摇头,“技高一筹也当有来有往较量。”
沈安安手无意识的搭在他胸口,拧眉思索着,全然没有注意萧渊逐渐不老实的小动作。
“你还没有告诉我,齐锦平在朗悦湖究竟是怎么脱困的?那背后主谋又是怎么一回事?”
萧渊扯着她手腕,往胸口里塞,边说,“我到朗悦湖的三日后,就收到消息他已经离开了,想是对方不敌他。”
“至于背后主谋,顺藤摸瓜倒是交了两回手,就再找不见人了。”
“皇上明知齐锦平的实力,难不成这一遭只是想添个堵。”
“你忘了申允白。”萧渊另一只手勾住沈安安后脑,往自己唇上压去,“估计就是为了让申允白顺利进入朝堂吧。”
沈安安拧着眉,伸手要推开萧渊作怪的手,另一边却突然察觉一抹灼热,回神后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干什么?”
萧渊紧攥着她手不让松开,漆黑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沈安安的眉眼,托着她下颚再次压下。
温凉的红唇和灼热的薄唇相接,像是触碰了萧渊哪根神经,他眸子瞬间沉暗下去,手绕过她后颈紧紧箍着她,不让她乱动。
另一只手攥着她手腕,在自己胸膛上来回游走。
沈安安顺应了他几息,见人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就开始挣扎。
萧渊离开几息,给她说话的机会,“怎么了?”
“你太重,整个压我腿上,我经受不住。”
“我轻一些。”萧渊单腿支在一旁的小凳上,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沈安安被他扯着手腕,往下探去,立即红了眼角眉梢,拼命拒绝。
萧渊就是不肯松开,口下越发用力的磋磨。
慢慢的,沈安安软了身子,头都开始发沉发重。
她手停留在他腰腹上,怎么都不肯再动。
“主子,皇子妃,到府门口了。”
庆丰大大咧咧的掀开车帘,就看见了长针眼的一幕,他瞪大眼睛,连忙放下车帘,着急忙慌的摔跳下马车。
庆安低眉敛目的站在一旁,规矩的很。
半晌,萧渊拦腰抱着沈安安下了马车。
庆丰脚步悄无声息的往后挪去,顶着头顶的杀人目光装无辜。
庆安蹙眉,暗下黑手将他往前推去。
“呵,呵呵,主子。”庆丰尴尬的扯扯嘴角。
萧渊目光冷的可以杀人,只是怀中姑娘缩着,不肯露面,他也没功夫计较,阔步进了府。
“你脑子被驴踢了,那车帘是你能掀开的?”
庆安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庆丰,“……都这个时辰了,我哪成想主子…主子那么急不可耐。”
“快闭嘴吧。”
梧桐苑,一进去沈安安就迅速从萧渊怀里跳了下来,一张脸几乎烧的冒火。
“丢死人了。”
她脱了鞋袜,拿被子将自己盖住。
“他没胆量说出去。”
“你滚开。”
萧渊怎么会那么听话,坐在床榻边耐心哄着,“回头我吓唬吓唬他,绝不会让别人知道。”
沈安安蒙着脑袋,觉得简直丢人丢到了极点。
更尴尬的,是她的手,还贴在他的腰腹上。
“天黑,他看不清我们在做什么。”萧渊如此安慰。
只是不论他怎么说,沈安安都没有从被子里出来,更不允许他进去。
他失望的很。
还不曾尝试过马车榻上的滋味,好不容易诱导她在上面配合,眼瞅着就要成功了。都被那个蠢货给毁了。
苦了他一夜躺在外侧,连被子都没得盖。
——
沈夫人好说歹说,总算是将凌辰逸和李怀言送走了。
沈长赫早就双眼迷离,醉的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