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偏执占有黑化男主(215)
“嗬嗬…阿犹是我的…谁也不能…我的分身也不能……”
客厅里倾泻进来的微弱光线,将少年影子投到墙壁、天花板上,那是庞大且扭曲的诡谲身影。
——
次日姜犹醒来发现蛇皮袋里郑鹜的尸体不见了,屋子里干干净净,饭菜香味从厨房里飘了过来。
她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看见铁锅摆放在客厅餐桌上,锅里炖着肉,汤汁表面漂浮着一层金黄的油色,茶树菇炖煮,与肥瘦兼顾的排骨相融。
只是闻到香味,姜犹就止不住流口水。
“还有两道菜。”祁俞白从逼仄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荤一素,衣角沾了油,停在餐桌前搁下。
姜犹看了眼炖肉,直白地问:“你把郑鹜炖了?”
祁俞白闻言脸色一白,慌忙摆手,神情真挚诚恳:“没、没有!”
他又转过身,从厨房垃圾桶翻找出菜票,递到她面前。
是猪排骨,并非什么人肉。
姜犹安心地坐了下来,道:“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他做的菜一向好吃,炖汤也不遑多让。香到汤汁都想喝干净,她一连盛了三碗饭,大清早菜色如此丰盛,她吃得很饱。
任务结束,只能等系统出现。
接下来的时间,她辞掉在舞厅的工作,在家中待着。她的钱足以维系生活。
祁俞白很听话也十分勤快,和他住一起很舒服,但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他很粘人,晚上不敢一人睡,白天不愿意出门,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除此以外,都很完美。
第190章
民国:穿成水性杨花的舞女(完)
……
“搬家啊。”
和祁俞白住了一周,同层楼姜犹看见一个个邻居搬走,她手里端着洗好的紫葡萄,好脾气地问。
两户邻居家里住的一家老小,快速走过她门口,看也不看她一眼,犹如身后有猛兽在追赶一样,恨不得飞走。
姜犹也不介意,平静地看着他们搬走。
转角处忽然传来一声摔断骨头的响声,她看见买菜回来的祁俞白提着袋子出现。
而胆小的邻居,在见到少年的时候,吓得一脚踩空,摔断了骨头。
即便如此,他们一声不吭,拖着断掉的腿,匆匆离开。
“不、不是我……”双手提着装满新鲜蔬菜肉袋子的祁俞白局促地站在原地,漆长睫毛颤抖,小心翼翼地瞅了她一眼。
姜犹连同葡萄皮一起咽进肚子里,吃到一个青涩葡萄,有些酸。
她接过他手里沉甸甸的装菜袋子,轻声道:“我知道,进来吧。”
祁俞白黑眸焕然一亮,布满欣喜。
……
一年又过去一年。
在姜犹辞职一年后的雪茶找到另一伴,年底就要结婚,给她亲自送来请柬。
“金豪大酒店?好,我今晚就去。”姜犹接过请柬,这时代的结婚请柬是手工制作,表面镶了一圈金丝,写着繁体字,细闻还能闻到一个淡淡的花香。
说完她发现雪茶脸色不太对劲,忍不住问:“怎么了?”
雪茶一路走过来,一个人都没看见。本就老旧的筒子楼,看起来萧条又荒凉,更像是废弃已久的居民楼。若非当初姜犹告诉她,她的住址,雪茶恐怕找一天一夜都找不到。
“没事。”她在踏入这片筒子楼就感觉不太舒服,尤其是在靠近姜犹家门口时,寒毛都竖起来了,有一种再待下去她必死无疑的错觉。
“我先回去了。”雪茶连跟她告别的时间都没有,背影匆忙,好几次险些摔倒。
姜犹想要开口留她吃一顿中饭,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一转身,看见祁俞白神出鬼没地站到身后,与她目光交汇之时,羞赧地收起。
姜犹:“………”
他害羞什么劲?
……
夜晚的婚礼持续到九、十点才结束,雪茶嫁得很好,新郎家境富裕,父母双亡,以正妻位娶她。
姜犹埋头干饭,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雪茶眼里的幸福毫不掩饰,邀请的客人没有一个说她身份配不上新郎的,都在祝贺他们新婚幸福。
“阿犹,你想吗?”
安安静静坐在身边的祁俞白忽然凑到她耳边问。
周围声音嘈杂喧闹,背景音乐悠扬动听。耳廓一片湿热,姜犹目光一凝,抬手揉了揉酥痒的耳朵,反问:“想什么?”
祁俞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
“结婚。”
姜犹没说话。
祁俞白神情逐渐变得低落起来。
她不说两句,他又该哭了。
姜犹无奈地道:“结,明天我们就结。”
祁俞白得寸进尺地牵住她的手指,双腿晃晃悠悠。
……
他们的婚礼没有观众,只有姜犹与祁俞白。
少年学着在雪茶婚礼上的一样,穿着新郎服,把家里布置成新婚模样,他固执地把大红绸布铺满地板,楼梯间也铺了,一路铺到楼道外。
这一整栋筒子楼的居民除了他们,所有人都搬走了。至于原因,姜犹不知。
郑鹜死亡,这段时间也没有军警来找到他们,一切恢复平静。
等简略的婚礼举行完毕,她与祁俞白躺在婚床上,望着白漆天花板,忽然道。
“别再去下个位面了,我答应跟你在一起。”
解开新郎服外套的祁俞白骤然顿住,怔怔地看向她。
姜犹视线移到他那张熟悉的面容上,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平静,声音很轻,没有怨气也没有恨意。
“我知道你。”
她思索一番,念出上辈子所记得,他的名字:“001代号、屠夫……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