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偏执占有黑化男主(67)
她一踏出审查厅,见到不少去世的管制者家属在外面,其中就有给她发喜糖管制者的妻子。
她怀孕了,不敢挤到人群里,护着微隆的腹部,脸色苍白,眼睛通红肿胀,不知哭了多久。
喜事变丧事。
这是在边境时常发生的事。
姜犹托人将剩大半的能源石分给了他们。
男主是为她来的,制造爆炸也是因为她。
他们是无辜的。
……
姜犹做完这些,走在大街上,将关机的板砖机开机,很快收到两天前,隔壁奶奶的留言。
小小失踪了。
姜犹接受审查前,以一千块,请隔壁奶奶的孙媳妇每日清早八点带小小去做透析,多加一百,负责小小一日三餐。
上次兑换能源石,卡里积蓄有了不少,纵使她一个月回不来,也够小小的透析费以及伙食费。
但这才过去三天,小小怎么会失踪?
脑子里出现一个个不好的念头。
【别担心,女主如果死了,这个位面已经崩塌了。】
努努说道。
姜犹稍微松了口气,不再胡思乱想,先回了趟家,但没有找到小小。
她又去了住处附近寻找,找了五六个小时,手机忽然震动。
来电的是一串陌生电话,她脸色凝重,点了接通。
少顷,话筒那头传来一道清澈悦耳的声音。
“姐姐,我捡到一个小孩,她看上去状态不太好,你要不要来看看?”
竟然是白盏。
想起来之前是给过他名片。
姜犹无暇顾及其他小孩,但转念一想,说不定白盏捡到的小孩是——
她抱着这一丝希望,问:“你在哪?”
白盏告诉她他家的地址,在这附近。
姜犹以最快速度赶到。
白盏家住六楼,没有电梯,坑坑洼洼的钢筋混泥土台阶,踩在上面,鞋底摩擦沙粒,发出沙沙声响。
一厅一室,踏入屋里闻到一股陈旧的老人味。
白盏给她开了门,压低了声线说道:“我爷爷在睡觉。”
姜犹放轻了动作,跟着他来到客厅窄短的沙发前,沙发上铺着毛毯,是少年每晚睡的地方。
而此刻躺在沙发的人,正是她苦苦寻找的小小。
小小在发高烧,皮肤通红,浑身滚烫,惊厥抽搐,嘴巴里塞着毛巾。
白盏小声解释:“我已经给她喂了退烧药,但迟迟没有退烧,甚至开始发癫痫,我怕她咬到舌头,就把毛巾抵着她的牙齿。”
他学医的,自然懂很多,但对于女孩的病因他查不出来,所以无助地给她打电话。
终归是一条生命,况且还是如此年轻的生命。
姜犹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惊喜地抱住了他:“这是我妹妹,我找了好久,谢谢你白盏!太谢谢你了。”
白盏呆愣地站在原地,任由她抱住。
紧贴着他心腔的胸膛震动,充满欣喜、失而复得的感情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炽热的感情。
仿佛感同身受般,他似乎也尝到一丝感情。
……
送小小来医院里治疗。
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始终未阖眼,凝望着紧闭的治疗室,手指担忧地握紧。
主治医生从里面出来,先是责怪地批评她道:“小小两天没做透析,又加上不吃不喝,病情加重了,你怎么看护人的啊?”
姜犹愧疚地垂下了脑袋。
虽说这三天她都被关在审查厅里出不来,但总归是她的错,是她没及时回来,才导致小小病重。
主治医生发觉到自己语气过于重了,叹了口气道:“小小现在只能做手术。”
孩子的两个肾都在衰竭,只能移植,再拖下去,其他器官也会跟着衰竭。
第59章
疯批善于伪装杀手x愣头青管制者(9)
姜犹连忙点头:“我凑够钱了,医生,我现在就去缴费。”
说完,她转身就要去缴费口,刚一抬脚,太阳穴疼得她双眼发黑,险些摔倒,手臂被人扶住,才稳住了身形。
“姐姐,你是不是也生病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白盏担忧地问。
他身上还穿着家居服,趿着拖鞋,松软羊毛卷略微凌乱,清隽的脸庞忧心忡忡。
姜犹揉了揉犯困的眼睛,看清人是他时,神色有些诧异,“白盏,你怎么在这?”
白盏不自在地别开眼,耳廓染上蔷薇般的红,浓密纯黑的羊毛卷微垂,搭在耳侧,声音藏不住的羞赧。
“我担心、担心姐姐,所以跟过来了。”
说着,他举起手指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跟踪你的,姐姐。”
姜犹无奈地笑:“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少年眼睛越来越亮,犹如不断摆动尾巴的奶狗,叫人忍不住想摸摸他脑袋。
姜犹忍住了,摩挲着指腹,说道:“我缴完费送你回去吧。”
虚空摇动尾巴的白盏闻言,耳朵都耷拉了下来,眉眼间掩盖不住的失落。
“爷爷吃完药已经睡着啦,我不用这么早回家的。”
“我想陪姐姐……”
说话声很轻很轻,透着难过。
姜犹闻言,忍不住心软,温声道。
“那好吧,你不觉得无聊的话,就待在这里,什么时候想走,我陪你回去。”
白盏用力点了点头。
……
她缴完费和主治医生交谈完,手术安排到明天中午。
姜犹终于放松下来,和白盏坐到外面长椅上。
三天没睡,不知是走廊里的冷气过于舒适,还是身体到达极限,她阖上眼,缓缓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