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111)+番外
“好一个不知检点的女子,竟敢同时勾引御儿与国舅,今日若不给你一个教训,真当我皇家无人了!”
周云若胸间起伏的剧烈,她高声道:“臣女没有勾引任何人,更没有对苏大人有非分之想!”
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长公主冷冷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危险的火花:“你的意思,是本宫的御儿纠缠你?”
周云若扬起下巴,目光直视着长公主,毫不退缩:“苏大人风光霁月,又怎么会纠缠我,况且我与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御儿想了她这么多年,她竟轻飘飘一句打发了。
此刻,心中恼怒,回身看向太后:“这样的狐媚子,留着也是祸害。”
太后闻言,眸光微闪,她缓缓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周云若与宁国舅,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长公主紧绷的脸上,心中已明了话外之音。
一旁,常玉翡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激动,手指轻轻绞着帕子,心中暗自盘算,即便自己无法得到苏御的心,但只要周云若这个绊脚石被除去,苏御的心迟早会空出来。
到那时,谁又知道结果呢?这想法如同野火燎原,在她心中迅速蔓延,让她整张脸都因兴奋而微微泛红。
太后瞥了一眼周云若,薄唇轻启:“赐鸩酒。”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温度仿佛骤降,令人心悸。只见一名宫人端着一只小巧精致的玉壶,壶中液体乌黑发亮,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宁国舅双目圆睁,怒发冲冠,直冲那宫人而去。他大手一挥,带着凌厉的风声,“砰”的一声巨响,乌黑的毒酒四溅。
他转身,将周云若紧紧护在身后,身躯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岳,吼道:“她没有勾引我,这毒酒不能赐。”
太后眸子一沉,寒光更甚,又听周云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陛下仁政,而你身为太后,竟然如此草菅人命,我今日若死,来日必有人笔伐你们。”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
闻言,太后唇间勾着一抹嘲讽:“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大放厥词,不过你既然不服,那哀家便让你无话可说。”
她微一抬手,只见一名宫人走上前,指着周云若道:“奴婢亲眼所见,她亲手给国舅爷腰间系了一个香包。”
宁国舅突然笑了起来,让人猝不及防,他眼中带着戏谑,神色轻浮。
“原来是因为这事啊~那这毒酒就更不能赐了,那日是我故意撞她,丢了香包在她脚边,非说是她给我撞掉的,逼着她给我系,她胆子小,禁不住吓唬,就给我系上了。”
此话一出,周云若怔怔地看向他,又见他撩了撩头发,一副纨玩世不恭的纨绔模样。
“我这人好色无耻惯了,就爱调戏貌美的小娘子,若是被我调戏的都要赐毒酒,那这京中姑娘怕是要少一半了。”
太后看了看长公主的冷脸,又挑眉斜了宁国舅一眼:“国舅爷,哀家可不信你那套说辞,你定是想护着她,才故意把罪往自己身上按,可见这女子就是个祸水。”
宁国舅无奈撇撇嘴:“行吧!不过要毒也不能毒她一人。”
抬手一指常玉翡:“连她一块毒死吧!她勾引我。”
常玉翡闻言,身子缩向太后身旁。
太后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宁紫渊,你再敢胡说八道,哀家可不饶你。”
宁国舅挑眉扯开嘴角:“太后娘娘,是真的,她夜里爬我床呢!不信你让那太监扒了她的衣服,一瞧便知。”
末了又大声道:“昨晚脱光了,非得叫我摸她,我说我不摸,她就哭,比那秦楼楚馆的女子还能折腾人。”
唯恐别人听不见似的,此话一出,众人震惊,他可是常玉翡的表叔,这是乱伦。
周云若怔然看着他,宁国舅绝不会碰常玉翡。那他为何如此说,眸光一动,她睁大眼,他这是想为了自己
此时,常玉翡护着身子,跪在太后身前,大哭道:“玉翡没有,他污蔑我。”
长公主锐眼如鹰,常玉翡捂住衣襟的手分明颤抖得剧烈。她冷声道:“来人,给她验身。”
“不要,不要”
常玉翡死死护着身子,哭得双肩颤动。
第98章 当真不护她了?
长公主使了一个眼色,她身边的太监立刻将常玉翡拖进偏殿,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哭声。
那太监走出来,看了眼太后,又朝长公主点点头。长公主脸上浮起怒色,转身往偏殿去。太后紧跟而去。
只听偏殿传来两声耳光拍击声,接着长公主怒道:“你这个贱人,竟然骗了本宫这么多年,难怪御儿不愿娶你。”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殿下、太后娘娘,请相信臣女,是宁国舅在胡说八道,这些伤是他给我掐的,我没有跟他”
“闭嘴!”这是太后的声音。
宁国舅站在原地,勾唇一笑,周云若扯了扯他的袖子,沙哑地说:“你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宁国舅侧头看她:“你怎么知道是泼脏水,兴许我就是碰她了呢?毕竟我恶名昭彰。”
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周云若心头一酸,自己利用他对付常玉翡,也觉得他恶名在外,不是个好人。
可天底下真有不在乎自己名声的人吗?
“你也并非别人说的那般不堪,至少我信你不会碰她。”
只一个“信”字,让宁国舅微微一怔,而后眉眼舒缓了开。轻声道:“除了我阿姐,你是第一个信我的人。”
周云若的目光微微落下,心底不由地升起一丝柔软与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