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朝:这该死的妇道守不住了(255)+番外
又见他附在自己耳边:“喜欢吗?”
周云若的眼眸在镜中不经意地与他对视,眼尾微微上翘:“配我那裙子极美。”
“那裙子以后只能穿给我看。”
闻言,周云若侧脸抬眸看他,想到他的专横霸道,又想到他一边与自己恩爱,一边与绾绾纠缠不清。
还将二人缠绵留下的痕迹给宁国舅看,其心不正。心里那股子恼怒就挥散不去。
目光落在他洁白的脖子上,似报复一般,双手猛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待周云若松开他,那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红痕。她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他喜欢给人看吻痕,那便让他给人看个够。
转而又柔柔地对他笑道:“谢谢夫君,这项圈我喜欢极了。”
待周云若退开后,苏御对镜照着自己脖子上的印记,嘴角带起一抹浅笑。
次日一早,他穿戴好官袍,又去梳妆台上翻翻找找。
周云若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那些脂粉半夜都被她藏起来了,此刻,耳边传来他的脚步声。
她赶紧闭上眼,床帐被掀开。感觉他的目光停在自己脸上。
片刻,才听他道:“云若,你的脂粉呢!给我用用。”
她学起他昨天的模样,翻身朝里,紧抿着唇,故意不回应。
等了许久,预期的离去声并未响起,反而一股温热的气息逼近,带着他独有的味道。
他温热的唇瓣狠狠落在她的脖颈间,仿佛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烙上他的印记。
周云若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却仍倔强地没有回头,只是脸颊渐渐染上了绯红。
——
中和殿
苏御站在殿前,身姿笔挺,宛如青松,神色宁和。
皇帝批阅奏报,目光偶尔会瞥向苏御那边。片刻,放下御笔。
抬手指着苏御的脖子,沉声道:“像话吗?”
苏御拱手道:“回陛下,不像话。”
皇帝闻言,板了脸:“不像话,你还由着她?”
“臣失仪,望陛下恕罪。”
皇帝眉头紧锁:“爱卿马上就要升任太子太师,平日里该是注意些。”
“是。”
又听陛下沉声道:“镇北王和中信侯不日进京,朕这心里总是隐隐不安。昨日,镇北侯的奏书,你也看到了。”
“朕知道你是想利用沈知凝这颗棋子,挑起琅琊王氏与镇北王的纷争,可这两家不一定会入你的棋盘。”
苏御眉心微皱,薄唇微启:“陛下,下棋的人是您,只要您执了棋,这盘棋下与不下由不得他们。”
“此话何解?”
“臣来搅乱这盘棋,陛下执子拨正棋盘。”
君臣间相视一眼,皇帝端坐在椅子上,眼睛微微眯起。
“你想逼他造反?”
“陛下以为他不会反?”
此话一出,周遭的空气仿佛凝固。
顾临是先帝的皇长子。先帝驾崩前,曾有意传位于顾临,可最后被长公主摆了一道。
长公主将顾临生母汐贵妃以巫蛊之术诬陷先皇后的证据呈给了先皇。
先皇一怒之下,赐死汐贵妃,将皇位传给了只有九岁的四皇子。
这么多年,一直是长公主扶持着四皇子。待到四皇子长成,坐稳了皇位。长公主放权,退居公主府。再不问朝政之事。
这份恩情,皇帝一直都记着。
如今,姑母老了,顾临在溯北日渐做大,拥兵自重。
成了一把悬在皇帝头顶随时可能落下的刀,若是苏牧还活着,皇帝也没那么怕顾临。
此刻,苏御看出了他的顾虑,上前一步道:“陛下,镇北王在溯北豢养私兵,侵吞朝廷粮草。此举为何?昭然若揭。”
“苏家虽分了兵权,可神锋军与神武军皆在。除了卫将军,还有臣。臣亦可上马为陛下平天下。”
闻言,皇帝眼神微闪,他起身绕过龙案,走至苏御面前,目光如炬:“苏家忠良,历代功勋卓著。神锋、神武二军,乃皇权之壁垒。爱卿亦是国之栋梁。得卿之言,朕心甚慰!”
皇帝的目光穿透殿门,投向远方,晨光初破云层。
他回头深深看了苏御一眼,沉声道:“朕此次诏他进京,就没打算放他回去。”
——
苏御出了殿门,下了白玉台阶,抬眼就望见闫衡朝这边走来。
擦肩而过的瞬间,秋风拂过二人的衣袂。
闫衡的眼神落在苏御脖间那片红痕上,脚步倏然一顿,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情绪翻涌。
似怒似痛!
苏御侧首,勾勾唇角,云淡风轻地道:“怎么,闫将军这是羡慕了?”
言罢,他轻轻抚了抚颈间的红痕,那动作里有炫耀,更多的却是挑衅。
第226章 为她赎罪!!
闫衡的双拳紧握,他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翻腾。
秋风中,两人的身影对峙着,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苏大人,该是你羡慕我才对,毕竟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那才真是销魂。”
闫衡盯着苏御骤然转冷的脸,心中狞笑。他就是要故意激怒苏御。
他想看人前端庄持重的苏大人如何发怒,世人皆有七情六欲,凭什么他苏御稳坐高台,一副尘埃不可犯的模样。
闫衡伸了伸脖子,低声说道:“苏大人,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乎。可那又怎样?她的处子之身给了我,那种滋味,你永远也体会不到。”
说着,闫衡故意挺直了腰板,仿佛要将这份得意与轻蔑深深地烙印在苏御的心中。